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去往夜店
由此可見,這絕不是一隻普通的貓,普通的貓哪裏會發光啊,發出來的光還是這種色彩斑斕的光,看著都神奇。
再者說了,這普通的貓怎麼可能還會一下子消失不見,太奇異了點。
當然這可能是我產生的一種幻覺,這一隻貓怎麼可能還會一下子消失不見,但我清楚地知道,這一定不是幻覺,我可還沒有老眼昏花。
而且這貓能一下子消失不見只能說明這貓不是俗物,一定是某種靈物,而我之所以能看見一定是因為我的陰陽眼所致。
可卻不知怎麼回事,這貓它好像並不想讓我看見,因為我在看它時發現它也一直是盯著我看的,但當它發現我在看它後便立馬消失不見。
這點我從它的眼神中能看出,它在一閃即逝時眼神有著一種很強烈的閃躲。
還有一點......我覺得這隻貓的眼神很雌性,應該是隻母貓,長得也挺仙的,顏值絕對不輸我們現代人養的一些寵物貓,甚至還高出不少呢。
我就納悶,它為什麼在見到我後就一下子消失不見呢,難道是我長得很醜嗎?
怎麼會,我很帥的好不好,我不求你愛上我,但也不要這麼一下子就消失不見吧,搞得我真像長得很醜似的,這真是扎我心了。
但這也不應該啊,我在看它時它可是一直在看著我的,這就說明它並不嫌棄我的長相,還挺喜歡我的呢,不然也不會這麼一直盯著我看啊。
可它為什麼要窩在牆角看我?是對我有什麼企圖嗎?它又到底什麼來路?為什麼非得這麼偷偷看我?在發現我看它後還又立馬消失不見?
一連串問題在我腦子裏升起,然而我是一個也搞不懂。
這時,大斌和毛毛突然叫我兩聲,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走神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他倆這會都已經走出了包間外,是在包間門口叫的我。
我一個步子奔上前去,他倆就問我怎麼了,怎麼好端端地愣在原地不動了。
我沒解釋啥,摟著他倆脖子一邊往前走一邊開玩笑說沒事,就是有點心疼錢了,想著想著這整個人就傻了。
他倆一陣無語,說至於的嘛,一頓飯錢就這麼心疼,還是不是哥們了。
我說是是是,是我不對,一個勁地跟他倆道著歉道。
他倆當然也沒有真生氣,知道我這人向來這樣,愛搞些無厘頭行為以此取樂,都習慣了。
而我沒跟他倆說實話主要是覺得沒必要,跟他倆說了他倆也不能幫我分析什麼。
而且我覺得這應該就是一隻一不小心竄進飯店裏來的靈貓,然後恰巧闖進了我們包間,看我長得帥就不由痴痴地看我一下,發現我在看它後估計就不好意思和我對視了,便一下子消失不見,然後該去哪去哪。
嗯,很可能是這樣,我真是天才啊,這都能分析得出來。
在櫃檯結好賬出到飯店外後霓虹燈閃,將漆黑的夜間點綴得絢麗無比,毛毛這傢伙來勁了,問我和大斌要不要去夜店耍耍。
我說算了,我有物件了,可以帶大斌去,給他相個妹子啥的。
大斌一擺手說拉倒吧,明天不上班了。
毛毛就跟大斌說沒事的,就隨便去玩會蹦個迪玩玩遊戲,又不喝酒搞什麼的,耽擱不了上班,說不定還真能遇上個自己喜歡的妹子呢。
毛毛這麼一說,大斌動心了,看來是真不想再單身了。
毛毛立刻會意,知道大斌這是答應要去看了,便又問我一句:“你真不去?”
