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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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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情深意重

    因為這些,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憐幽了,感覺我要再這麼渣下去真是有點對不住她。

    但一想到她是個心機婊後,我又強忍下心來,仔細想想自己這是不是中她套了,她是不是因為知道我的計劃才故意在我面前表現這般?

    但如果她真知道我的計劃,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想到這,我不由想到我爹孃,是不是他倆故意告訴憐幽的,就想讓我一門心思娶憐幽?

    這不是不可能啊,因為我在表現渣男之前有把這個計劃告訴他倆。

    那要這樣的話,我還真是中了憐幽的套。

    爲了一探究竟,有天我就找到我爹孃,問他倆是不是有把我的計劃告訴憐幽。

    可他倆說沒有,還對我發誓說絕對沒有,額......這讓自己的爹孃在自己面前說話時還要發誓感覺挺不孝的啊,但這誓是他們自己非要發的,我可沒逼他們,我還攔來著呢,可惜我沒攔住。

    好吧,說實話,估計我這潛意識裏還是很想讓他們發這個誓的。

    那由此看來,我爹孃還真沒有把我的計劃告訴憐幽,而且他倆還說他們完全沒這必要,因為我是他們兒子,他們當然希望我幸福,希望我娶一個自己愛的人,而我這計劃又完全沒有違抗皇令,是一個很可行的計劃,那他們又有何理由要來破壞我的這個計劃呢?

    完全沒理由啊,除非我不是他們親兒子,他們非要害我不可,但這絕不可能!

    所以可以判定,我爹孃絕對沒有把我這計劃透露給憐幽。

    說實話,得知這點的我真不知是喜是憂,應該說兩者都有,喜的是憐幽竟然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身上有著大多數姑娘沒有的品質;憂的是憐幽對我這般的好,可以說爲了我她什麼都能去做,那對於這樣的一個姑娘我又怎麼能負,更何況這還是在許了娃娃親的情況之下。

    但我如果不負憐幽,就會負水月,而我一旦不負水月,就會負憐幽。

    但這兩個女人我都不能負,既是不能負也不想負,只因我這心裏對她倆都升起了情愛之意。

    是的,我不想負憐幽其實不單是因為憐幽對我很好的原因,更是因為我這心裏也對她升起了情愛之意,當然我對她的這些情愛意之她還並不知曉,我在她眼裏就一直是一個渣男。

    而我對她升起情愛之意不是不無道理的,有好幾次她在被我罵完回去後我都偷偷去她臥房邊看,發現她真的哭得好傷心,一個人趴床前拿著手帕哭得悲痛欲絕的,眼淚水彷彿永遠都流不完似的,整個一梨花帶雨令人心生憐惜。

    說實話,有好幾次我都忍不住進她房裏過去抱抱她了。

    而且她每次都還是回到臥房後才哭,在我面前總是強忍著不哭,由此可見,她是真的傷心,並無任何心機可言,甚至可以說她壓根就不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

    之所以說她有心機只是我這心裏對她一直有這種偏見,這種偏見的產生就是因為她小時候經常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哭樣,然後就在他爹和乾隆面前說我欺負她等等之類的話,好讓我過去哄她。

    但現在想來真覺得自己的思想可笑,難道就因為這,她就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嗎?

    要知道那時候的她只不過是一個才五六歲的孩子而已,然後一看我這個貝勒哥哥長得又那麼帥,那經常哭一下好讓我疼她愛她,這......這完全說得過去嘛,何來心機一說?

    可以說她這根本就不算心機,只是一個小女孩做出來的一些調皮的行為而已,直到她現在這麼大了,這種調皮的行為也依舊還在。

    但在我渣男行為的逼迫下,她的這點調皮,都不說是啥調皮了,而是她的這點小女人心性,在我渣男行為的逼迫下她的這點小女人心性都被我給禍禍沒了,每天都被我給逼到臥房裏放聲痛哭。

    特別是有次,這次可以說是她哭得最傷心的一次,還在她的僕人面前說了好大一堆的扎心之言。

    是的,她是一千金小姐,過來時自然是帶了一個僕人過來,好像主僕倆感情還挺深的,如姐妹一般。

    那她到底跟她的僕人說了哪些扎心之言呢,先不說這些扎心之言,就光是這些扎心之言的扎心度實在是太扎心了,不光是紮了她的心,還紮了我的心!

