“落總不在，只是讓我們照顧好兩位。”

    雷果又倒了下去，想起落天的那個電話，看來他不是聽到了自己說的話的，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安排。

    “小海，走了。”

    小海從床上跳起來，動作之快讓除了雷果之外的另外兩個人驚訝。

    “你們先出去吧，幫我給落總打個電話，就說我回去當面兒謝他。”

    兩個人沒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小海這才問雷果，“組長，這是哪兒啊？”

    “真喝多了。”

    小海點頭，有些記不起來了，“你也太能喝了。”

    “不是我能喝，是你太不能喝了。”

    小海不知道該說什麼，喝酒是自己的短板，雷果已經起身了，“走了。”

    很快，兩個人出了度假村，有人送他們到門口。

    “送我們去派出所吧。”

    司機也沒說什麼直接把雷果和小海送到了派出所門口，雷果下車的時候想說什麼來著，後來什麼也沒說。

    “組長，我們現在走嗎？”

    雷果點頭，小海就去開車。

    “組長。”

    雷果看過來，“說。”

    “車胎爆了。”

    雷果伸手攔下了送他們過來的人，“你，把車留下。”

    “先生，那我回去怎麼交待啊？”

    雷果攔在車前示意司機下車，“下來，我跟你們總裁說。”

    司機一聽總裁不敢不下車，雷果上車，“小海走了。”

    小海上車，“好好的車怎麼會爆胎了呢。”

    “是有人不想我們走。”

    小海沉思，然後問雷果，“那是怕我們繼續追下去，還是說我們發現了什麼他害怕了。”

    “可能都不是。”

    小海又不懂了，從昨天喝完酒後腦子一直不好使。

    雷果開著車出了小鎮，速度不快，像是在無聊地閒逛。

    “給所長打電話，讓他再審王六。”

    小海馬上打電話，雷果的車速也越來越快。

    “組長，不是審王六嗎，我們去哪兒？”

    雷果不語，特別專注地開著車，小海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敢跟他說話。

    雷果就沿著當前的路一直往前開，沒有人知道他要去哪裏，可是給人的感覺他似乎是有目標了一樣的。

    車已經開出來兩個小時了，按雷果的速度都已經很遠了。小海有些忍不住了，這時雷果的電話響，可是他不接。

    電話一直在響，雷果看也不看，“幫我接一下。”

    小海接起電話，對方直接找雷果說話。

    “組長，只跟你說。”

    雷果保持著車速，沒有看小海，“擴音。”

    小海開了擴音，小齊的聲音傳來。

    “雷果。”

    “說。”

    小齊有些激動，雷果一下就聽出來了。

    “有新發現？”

    雷果希望是這樣的，不然想不出小齊只跟自己說，還如此激動的理由是什麼。

    “是，你能過來一趟嗎？”

    雷果笑了，然後說道：“哥哥，我在幾千公里外呢，你說吧，我現在方便。”

    “你有傳真嗎，我發些資料給你。”

    雷果一個急剎車調頭，“等我電話。”

    “組長，去哪兒啊？”

    雷果的車速更快，小海本來沒系安全帶的，現在不得不繫上了，做這一行的不怕死，可也不能就這麼死了。

    “坐好啊。”

    雷果本來就是個瘋子，以前是有落天震著他，現在落天是躲著他呢，他又在遠離他的小鎮上不瘋就不是他了。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