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什麼關係
這樣挺好的,毛毛和大斌跟她說了,我也就不用再跟她說了,算是幫我節約了點口水。
是的,關於我的這些事我當然是有想著要一五一十地告訴孟雅,因為孟雅在經歷過東丹古這次事件,確實該知道這些,我不該再瞞她。
“孟雅,那我在七年後會上往天界這事你也知道了?”突然想到這點,我還是不由問了下。
“嗯,我知道,因為你的身份,這是你必須要做的事,我看得很開。”孟雅說,臉上表情真的很平靜。
“那你就不......”
“放心吧,我不會的,因為你去又不是不回來了,等你打敗石妖皇后,你不就能回來了嗎?”
我還想再問問孟雅你就不傷心的嗎,誰知話未問完呢,孟雅就已知曉我意思,直接打斷我道,她用來打斷我這話同樣是想得很開。
“但萬一我要是打不過,我可就......”又是話未說完,孟雅就直接伸出她右手上的一根食指按我嘴巴上來,打斷我道:“我不許你這麼說,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打得過,你一定打得過,因為這是拯救三界的使命,你必須打過。”
我睜睜地看了一會自己嘴巴上孟雅這根玲瓏玉指,然後突然一下抬眼看向孟雅,堅韌地迴應道:“嗯,你說得對,我不該說這種話,我能打過它,我一定能打過,就像我這次打過東丹古一樣。”
說完我就露出一臉微笑,但因為有孟雅這根玲瓏玉指按我手上,我的微笑並不是很好看,跟平時相比大打折扣,絕對的劣質版。
但能夠聞到孟雅手指上的芳香,嗯,這還是值得的。
孟雅自是看出我的不便,便一下把手指收回。
我心想你收那麼快乾嘛,我雖然是不方便,但不代表著我不樂意啊,那麼香的手指不多陪我的嘴巴一會簡直是造孽啊,天理難容!
唉,算了,人家都已經收回了,我總不能讓人家再伸過來吧,我若真這麼做了,估計我以後在孟雅眼裏還有這哥幾個的眼裏就得扣上一頂變態的帽子了。
不過她這一把手指收回,我臉上的微笑確實綻放得很有靈魂,很符合哥這種紳士般的氣質。
“你能這麼說就好了。”孟雅收回手指的瞬間,又一臉放心地跟我說了這樣一句。
看得出孟雅是真的非常在乎這事。
這也難怪啊,能不在乎嗎,因為我要幹不過石妖皇的話,我可就不能再回來見她了。
這還是往小了說呢,往大了說,我要幹不過石妖皇,整個三界都得淪成地獄,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因此,何止是孟雅這麼在乎啊,我自己心裏都在乎得很,心想自己一定要打過東丹古,不給全人類失望。
“只是孟雅,我這一去了,你可就守寡了啊,這個苦你受得了?”我還是不免又問了孟雅這樣一句。
“想不讓我守寡,你就速戰速決,好快點回來與我團聚。”孟雅當即回道,說的這話頗有氣勢。
“好!ok!我會的!”我直接是拍拍胸脯道,人孟雅都拿出這麼一句有氣勢的話來了,哥當然也不能丟了氣勢啊,這一雄性總不能還比不過一雌性吧。
“行了,就不說這了,接著說回你的事吧,你剛下去陰間是幹什麼去了?”孟雅一下轉回正題。
我正欲答呢,才突然想起蛇魂的事,便想把這點問下孟雅。
“唉呀我說你們是總沒站著說過話嗎,過來過來先坐下吧,坐下再說,我這還買得有飲料呢,咱們坐下來邊喝邊說。”
可還來不及我問呢,毛毛這傢伙就突然大咧咧地叫了起來,與此同時快速地走向了一邊,開起了床頭邊的一板易拉罐。
我們也這才反應過來,的確這麼站著說話多費事啊,又不是沒地方坐。
我們便都去到床上圍著坐下,毛毛自是一人遞了一瓶易拉罐給我們。
我拉開易拉罐,可能還真是有點口渴的原因,迅速就喝了口,碳酸飲料,給勁!
“對了孟雅,在說我這事前,我還是想先問你個問題。”嚥下這口飲料後,我便跟孟雅說。
“什麼問題?”孟雅臉上頓現疑惑。
“就是那隻蛇魂。”我便開始問:“它跟你到底什麼關係啊,我能知道它跟你的關係很好,但既然這樣,它當初又為什麼還要咬食掉你呢?”
