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成功解決
雞鬼在說這話時納悶得不行,我就不一樣了,我簡直是要樂翻天了啊!
看來這麵癱鬼還真有兩下子,這麼會功夫就快感化水月了,真是我嘞哥啊,佩服佩服!
但我還是不忍激動地問雞鬼一句:“真的?!”
“嗯嗯,真的,你說奇怪不奇怪?”雞鬼回答我話時還又頗感納悶地疑問一句。
但我現在哪還管它這個啊,就只顧著自個高興了。
水月快被面癱鬼感化,這樣看來,麵癱鬼沒多久就會幫我解決水月這事,然後下來陰間把還陽牌拿來給我還陽,美滋滋啊這真的是!
“恩人,你……你高興什麼啊?”雞鬼越發疑問地看我。
我立馬反應過來擺擺手道:“哦,沒事沒事,麵癱鬼不死我就放心了,我就擔心他會跟我一樣呢,會慘遭女鬼毒手。”
真實原因我就不想告訴它了,沒必要。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我這話之後雞鬼看我的眼神突然變得崇拜起來,一番肺腑之言也從它嘴中不可抑制地開啟:“恩人,你太好了,你的心真是太好了,我佩服你,真心的佩服你,沒想到你現在都已經死了竟然還擔心著我家主人的安危,還為我家主人不死而感到高興,你做人真的太高尚了,等我下輩子投胎做人了,一定要向你學習。”
“還有,我看出來了你這輩子是個好人,所以你不用惋惜自己的死,你下輩子一定會投胎到一個好人家的。”
笑哭,我哪裏高尚了啊我的哥,我感到高興是因為我還可以還陽啊。
唉,沒辦法,誰讓這傢伙根本不知道我的事呢。
“行了恩人,我們現在就一起去投胎吧。”說罷,雞鬼竟然又還拉著我的手準備往前奔。
我嚇壞了,趕忙跟它說停停停我不去。
雞鬼納悶,問我怎麼不去。
我也不想跟雞鬼解釋些什麼,就說我現在還不急,讓它自個先去。
雞鬼又問我一句真不跟它一起,我點點頭。
雞鬼也就放過我了,跟我說既然恩人執意如此,那它就先走一步了。
還說它做了這一輩子的雞實在是做夠了,就想趕緊嚐嚐做人的味道呢。
說罷,它就又蹦蹦跳跳地往前走了。
我特能理解,就像它說的,這輩子做雞實在是做夠了,就想趕緊嚐嚐做人的味道。
所以關於我這事它當然也就不怎麼上心,跟我禮貌兩句後該幹嘛幹嘛。
只是它說它這輩子“做雞”做夠了,這讓我聽來感覺好像……不說了,你們懂的。
我本來也還想著跟這雞鬼來上一場跨物種交流,瞭解一下它們雞界趣事的,但想想算了,就讓它自個投胎去吧。
因為我現在最要緊的是從麵癱鬼手裏得到還陽牌還陽。
麵癱鬼現在都快把水月感化了,那肯定過不久就會下來陰間把還陽牌拿來給我。
而在這陰間的約定地點是黑白無常府,所以我得趕緊回去黑白無常府候他才行,哪還顧得上搭理這隻雞鬼啊。
只是在雞鬼走後我並沒有立馬回黑白無常府,而是站原地左看右看,想看看這哥倆到底貓哪去了。
沒看幾下,這哥倆就突然在我身前閃現出來,與此同時還都嬉皮笑臉地對我叫上一聲常老弟。
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哥倆還真是不想跟雞鬼交道才刻意躲著的,不然也不會在雞鬼剛走不久後現身。
這我真得好好教育它們一下了,咱做人可不能這樣,人不分高低貴賤,我們不能用有色眼睛鄙視看人,大家同是華夏族,應該禮貌相待纔對。
雖然我說的這是一套做人的道理,但做鬼也同樣適用,因為鬼還不都是由人變過去的?
