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激戰
南宮飛羽與王一在小山包的附近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二人又吃了一些乾糧,然後商量一人放哨,一人休息,到時候又再交換。期間南宮飛羽在紙上寫了“小心”二字,包裹在石頭之上,丟進了營寨之內,提醒那些官兵,到是把那些押送之人嚇了一大跳。
王一讓南宮飛羽先睡,他每天晚上都有練功的習慣,但是最近這兩天由於出了這事,便沒有練功,一直到現在,終於有了一點時間。見南宮飛羽和衣在不遠處的地方睡下之後,王一盤腿坐下,執行起天一功,按照口訣,將勁氣在體內執行,如此過了幾個周天,王一已經進入瞭望我的境界,周身水霧繚繞,黑夜之中看不清顏色。
不遠處的南宮飛羽轉過身,默默地看著王一,心裏想道:“看他周身水霧覆蓋的程度,想必已將天一功練到了第一個境界化氣為霧的第三個層次了吧,如此年紀,就有這樣的成就,水靈門一定花了不少的精力培養,唉!不知道到時的宗門大賽,是否會遇見他呢?”南宮飛羽想著一些事情,不知不覺得漸漸進入了夢鄉。
如此過了良久,王一收功而起,看了看遠處的營寨,多數人已經入睡,只留下數人在看守囚車。他知道上半夜多半不會出現什麼事情,於是收回目光,見旁邊的南宮飛羽已經睡著,雙腿彎曲著,那一張漂亮的小臉上,還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似乎夢見了什麼高興的事情,王一默默地注視著睡夢中的南宮飛羽,雖然他們纔剛剛相識一天時間,他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來歷,但是從心裏他卻認定了這個有點愛捉弄人的姐姐。王一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轉過頭,看了看現在還算平靜的夜晚,今夜的月亮時隱時現,幾顆星星掛在天邊,一閃一閃地,彷彿在提示著什麼?
王一突然想起了鬼大叔的傷勢,他不知道魔宗的人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到時侯鬼大叔一個人能應付得過來嗎?唉!看來得早點將這裏的事情解決了,早點把秀女找到,我也可以回去幫助鬼大叔渡過這次的難關。
王一又想起師傅師孃來,他們應該回到了聽風觀吧,以道爺爺的醫術,師傅應該很快就可以好起來的。時間慢慢地走過,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王一想到了很多的往事,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已有一天也會步入江湖,而初次進入江湖之中,就遇到了一個“姐姐”,王一又輕輕笑了起來。看了看南宮飛羽,見她睡得好香的樣子,不忍心將她叫醒,只是就這樣看著那張絕美的臉蛋傻笑著,王一隻能在她睡著的時候好好看她,當她醒過來時,他就不敢了!
“錚!”一聲弓弦之聲,在王一不遠處響起,接著看到小山包的一棵小樹上,一個人影栽倒了下來,然後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約莫有十幾人向着小山包跑去,到了山頂之後,那為首一人,指了指遠處的營寨,於是有一人向着營寨飛奔而去,那人身著夜行衣,手中拿著鋼刀。不一會兒就到了營寨之外,那人才將速度放慢了下來,只見那營寨之中,篝火已經熄滅,兩輛囚車之內站著兩人,看得不太清楚,那人回頭對著小山包學了學鳥叫之聲。對面小山包之上,那為首之人抬起弓箭,對著那囚車射去,兩支弓箭準確無誤的射中囚車之上的兩人,但卻沒有發出一點響聲。
山包上的眾人有點奇怪,也學了學鳥叫之聲,然後營寨之外的那人,手提著鋼刀翻身進了營寨,悄悄地走到囚車邊上,才發現那囚車之內,那裏是什麼了空二人,卻只是一根樹枝頂著一件衣服,上面卻頂著一個官帽,那人心裏大驚,知道中了埋伏,趕緊想退出來,突然從旁邊的營帳之中,一把長槍,無聲無息的刺了出來,正中那人的腰上,一聲慘叫從營寨之中傳出,在這個寂靜的夜裏傳出老遠。