“哦,這個啊。”孟雅一下反應過來,但腦子還並不是一下子就清楚,而是喝了一口飲料再稍作回憶後再一口對我答道:“是這樣,它那個時候咬食掉我並不是它主觀所為,它是被人控制的。”
“什麼?!竟是受人控制?”我大驚。
“對。”孟雅點了下頭道:“但這也是在我死後才知道的,我死後化做靈魂就下意識地跟著蛇魂,因為畢竟是它把我給害死的,我想知道它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婚堂裡這麼多人,它就只害我一人,那這其中必有緣由,便想著一定要去一探究竟。”
“很快,我就跟隨它來到一密林,恰巧發現這裏竟還有一人,他頭髮很白,並且面板幹皺,一看就年歲很大,至少是八十高齡,可卻是一臉邪意。”
“蛇魂看見這人後也不知怎的,突然就身軀劇烈扭動,好不容易纔停了下來,然後就問這人為什麼要給它下邪術控制它去害人。”
“我當時一聽這蛇還會說話,挺嚇人的,但一想我自己都已經死了,是隻鬼魂,那也沒啥可怕的了,而是一下就反應過來原來這條蛇並不是故意要吃我的,而是受人所控。”
“這人聽了蛇的問話後就邪魅一笑,然後跟蛇說了,說他這是爲了報復婚堂的那個男人,也就是東丹古,他想讓東丹古失去自己的至愛,所以控制它來吃掉東丹古的那個愛人,也就是我。”
“蛇聽後就問為什麼,他說因為東丹古的前世有害過他的愛人,使得他孤獨終老,所以他要在東丹古的今生把東丹古的愛人給害死。”
“蛇一聽很明白,然後就特別怨恨地跟他說既然要報情仇為什麼不自己去報,要控制它去報,害得它造了這般殺孽。”
“他說他是纔剛剛找到這個東丹古,並且算出自己就快壽命已盡,沒多少的行動力,便只得是控制它了。”
“看到這,我的一隻手就突然被人拽住,側身一看,這是一個吐著長舌身穿白衣的人,它說它是白無常,我陽壽已盡,來拘我魂的,讓我跟它下往陰間投胎。”
“我一聽便知道這是傳說中的陰間死神白無常,專來陽間拘人魂魄的,所以哪敢不聽話,立馬就跟它點點頭,順著它的意跟它走了,想著重新投胎也好,了卻今生的痛苦好重新做人。”
“只是我被押往陰間後,還並不能馬上投胎,得再等幾天去了,而就在這幾天內,我是可以回去陽間一次看望親人的,我便回了一次陽間,看了我的爸媽後我就去看了東丹古,才發現它竟然學起了我們苗寨的邪術整蠱術,就是為找那條咬食掉我的大蟒蛇報仇。”
“我一看嚇壞了,一是因為我們苗寨的這種邪術極容易吞噬人心智的,練到一定度會讓人走火入魔,而我因為很愛東丹古,當然是很不想讓他這麼做的。二是因為那條大蟒蛇之所以要咬食掉並不是它主觀所為,而是受人控制,所以它根本就不該去找那條大蟒蛇報仇,這樣只會白白造下殺孽。”
“而至於那個控制大蟒蛇來害我之人,也沒必要去找他報仇了,因為他自己有說過,他就快壽命已盡,所以我覺得東丹古是完全沒必要學練蠱術為我報仇什麼的,只能說這是我們的緣分已盡,是我們的命,我們就該認命。”
“我也覺得這真是我們的命,他的前世若不是得罪了那個人的話,我也不會慘死在大蟒蛇的嘴裏,所以這真是命,我們就得認,他真的完全沒必要去為我報仇。”
“我就欲跟他說這些,可我發現回到陽間的我就是一縷靈魂,說話他根本就聽不見,這讓我很急躁,但由於我在陽間能待的時間不多,便也只能是生起這股急躁的心理回到了陰間。”
“好在,回到陰間的我想出了一個可以溝通到他的法子,就是給他拖夢,給他拖了好幾個夢,讓他不要學蠱術去害那條大蟒蛇,也讓他忘掉我,奈何他就是不聽。”
“他也有問我原因,可因為我靈力實在太差,每次正要跟他說原因時我就被迫從他夢裏彈出,給他託夢的時間實在太短,根本不足以讓我用來給他說明原因。”
“當我還想再嘗試時,卻已經沒時間了,因為我的投胎時間已經到了,無奈之下,我就只得去投胎了,希望東丹古好自為之,即便是造了孽,也不要造得太大。”
“可我是萬萬沒有想到,東丹古造的孽會這般地大,還一直延續到今天,要不是你,他日後不知還得害死多少遊客。”
這是孟雅的最後句話,主要是用來感嘆東丹古,然後看著我說的。
我自是理解她意思,但我發現她貌似說跑題了吧,我們這說的是蛇魂,他怎麼說著說著說到東丹古去了。
雖說這蛇魂和東丹古之間的確是有著很大聯絡,但她最後在結尾時應該得用蛇魂來結尾吧,扯東丹古幹嘛。
我們這可是在聊她和蛇魂的關係呢。
一想到這,我倏地一下反應過來,剛孟雅說的這段話,貌似她和蛇魂一直都沒什麼特別的關係,甚至直接是連句話都沒有說過,可以說是互不認識。
那這就不太對啊,它倆之間應該是有種比較親近的關係纔對啊,這點我在對付東丹古時可是看得非常真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