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瞎話連篇
哈哈哈,我心裏的這個得意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又在我和它身上發生了一次。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這話不是沒道理的。
不過我和東丹古之間的風水現在明顯已經轉到頭了,因為孟雅跟我已經完全同心,是絕不可能再幫它說話什麼的,它也絕不可能再有什麼逃生之機。
“丹古,你真的造太多孽了。”孟雅開始對東丹古回話:“我是絕不可能為你說話求情的,但我現在希望你能在最後要死的關頭做上一件好事,就是解除我身上的白骨咒,好以此來能夠稍稍減輕一下你這一生所犯下的滔天罪孽,在你灰飛煙滅時也會有一個較為恬靜的心態。”
我擦,孟雅這話實在是夠狠夠毒,表面這話聽著真的好溫柔好親切,有種讓人“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味道,但其最後是啥,還是讓人去接受自己的死亡命運啊。
“你......你真就這麼絕情?!”突然一下子,東丹古眼裏升起一股無盡的絕望,好似都快接受自己的命運了一樣。
或許真是,孟雅在東丹古心裏一直佔據重要地位,它最渴望的就是得到孟雅的心,然而孟雅現在跟它說出這般話來,它心裏又還能有什麼可值得期盼甚至是拼搏的呢?
說白一句話:它的心就快死了。
看著是挺悲情的,但這對我和孟雅而言可是好事一樁啊,就巴不得它趕緊死心,因為它只要一死心就不會再存有什麼執拗的逃生心理,然後我滅掉它的過程會變得更加順利,不會出丁點的意外。
話說回來,這只是看著悲情,但實質上可一點不悲情,甚至還可以說是大快人心呢,畢竟東丹古這傢伙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超級孽人,它就不配擁有什麼愛情!
突然一下,我纔回想起東丹古剛說的話,媽的也夠噁心的了,說啥,說人孟雅絕情?
我擦它妹的,它也好意思提“絕情”這詞,先不說孟雅在這一事上本就該對它絕情,就光說說它無故害死的那些遊客和動物們。
在害死它們時,它怎麼就沒有想起“絕情”這一詞來呢,就那麼忍心把它們給殺掉。
真的,這傢伙夠噁心的了,說人孟雅絕情,咋不再說人孟雅狠心呢,再絕情再狠心哪比得了它啊!
孟雅都直接是沒有搭理東丹古這話,就直接問它一句:“我該跟你說的話也都說了,現在就問你一句,你答不答應解除我身上的白骨咒?”
本來我一直是想著讓天界的人來幫忙解決孟雅身上的白骨咒,但現在孟雅都這麼問東丹古了,而且我看東丹古心都快死了的樣子,估計還真會直接就答應孟雅解決孟雅身上的白骨咒。
所以我想著這也不錯,免得我再去麻煩天界的人,而且天界的人雖然法術高強,但到底能不能解除孟雅身上的白骨咒在我心裏可一直是個未知數,僅是我個人對此非常信任而已。
因此,東丹古若能直接答應解除孟雅身上白骨咒的話,再好不過。
作此想法,就在孟雅這話一出後,我一臉期待地看著東丹古,不知這傢伙到底會作何答覆。
“哈哈哈哈哈......”誰成想,這傢伙突然跟發瘋了似的大笑,然後對著孟雅眼神一凜道:“你認為可能嗎!”
我擦,原來這傢伙根本就沒有死心啊,剛那一臉看似死心的樣子無非是一點小小的感情流露罷了,等腦袋真正回過神來後它才知道:特麼的這怎麼能行,我怎麼可能便宜得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當然我和孟雅可不是什麼狗男女啊,這裏的“狗男女”僅代表東丹古內心對我們一種非常憎恨的想法。
我擦,雖是這麼解釋,但咋莫名感覺這有種自黑的味道呢,自黑倒算了,還把人孟雅給黑了。
典型的躺槍啊孟雅這是,關鍵這躺的槍還是它男朋友發出來的。
怎麼說呢,有這麼個男朋友運氣真是神了。
孟雅一聽東丹古的話後自是臉色一沉,然後很是憂慮地看我,就想問我這怎麼辦,它不肯。
唉,不得不說,東丹古對孟雅的這般態度讓我心裏也多少有點添堵,老子還以為它會答應孟雅呢。
擦,混蛋,真特麼浪費我和孟雅的表情。
但我也說了,只是多少有點添堵而已,哥並不是太在意,大不了就按原計劃進行嘛,把孟雅這事交給天界的人來解決。
我便跟孟雅說:“沒事的寶貝,我剛不都說了嘛,我們不靠它也行。”
我這話絕對的原話,對孟雅叫了聲寶貝,而且說得非常溫柔,甚至還有點賤,目的就是要狠狠氣氣東丹古這個狗比:看見沒,這就是我和孟雅的關係,它是我嘴裏甜甜的寶貝,你OUT了。
誠然,自己現在的思想狀態是有點幼稚了,畢竟人東丹古已是我手上的一塊待宰羔羊,就快死了,我哪還犯得著啊。
但沒辦法,就是犯得著,老子就是想狠狠氣氣它,不然心裏不快活,誰讓它之前還氣我來著,搞得人孟雅還很愛它似的。
毫不誇張地說,若不是孟雅現在沒有身體,我還非得在它面前跟孟雅親吻一個呢,讓它在臨死時都飽含著一種巨大的心理折磨。
倒不是我腹黑心狠,而是這種人就該,媽的造了那麼多孽,下十八層地獄都輕鬆它了呢。
在我這話一出後,孟雅愕然,而東丹古卻是頓現激動地跟我道:“不可能!這是絕不可能的!孟雅身上的白骨咒就只有我能解!其它人誰都不行!你要真把我給殺了的話孟雅可就再也無法人身了!”