小山包上的眾人聽到那聲慘叫傳來,心裏一驚,知道對方已經有了準備,那為首之人當下一揮手,打算撒離,以後再做計較。突然一絲破風聲從身後傳來,張保本身也是用箭的高手,聽那聲音來得疾速,而且力量強勁,不敢怠慢,頭一底,那箭剛從頭頂上飛過,卻將頭皮探傷了一點,張保正暗自慶幸時,突然感覺頭頂之上那破皮之處,有一種淡淡的腐蝕之感。他此時卻沒有時間管這麼多,也不管後面是何人在偷襲,只顧帶著眾人向小山包下逃去,剛下得山來,卻見前面一個白衣女子,臉上帶著紗巾,看不清容貌,獨自一人擋著前面的道路。張保見是女子,就是一個人,膽子一壯,大叫著衝了過去,身後眾人也提刀跟著,張保眼看著離那女了越來越近,突然斜刺裡又是一支鐵箭射來,張保只得停下,揮著手裏的鋼刀去擋,“當”的一聲,鐵箭與鋼刀相撞,那勁道直接將張保手裏的鋼刀撞偏,張保那握刀的手一陣麻痛,不由大吃一驚,斜眼又見前面那女子手一揚,一道寒光直朝面門射來,心裏更驚,一個後空翻身,堪堪躲過,而他身後的一個手下卻被遭了漁池之秧,一聲慘叫,再次響起,那飛過來的柳葉刀正中那人的面門。
南宮飛羽射出飛刀之後,早已抽出身後寶劍,殺進了眾人之中,一時之間,刀劍飛舞,寒光閃閃。不時一聲慘叫之聲傳出。
張保躲過飛刀之後,見南宮飛羽殺了進來,他早已沒有了鬥志,見有眾人擋著南宮飛羽,他自已卻提刀向後飛奔而去,眼看著上了小山包,迎面遇到一人,正抬弓拉箭,正對著自已,嚇得張保膽戰心驚,手上刀一扔,雙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口中說道:“爺爺饒命!”,王一見這張保如此沒有骨氣,有點鄙視他。當下說道:“把手舉起,轉過身去,叫你手下之人全部停手,不然我一箭射死你!”張保一聽,是一個少年的聲音,不由狠狠地罵了自已一句,但此時他也不敢不從,當下只得轉身叫道:“都住手,”可是他離得遠了,聲音又叫得小,眾人都沒有聽見,王一見沒有效果,知道張保在打什麼主意,怒聲道:“既然是你找死,小爺今日就成全了你,”說完就鬆了弓弦,鐵箭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張保背對著王一,聽見箭來的破風聲,亡魂皆冒,如此近的距離,來不及躲閃,只得身體快速的一偏,“嗤”的一聲,鐵箭正中張保的左背之後,將張保撞得向前撲去,王一見射中了張保,也不停留,縱身向張保跳去,手裏的鐵胎弓一下向張保的頭部砸去,如果這一下砸實了,張保真會死於非命。
可張保畢竟是從死屍中打過滾的人,而且江湖經驗老道,知道王一射箭之後,必會上前撕打,所以在撲到的那一瞬間,立即向一邊滾去,又順手一撐地下,在大地剛剛挨着鐵箭之時,翻了起來,當下也不停留,向着眾賊人衝去,嘴裏大叫著救命。
王一輪弓砸去,卻被張保堪堪躲過,抽弓又打時,那張保已經翻身而起,向對面人群衝去,王一一拉身後箭盒,準備再用鐵箭將其射殺,但三支鐵箭已經用完,只得將弓收了,取出師傅交給他的寶劍,向眾人殺去。突然前面出現三人,兩人來擋住王一,一人扶了張保,向另一邊跑去。王一舉劍迎住右邊那人的鋼刀,左手打出一掌,天一勁氣離身疾射另一人的胸膛,直將那人打得倒退吐血。右邊那人見狀,心道這人怎麼如此厲害,心裏想著,手上不由慢了一絲,被王一找到一處破綻,一劍穿了胸膛,被當場殺死。王一提劍又將地上那人抹了脖子,抬頭見南宮飛羽那邊,只見還剩下約莫七八人,圍著南宮飛羽廝殺,王一見南宮飛羽一人獨鬥七八人,還有餘力,當下也不擔心,突然不遠處的營寨裡,火光通明,官兵裡分出十人,成一字排開,手握長槍,向這邊衝殺過來,王一知道官兵定是發現了這邊的廝殺,所以派出人來助陣。於是不再擔心南宮飛羽,提劍向着張保追去。
眼看著要追上時,那扶著張保的那人,突然轉身,手裏一揚,一支飛鏢向着王一面門射來,然後又挺身殺到,王一揮劍將飛鏢擋開,側身讓開劈來的一刀,縱身踢出一腳,正中那人的手腕,那人手裏的鋼刀拿捏不住,飛向一邊。王一抽劍橫掃,天一勁氣離劍身而出,正中那人的脖子,只是一招,將那人殺死。王一殺了最後一人,見張保又逃出一段距離,突然前面有馬叫之聲,王一才知道張保定是想去騎馬而逃。
王一來不及追上前去,只得將手中的長劍,全力向張保扔了過去,“啊”長劍正中張保背心,長劍帶著慣性將張保撞開七八步之遠,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