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果在市局就是個特別的存在，因為他不同的經歷，現在的他沒人敢惹，也沒人敢接近。

    這到是符合了他的性格，曾經他誰也不願意理就跟著於震，現在的他只要有落天就夠了，其他人根本不在乎。

    此時，他走在悠長的走廊裏就像走在自己家一樣，不說一步三晃吧，也是看不出正經樣兒來，從醒來到現在一天警服也沒穿過，給他配備地新警服一直在於漂亮那裏收著呢。

    若這裏不是警局，雷果的痞氣真猜不出他會是個警察，這樣的警察有著不一樣的好處，那就是壞人看到他都下意識地就害怕，比如上一個案子的梁靜和朱亞琴。

    “雷組。”

    雷果看了眼跟自己打招呼的人，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還以為自己是加班到最晚的，原來比自己晚的大有人在，自己是剛來沒多久，他們是一直沒走吧。

    當雷果出現在無頭女屍的解剖床前，小齊看著他笑的特別燦爛，知道他這個時間來一定是來幫忙的。

    “白天歇了？”

    小齊一問，雷果想起白天的事了，一臉地鬱悶，“沒有。”本來是可以歇來著，不想打掃了半天衛生。

    “那精神這麼好？”

    雷果開始換衣服，“睡了五年，睡多了。”

    當年的事沒人再提，若不是雷果自己說起小齊也不會跟他提。

    “別想太多了。”

    雷果搖頭，“不會。”

    “當時我出現場了，沒有......”

    雷果沒反應，知道小齊要說什麼，老局長的事是保密級別的，知道的人沒幾個，除了自己這個當事人還有落天外，可能只有上面的人才知道。

    “別說你給我做人工呼吸了。”

    小齊笑，看著雷果說道：“這到沒有。”

    “老局長是霸道，不過對你真的不錯。”

    雷果已經戴好手套了，口罩也戴得嚴嚴實實地，甚至戴了不止一層。

    “是啊，要是沒有他，我早死了。”

    小齊嘆氣，“這也是你們之間的緣分吧。”

    “幹活兒。”

    兩個男人的默契是無法形容的，他們要是配合起來可比女人要厲害的多。

    “肋骨是被打斷的。”

    小齊快速在報告上記錄著，從表皮呈現的痕跡和顏色上看應該是用木棍一類的東西打的。

    “斷開新舊不一，也就是說不是一回被打的，而是分為至少三次以上。”

    雷果的動作很麻利，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啟了死者的腿，“舊傷，斷在起碼一週前。”

    “從斷骨的形態看是兩次累積傷所致。”

    “男人要是對一個女人下得了這麼重的手，那他們之間要有多大的仇恨啊。”

    雷果仔細觀察著自己刀下的骨頭，“說不定還不是一個男人所為。”

    “那這女人的身份更是難查。”

    兩個大男人都討論不下去了，一時間解剖室裏特別安靜。

    “她被割下頭的時候應該不家些微弱的氣息。”

    “也就是還沒死透，但也活不成了。”

    人都活不成了，想她死的目的達到了，為什麼還要拿走她的頭呢，按常理來說有些多此一舉。

    “於漂亮，馬上沿路去找，看看有沒有發現，主要是死者的頭。”

    於漂亮在半睡半醒之間呢，雷果一個電話把她給吼起來了。

    “組長，我是女人，你能不能照顧一下讓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