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刑芳的宴會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刑芳自然是一頭霧水;不過任何有關於本子的事情,刑芳那都是最熱情的。
“當然再好不過了,姐姐你不知道……”
看刑芳這個樣子,若不能及時阻止、恐怕又要拉著自己是本子上面的事情了;現在的自己可沒有那個時間來對付刑芳,所以秦怡先一步的阻止了她,“這些東西以後再說。”
刑芳雖然聽話的不再這件事情上面多言,但神色間卻有些不高興;只是這個時候秦怡也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帶著幾分勸誘、秦怡開口了,“你也知道,最近我的身子是不太可能出皇子府了,就算有心想要幫你帶本子回來、也是有心無力了。”
這一點,刑芳之前還真沒有想到;以至於當秦怡將這一點點名之後,刑芳竟是露出了怎麼會這樣的表情。而這個表情正是秦怡想要的,看著刑芳已經按照自己的步調行徑了起來,秦怡又是開口說道,“不過呢,我有辦法能讓你出去親自買本子。”
一聽到自己可以買本子,刑芳甚至根本不想為此會付出什麼代價,竟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好!”
哪怕刑芳如此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可秦怡卻不敢有任何的放鬆,將自己到底想要刑芳做什麼說出來之後;如同秦怡擔心的那樣,刑芳一臉的抗拒。這倒也怪不得刑芳,平日裏麵刑芳連二皇子舉辦的宴會都沒有參加的意思,現在竟然是讓刑芳主動來舉辦一場宴會,刑芳怎麼可能會願意?
既然預料到刑芳會在這件事情上面犯難,秦怡自然也在此之前準備了些對策;“只要你幫我這一次,日後你喜歡什麼本子或者是其他東西,我都可以幫你帶回來呢。”
一聽到跟本子有關的東西,刑芳又有了幾分動心;只是這份動心卻並不足以將之前的不情願抹消,刑芳依舊沒有鬆口答應自己這件事情。既然光是本子已經無法說服邢芳了,那秦怡也只好加大戲碼了,“我也不瞞你了,這一次這樣做,是我跟首富之間約定好的事情;如果這一次宴會並不能讓官宦夫人們喜歡上你身上的配飾以及這幫奇技淫巧的話,那麼首富就不會再給我錢,甚至之前預付的錢也要拿回去了。”
身為大將軍的女兒,刑芳從沒有因為錢的問題而有任何的困擾,所以哪怕秦怡這樣說了,刑芳依舊是不為所動。“如果姐姐有需要的話,儘管來找我就好了呀。”
如果真的只是因為錢的遠古,秦怡纔不會這樣費心費力呢;秦怡想要的是首富的人脈以及這幫官宦夫人們對自己的靠近,可惜無論是哪一點,秦怡都沒有辦法跟刑芳這個單純的姑娘說。所以面對刑芳不理解的目光,秦怡也只能是裝出苦澀的樣子來,“可這樣一來的話,我以後說的話就沒有人相信了;刑芳,你願意讓我成為這樣一個人麼?”
如果說本子的誘惑還不夠大的話,再加上秦怡這幅苦苦哀求之後,刑芳總算將這件事情答應了下來。好不容易說服著刑芳幫自己做這件事情了,深怕夜長夢多的秦怡立馬是請雲夢安排了起來;一開始雲夢自然滿口拒絕,直到聽到秦怡說、如果刑芳無法舉辦宴會的話,那麼也就只好自己來做這件事情。
哪怕雲夢隱約間也察覺到了、秦怡這樣說恐怕只是逼迫著自己就範;可雲夢卻不得不吃秦怡這一套,因為如果真要讓秦怡娘娘來做這件事情的話,二皇子怕是要將自己抽筋扒皮了。
“好吧,我會請夢蝶姐姐來幫我安排這件事情的。”
見雲夢改口,秦怡總算長舒了一口氣;而不得不說,夢蝶的動作還是很快地,大概晌午的時候聽到這個訊息,下午的時候宴會的大體就已經定了下來。唯一還沒有定下來的,這場宴會舉辦的時間和該邀請誰。而這兩點,秦怡之前早已經有了想法。
趁著鄰國公主現在還被二皇子逼迫著,趕忙舉辦這一場宴會;免得鄰國公主遷怒與刑芳之前對自己的幫助、而從中作梗。至於該邀請誰,自然是越多越好、至於中間有誰應該在這件事情上面避諱,秦怡想夢蝶應該很清楚。雖然名義上是刑芳舉辦的宴會,但面對秦怡的諸多要求,眾人卻沒有任何疑問的執行了下去。
宴會的細節也定了下來,接下來該做的,自然是等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逼近、以及基本設施的完工。而就在眾人以為這一場宴會將會平淡度過的時候,崔瑩卻是找上了門來。按著常理來說,身為三夫人的崔瑩也被邀請到了這一場宴會中來,而在此之前來跟秦怡和刑芳打個招呼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只是這一次來得崔瑩,雖然臉上讓人看不出喜怒來,卻在說話做事上帶了幾分焦急。
“我要見秦怡姐姐。”
雖然能從崔瑩娘娘的蛛絲馬跡上看出崔瑩娘娘心情不好,可二皇子之前有過吩咐,除非萬不得已,決不允許秦怡跟不知掉這件事情的人見面。所以麵都崔瑩的請求,雲夢自然是婉拒了;可就算被拒絕了,崔瑩卻麼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反而是開口說道,“秦怡姐姐在侍郎府裡面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現在我可以進去了麼?”
無論是聽說侍郎府裡面的事情,還是知道二皇子之前是怎麼安排的,都讓雲夢心中滿是驚訝。但云夢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甚至臉上還維持著剛纔從容的婉拒神色,“崔瑩娘娘在說什麼,奴婢怎麼聽不懂?”
崔瑩看著雲夢沒有說話,一直過了好久,崔瑩纔開口說道,“我和鄰國公主的關係,我想你之前也應該聽秦怡姐姐說過無數遍了吧?”
對於崔瑩娘娘的這個問題,雲夢並沒有做任何的回答;只是懾於崔瑩的強勢,雲夢有些不敢去看崔瑩了。但就算這樣,雲夢依舊是維持著剛纔的說辭,“娘娘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