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為什麼要否認
送走君末笙之後,淺墨看著傾君陷入了沉思,傾君身上的衣服還在不停的運轉法陣補足傾君丟失的精氣神,從君末笙臉上的深情就知道傾君在他的心裏一定是一個極其重要的人,既然如此君末笙並沒有陪在傾君身邊,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一段路傾君要自己走,也只能自己走。
這一刻淺墨隱約觸控到了因果神之所以讓他們和傾君做朋友的原因,可能更大的還是因為傾君的不諳世事和純粹,能夠淨化掉自己身上的怨氣,雖然和傾君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自己身上的執念真的少了很多,更別提如今傾君額間彼岸花印更是為傾君新增了一絲神秘氣息。
說起傳聞,淺墨的思緒又飛遠了,飛到了他和玄鑰出生的那個下午,又飛到了他們曾經的過往,還拐到了一些南宮羽和蘇子箋的記憶,淺墨在心裏問自己為什麼要否認,為什麼要否認他和玄鑰的關係。
呆坐在傾君對面的淺墨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第一次遇見蘇子箋是什麼時候呢?那個時候他萬念俱灰覺得玄鑰背叛了自己,又無法找到玄鑰所以滿腔怒意無處揮發,借了一絲神力才得以逃脫玄鑰給的禁錮,他恨,恨玄鑰明明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要把他困在那一方天地,好在遇到了蘇子箋。
至於對蘇子箋和南宮羽的事情,淺墨雖然很抱歉給南宮羽種下心魔,但更重要的是南宮羽對蘇子箋的愛持有懷疑態度,準確的說蘇子箋會離開是南宮羽自己滋生的心魔,淺墨只是做了一個推手,雖下界的事情讓淺墨很動容,但做過的錯事終究是無法挽回了,為此對於玄鑰淺墨更多的是多了一絲試探,他不願像南宮羽一般得不到所愛,卻又只能如南宮羽對蘇子箋一般對玄鑰雖然與玄鑰同根生,但對於玄鑰,淺墨一直是看不透的,,他不會如南宮羽一般患得患失,卻也沒辦法確實玄鑰不會離開他,所以心咒最終還是回到了他身上,只不過在傾君身旁,這股影響力好像少了一些。
淺墨又不由得想到了南宮羽的控訴,那個時候的他見不得南宮羽的幸福,怎麼說呢,南宮羽那樣的人都能夠讓蘇子箋走下神壇,他卻又為何不能得到玄鑰,所以他恨,也在賭,賭南宮羽是否會始終如一,南宮羽最終還是帶著他的愛墜入了凡塵,就不知此刻是在何處,而他的身邊又是否會有蘇子箋的存在。
淺墨覺得今日的自己想的有點多,往常他好像並沒有深究過這些問題,以往是怎麼樣的呢?以往都是和玄鑰爲了找尋傾君而破陣吧,說起來冷鈺霄對於傾君,傾君對於冷鈺霄又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呢?
從傾君的身上,淺墨看不出任何的情義,然而傾君對冷鈺霄的在乎以及冷鈺霄對傾君的情義他看的一清二楚,他們之間又會發生怎樣的事呢,這一次又會不會有一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