唉,這傢伙,非得讓我把我心裏的想法給說出來嗎,我怕說出來會嚇到你啊。
得,我這還真是不得不說了,因為孟雅明顯非常相信東丹古這話,它身上這個白骨咒除東丹古外無人能解。
包括陰間主宰閻王都不能,這可是東丹之前親口說的。
這還說啥,這就意味著這世上除東丹古外根本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解除它身上的白骨咒。
而孟雅心裏對此當然就很焦慮了,它可不想自己以後就以一個靈魂的方式活著,只能做鬼,不能做人。
所以我爲了消除它的焦慮,只能跟它說了,好讓它心裏有個底,免得它以為這僅是我的個人自信,等殺掉東丹古後便會造成“一失足成千古恨”。
飛速地在大腦裡組織一下語言後,我便很是認真地看著孟雅道:“孟雅,實話跟你說吧,你身上的白骨咒真不一定非要靠東丹古來解,沒有東丹古,我也照樣能有很大把握來你解你身上的這個咒,因為......”
“它騙你!它是騙你的!你千萬不要信它!我自己施下的魔咒只有我自己知道如何解除!別人是根本無法知道也無法解除的!它無非就是想趁早殺了我!然後根本解除不了你的咒!它也就根本不愛你了!還會再去找其它女人!你以後的日子就只能做上一隻孤魂野鬼了呢!”
我話未說完,就被東丹古給言辭激烈地打斷。
聽完他這段話,我心裏的這個火這個氣啊,你特麼的說這麼好聽你咋就不直接把孟雅身上的白骨咒給解了呢,草!
真的,太特麼可氣了,最主要還是它這話,說啥,說老子根本解除不了孟雅的咒,會再去找其它女人,然後孟雅的話就只能做上一隻沒人管的孤魂野鬼。
我天,老子看它真是日了狗了,這種瞎話都特麼編得出來。
不得不說的是,還挺有邏輯,但它這完全忽略一個點了啊,就是老子如果真要這樣的話老子還會跨省越界地來到這個西江苗寨嗎?
老子來這是爲了誰,都是爲了孟雅啊。
事實證明,東丹古確實是日了狗了,腦子已經變得很不好使起來,說的話只能是瞎話連篇。
還有它性子也變得急躁起來,老子話都還沒說完呢,它就開始質疑我了,你好歹也得先聽老子把話說完啊,急個毛啊你急,又沒啥獎金給你領的。
東丹古這話那麼瞎,孟雅當然也能聽出,就一個簡單的道理:老子要真像東丹古說的這樣,我還會犯險來這苗寨嗎,肯定不會啊,早就重新找個大美妞過我的好日子去了。
所以,孟雅完全沒搭理東丹古這話,反倒是很厭惡地白它一眼,隨即跟我說道:“常壽,你剛話還沒有說完,繼續說吧,我相信你。”
這話一出,我心一舒,剛被東丹古真是氣得半死,好在是讓孟雅給我補了回來。
東丹古就不一樣了,氣得不要不要的,可以想象下,自己喜歡的女人這麼信任一個別的男人,並且還白自己一眼,那心裏的感受能好得了嗎?
不過東丹古倒也沒再發作,而是頗有點靜心的樣子,就等著我往下說呢。
我一下子還有點懵,但隨即也反應過來,正常,畢竟我後面說的是一個“我為何能有很大把握解除孟雅身上白骨咒”的理由,它當然需要靜下心來好好聽聽。
它估計也是才反應過來這點,不然它剛不會吼出那話,因為我後面要說的這個理由明顯是一個令它好奇的很吸引它的點。
我也不耽擱,依然一副認真的樣子立馬接著我剛纔的話跟孟雅說:“因為我認識天界的人,我相信天界的人是一定能解除你身上這個魔咒的。”
瞬間,孟雅和東丹古全都傻了,都透露著深深的不可置信。
這是我意料之中的,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能認識天界的人,這尼瑪說出去誰信啊!
但沒關係,只要孟雅信我就行。
雖然吧,孟雅現在都直接是傻了,感到一副很難以置信的樣子,但我相信不需片刻它就能反應過來,然後百分百相信我說的話。
我為什麼這麼自信,因為我和孟雅的心是連在一起的,我說的話無論再誇張再不可置信,它都會信,都不需問具體細則,僅需一個緩緩的過程就行。
至於東丹古的話,老子管它信不信,待會只要能滅掉它就是了,我現在主要目的是安撫好孟雅內心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