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神帝娶親
傾君醒來的時候,身體還有一些痠痛,他一時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只記得突如其來的惶恐,然後他就倒下了。
“織夢?”渾身痠痛的傾君連從床上起來都做不到,他只能借希望於蘇皮皮和他一道。
“傾君,你醒了?”君末笙剛煎好藥,就聽到了傾君的呼喚,於是他就出現了,至於昨天的事他不後悔,他急於要做些什麼確認傾君還在他的身邊,也是傾君,讓他知道了擔憂一個人笙怎樣的一種情感。
“君末笙?”對於傾君來說君末笙的聲音還是有些突兀了,他都記不清有多長時間沒有聽到君末笙的聲音了,然而他又很快覺察到了不對經,君末笙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所以這裏是哪裏,這又是哪?
“傾君。”看著傾君的眼神又陷入了空洞,君末笙隱約有些著急了,時間快要來不及,而他耽誤不了多長時間了。
“把藥喝了吧,喝了我全都告訴你。”說著君末笙把藥遞到了傾君的面前,至於告訴傾君現在恐怕是不行了,等以後遇見了再說吧。
“好。”傾君狐疑地看了一眼君末笙,然後接過藥,隨便嗅了嗅,知道沒問題只是益氣養血之類的之後就喝掉了,雖然他也不知道君末笙為何會給他喝這種東西,但在冷鈺霄身邊待久了,基本的藥理他還是知道一些的,故而知道對他的身體無害這就夠了。
“咕嚕咕嚕”藥有些苦,傾君閉眼才喝了下去,等他睜開眼的時候,身旁哪裏還有君末笙的身影。
“君末笙,君末笙!”不見人,傾君有些慌亂,動作有些大了,直接從床上跌了下來,“啊。”清軍你把溢位的眼淚硬生生地逼了回去,再次閉上了眼睛。這一次無數的彼岸花花瓣從他的體內冒出來,修復著他身上的暗傷,傾君的心裏憋了一口氣,卻不知對誰說。
“父君”再次睜眼傾君看到的就是蘇皮皮,他還尚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環顧四周也沒有看到君末笙,就好像他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樣。
“織夢?”沒有找到想要找的人,傾君還有一些委屈,但很快就被他壓下了,“織夢我這是怎麼了?”傾君借力起身,他的身下還是一片彼岸花。
“父君剛纔突然昏迷了,就被彼岸花花瓣包圍了,織夢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才一直守在父君的身邊。”蘇皮皮想了想又補充道,“織夢能明顯地感覺到您身上的魔氣都消失了。”說起來這也是自家父君醒來之後最大的變化了,和魔族一戰,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魔氣,自己身上的魔氣倒是被父君淨化了,但父君身上的就有些棘手了,如今父君醒來,倒是什麼也都沒了。
“先前可有什麼人來過?”傾君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之前的一切只是幻覺,身上痠痛的感覺似乎猶在。
“並未。”蘇皮皮並不知道自家父君為何會如此執著於這個答案,“但父君身上似乎曾有一股古老的氣息傳出,且父君的氣息消失了一會。”蘇皮皮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
“恩,我明白了。”蘇皮皮這麼一說傾君就明白了,剛纔他多半是又進了君末笙的隨身空間,至於其中的細節不知道也罷,“織夢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傾君注意到蘇皮皮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尤其是在看到他的時候。
“父君,孩兒並非有意隱瞞。”蘇皮皮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魔宮那邊剛傳來訊息,神帝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