    這次跟以往一樣,她一人趴床前痛哭,她的僕人則在一旁心疼地勸她“小姐不要哭了小姐不要哭了”等等之類迴圈的話。

    可她一點沒有受勸,還是在一個勁地哭,哭著哭著她就說了,說她的命怎麼這麼哭,被皇上指配了這麼一門娃娃親,她現在是想逃都逃不了,只因這是皇上指配的親事,她不能忤逆,一旦忤逆那就是看不起皇族宗室之人,會給她及她的爹孃都帶來殺身之禍的。

    我一聽這話,真的扎心了,原來不僅我想逃脫這門婚事,人家也很想逃脫,你怕人家又很想嫁給你嗎?也不看看自己的這個渣樣!

    人家只是迫於無奈留在我家府中,畢竟這是皇上指配的一門親事,而我又是皇族宗室之人,那哪家姑娘敢回絕這門親事,你這一回絕不就等於是看不起皇族之人?

    再說白點,你這不是看不起皇上?

    可以說我跟她的這門親事就像皇上要納妃一樣,那哪個女人敢不從?你要不從的話就只能一家老小試試看囚衣有沒有合身的,找到合身的囚衣後再上斷頭臺體驗一把人頭落地的感覺!

    屁話,甭管囚衣合不合身,你Y的都得死!

    扎心是扎心,但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既然我倆都不喜歡這門親事那直接跟皇上說明了就好了啊!

    這樣我們就能各自擺脫,然後也好尋找屬於我們自己的幸(性)福。

    可問題是,我這時候已經對她動情了好不好,我......我這心裏有點捨不得她啊!

    誠然,我這話說白了就是花心的意思,但沒辦法,我就是花心了,只因憐幽實在太好了,不得不讓我對她心生愛意。

    而且這花心的過錯並不在我,在我的心,這心看到美好的事物它就容易變花,我也只不過是一個上帝的產物,是造物者的一份子,這心也就等於是它們造的,那真不關我啥事,它們造出來的這個“心”看到美好的事物就是容易花啊,那我能有啥辦法,我都還想直接拔掉自己的情根呢!

    笑哭,能把“花心”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的估計也就只有我了,但現在咱玩的是一夫一妻制,廣大男性同胞們還是不要花心的為好,花可以,但一定不能付諸行動啊,在心裏自賞一下就行。

    別看我,我這是無法了,這憐幽已經走我心裏去了,我這心裏實在是趕不走她。

    話說回來,我也夠佩服自己的,可以說自己的這個計劃確實不錯,達到了我所想要的目的,就是在這憐幽面前表現渣男一面,好逼走她,然後我再安安心心地在皇上面前談我跟水月的這門親事。

    奈何這計劃有副作用啊,竟然還讓我慢慢地愛上了憐幽,當然這主要是因為憐幽確實不錯,讓我不得不愛她。

    饒是如此,我這心裏卻還是裝有水月,感覺她在我心裏的份量比憐幽還是要略重一些,畢竟我都破了她的處子之身,真不能對不起她。

    我便決定進到憐幽的臥房跟她把話挑明,說我根本沒有娶她之意,而她也沒有嫁我之意,那咱就一同去面見皇上,請求皇上取消對我們的賜婚。

    可就這時,憐幽的僕人看憐幽哭得如此傷心,便跟憐幽說讓她去求求她爹,再讓她爹去求求皇上,看能不能取消賜婚。

    憐幽卻一下子不哭了,臉上有的是一臉堅強和倔犟,她說這個婚她一定要結,畢竟這是皇上的賜婚,結親人又還屬皇族宗室,取消的可能性極小,搞不好還會惹得龍顏大怒,招來殺身之禍,她不想她爹孃因為她的事而走上斷頭臺。

    還說反正她現在也沒有心上人,唯一的心上人就是我,她從小就愛上了我,這次進京來她本來是對我有著無限的憧憬,只是沒想到我會變成現在這樣,所以她一定要嫁給我,然後改變我,讓我恢復成往日的貝勒風範,就算改變不了我,那她也認了,最起碼她保住了她爹孃的命,沒有對皇上犯上忤逆之罪。

    就這話一下刺激到我,此姑娘對我如此的情深意重,又為保爹孃性命不惜犧牲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那我還等啥?這樣的一個女子我要辜負的話那我可真不是人了!

    我當即就退開臥房的門衝進臥房,瞬間,憐幽和她的僕人都被我這一舉動嚇得不要不要的,尤其是憐幽,以為我又是過來打罵她的。

    是的,我前面說得有點仁慈了,說我只是罵她,但其實哪裏是,我不僅罵她,我還打她,Y的你是我未來之妻,得學會三從四德,那老子打你一下你敢咋的?

    當然我打得並不是很重,頂多是偶爾扇她兩巴掌,但力度並不大,一打下去絕對生不起巴掌印那種,廢話,這要真生起了巴掌印那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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