可就在我準備開口教育它哥倆時,它哥倆還都一下子反應過來,忙跟我擺擺手說算了算了,它們剛剛那樣子做是有道理的,並不是真的看不起雞鬼不屑得跟雞鬼交道。
我瞬間傻了,真想不到它哥倆躲著雞鬼並不是看不起雞鬼不屑得跟雞鬼交道,而是還有著道理的。
這就讓我深感好奇了,忙問它哥倆什麼道理。
哥倆當即做出一本正經樣,跟我細細說了。
說它哥倆是陰間鬼差身份,禽畜鬼魂見了一般都會心生懼意,如果剛那情況它哥倆要現身的話雞鬼肯定不能很好地跟我交流,我也不好很方便地跟它打聽麵癱鬼和女鬼的一個具體纏鬥情況。
我又傻了,愣愣地問它哥倆:“真……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常老弟,我哥倆可從不騙人的。”黑無常笑著答。
白無常自是跟在後麵說著類似的話。
但我看它哥倆一臉嬉笑的樣子就總感覺它哥倆怕就是在騙我,因為它哥倆說了嘛,從不騙人,額……意思就是經常騙鬼是吧。
吃算了算了,不糾結這個了,感覺有點鑽牛角尖味道。
仔細想想,這哥倆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是陰間的老牌鬼差,我一個人鬼見了就怕,更別說是隻雞鬼了。
這真的是,一開始我見到這哥倆時怕得不要不要的,現在不怕主要是因為這哥倆把我前世的故事跟我說了。
說我前世是它哥倆的救命恩人,再加上哥倆又還對我這麼恭敬,那我還怕個屁啊怕,以為我上輩子是老鼠呢。
不過說實話,大家都聽到一詞吧——膽小如鼠。
說真的啊,這詞也不知到底是哪個憨憨的文史學家造出來的,你有病啊,還膽小如鼠,我看這人世間的好多動物就屬老鼠膽子最大了好吧,啥都敢偷,拿命去偷!
你怕是看這老鼠身軀小就認為人家膽子小吧,要這樣算的話,螞蟻身軀更小,咋不造個詞叫“膽小如蟻”呢。
形容人膽子大的話就造個詞叫“膽大如象”、“膽大如鯨”、“膽大如恐龍”,這多給力啊是吧。
扯遠了,言歸正傳,連我這麼只人鬼都很害怕黑白無常,這隻雞鬼當然更怕。
所以哥倆說的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如果剛那情況哥倆要在的話我還真不怎麼好開展工作。
而且我自個感覺也非常不錯,剛哥倆不在時我跟雞鬼還是蠻聊得來的。
因此,我相信哥倆的話。
其實這點我也並不怎麼在意,只是我這人好教育,看這哥倆嬉皮笑臉的不得勁就忍不住想問問。
接著,我就跟哥倆說正事。
說我剛已經從雞鬼那得知麵癱鬼就快感化那隻女鬼,過不多久便會下來陰間把還陽牌拿來給我還陽,我們現在就趕緊回府裡候著,免得他該找不著我們了。
哥倆說是是是,我剛跟雞鬼的聊話它們也都聽見了,現在就趕緊回府裡候著吧,它們跟我一起。
我一愣,問它哥倆怎麼聽見的,有順風耳啊。
哥倆嘿嘿笑著說我在跟雞鬼聊話時它們就擱一旁站著的,只是使了隱身術,我和雞鬼都看不見而已。
我無語,這哥倆挺會玩啊,還以為它倆是躲什麼地方去了呢。
說完這點後白無常又突然問我真就這麼回去了,不再去看看前面那個街市。
黑無常也才反應到這點,跟著白無常一起問我。
我則說不了,我是待這陰間無聊纔想去看看這地方的,但現在我就要還陽,所以也就沒這必要了。
還說這不就是個街市嘛,我們陽間多得很,也一定比你們陰間的街市要好玩多了。
這真的是,陰間街市聽著新鮮,但可玩性肯定不比我們陽間街市。
所以這看不看都無所謂,我甚至都差不多能夠想象得到這陰間街市是個什麼樣子,無非就是一大堆紙紮的東西立街上,紙紮的房子、紙紮的攤子、紙紮的賣具等等之類的。
鬼嘛,不都是用紙伺候的嗎?
我這樣一說後哥倆都不再說啥,遵循我的意見跟我一起回到府裡。
回府裡稍稍坐了會,我也又喝了幾杯舒魂水後面癱鬼還真就來府裡找我了。
我激動得不行,忙起身奔到麵癱鬼身前問他是不是已經解決水月了。
其實這點都不用問,麵癱鬼既然能下來就說明它肯定已經解決水月了。
但正因為這點我才激動得不行,想再問問。
果然,麵癱鬼答是的,它已經解決水月了,我現在可以安心還陽。
說完這話,它就忽地一下從精靈手套上摘出還陽牌遞我。
我一把接過還陽牌,然後立馬就問它是怎麼解決水月的。
真的,這點令我非常好奇,雖然雞鬼跟我說了是感化,但它又到底是怎麼感化水月的呢。
真的,這讓我聽來真可以說是一件極不可思議的事,他竟然還能感化水月,他是誰啊,釋迦牟尼嗎?
麵癱鬼卻直接不跟我說,反倒是跟我說水月現在已經去到了奈何橋投胎,我這輩子要還想見它的話現在還可以趕去奈何橋見它最後一面。
我一時懵了,但很快反應過來,立馬就往府外奔。
這還用想嗎,我肯定要見水月最後一面啊!
可就在我剛奔兩步後我的身子陡然停下,奈何橋在哪呢,我就這麼奔?
“過來吧,我作法送你,不然是來不及的。”麵癱鬼在我身後適時說道。
我當然是一下反應過來,退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