我說:“我是一個三好男人,從不去夜店。”
毛毛說屁,以前在大學時說要去夜店玩叫得最歡的就是我了,還非得把孟雅拽上,然後幾乎每次從夜店出來就跟人開房去了。
得,這傢伙都揭我老底了,我也不再裝了,但還是跟他正經說道:“如果孟雅不在的話,我是不會偷偷揹着她去夜店的,免得她知道了會多想。”
毛毛一下笑了,說早這樣說多好啊,還非得裝會才行。
我說習慣就好。
毛毛也不再廢話,說我不去的話他就跟大斌去了。
我揮揮手,然後我們都各自上車,他倆奔赴夜店,我則奔赴家裏。
等我回到家在家裏陪老爸老媽看會電視後孟雅差不多也就下班了,這時候我再跟她開開影片欣賞著她的御姐臉該多麼愜意啊,還去啥夜店。
夜店的姑娘哪比得上我家孟雅,孟雅當年可是我們大學裏熟知的幾朵校花呢,真正的女神級妹子,別看現在入了醫療機構,成了一個天天給人扎針的小姐姐,但那個時候的她可經常在學校主持活動,不僅主持,還穿著豔麗的服裝表演一下舞蹈跟唱唱歌什麼的,引得臺下多少男生流口水啊。
甭說男生了,好多男老師都恬不知恥地流了口水,如果有攝像回放的話,不知等他們日後看攝像回放時會是什麼感想。
可纔剛一發動車子,我的電話就打來了,掏出手機一看是孟雅。
我家孟姐姐的電話可耽擱不得,便立馬接通電話掛在耳邊,還不等我喂她呢,她就在電話那邊說她今天下早班了,讓我開車過去接她,想讓我帶她好好放鬆放鬆。
我心裏一喜,敢情這好啊,我就跟她說要不就去夜店耍吧,我兩個哥們大斌和毛毛也都去呢,我們四個也好久沒聚一起了。
孟雅說可以啊,讓我開車過去接她。
我說好,你等著,便立馬結束通話電話,然後一個掉頭把車開向毛毛的車旁一腳剎住,點開車窗問他去哪個CLUB,他一臉愣,問我怎麼了,不是不去嗎。
我說現在要去了,他說夜來香,我點點頭,這家夜店就是我們以前經常去的一個老地方之一,便又跟他說上一句讓他和大斌先去,我去接孟雅,隨後趕來。
說罷就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駛離飯店往一家人民醫院開著,開玩笑,哥這麼一個對女人忠誠的男子,孟雅不去我能去嗎?
約莫二十幾分鍾後我開車來到目的地,一眼就看見孟雅正站在她們醫院門口,見我開車來後一個勁地朝我揮手,臉上還綻放著淺淡的微笑,妥妥的女神範。
我把車掉好頭停她身邊,她一上車後我就說來一個,她一臉懵地問我來什麼。
我一陣無語,這還是不是兩口子了,當然是來個吻啊,我就特直白地跟她說給我來個吻,親我一下。
她一臉羞,一巴掌拍我肩上,說這大街上這麼多人呢,怎麼來,要不要點臉了。
我說沒事,我們又不是玩車震,只是點個吻而已。
她又一手掐我胳膊上,當時疼得我叫喚一聲,這姑娘,掐死人不償命的啊這麼用力,而且我還是你男朋友呢,怎麼就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呢你。
掐完我後她還說我怎麼這麼不要臉,什麼下流話都敢往外說。
我哭笑不得,我說什麼下流話了,不就是說了個車震嗎,很正經的一個詞好吧,額......好像也不太正經,是一網路詞,然後也透著那麼一點下流性質。
饒是如此,我也不搭理她這茬,就問她親不親,她說不親,我說下車,她立馬作勢要拉開車門下車。
我忙一把拽住她的手說錯了錯了,孟姐姐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她轉過身來,沒好氣地笑罵我道:“你啊,可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孩。”
我又變得賤兮兮起來:“正因為我是個小孩,所以才需要你的愛啊,可你都不愛我。”
“行了吧你就。”孟雅斜眼瞪我,故作生氣道:“趕緊開車,你要再不開,我可真要下車了。”
得,咱家娘娘都這麼發話了,我哪還敢再賤下去啊,便立馬發動車子往夜來香開去。
途中,我和孟雅自是你一句我一句地談情說愛著,不亦樂乎。
約莫四十分鐘後,我開車來到夜來香,奇怪的是並沒有在夜來香門口看見停有毛毛的路虎,只看見了大斌的本田。
不會吧,毛毛這傢伙還沒過來,可他都還沒過來,大斌怎麼就過來了?
再一看,我發現大斌的本田車旁停有一輛紅色法拉利,再一看車牌是我熟悉的。
我一下反應過來,毛毛不是沒來,人家只是沒有開路虎來,是開著這輛法拉利來的。
毛毛家裏有錢,這輛法拉利是前段時間買的,花了好幾百萬呢,算到現在也纔買了一個月不到,還算得上是新車。
不過他一般不開法拉利,開的路虎,說法拉利就是造型拉風,開著的話還沒路虎舒服。
這特麼就一句屁話,老子就不信了,這三四百萬的法拉利還沒有一百多萬的路虎開著舒服,所以當時我就說把法拉利借我感受下,看看是不是真有他說得這麼差。
我一開,那個舒服啊,跑車就是跑車,舒適感比開他那輛路虎要強得多多了,他那輛一百多萬的路虎攬勝我也還是開過的,真沒覺得開著比法拉利要舒服,畢竟這兩款車的價位都差著兩百多萬呢,這特麼能比嗎!
可毛毛說他就覺得路虎開著舒服,不太喜歡法拉利,我無語,看來他這是不懂得享受啊,口味獨特。
我說既然這樣,要不把法拉利送我算了,他立馬一把從我手上把車鑰匙奪回,說那不行,偶爾開開還是好的。
你說說,這傢伙賤不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