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如隔三秋
約莫一分鐘過去,妞妞體內青流被我完全吸出,妞妞也因此恢復了神色,一副大病痊癒的樣子。
再一看被我吸出的青流,全都開始倏地一下消失在空氣中。
妞妞露出一笑,然後立馬飛我身邊,立我臉前說:“好了主人!我好了!”
我也一笑,頗感欣慰地說:“這你要再不好,我是真沒法子了。”
妞妞就一個勁地笑,看來這劫後重生的快感真是夠振奮人心的,哦不對,這裏應該說振奮貓心。
可不嘛,對人而言,這劫後餘生的快感可比中彩票都還要高出好大一截呢,畢竟這錢哪有命重要啊。
對貓而言,亦是一樣,自己生命的價值高出一切物質的東西,只要生命挽救到了,那真是高興得跟個什麼似的,跟個什麼似的,跟個瘋子似的。
我臉前的妞妞現在就是這般,高興得跟個瘋子一樣,就知道一個勁地傻笑,我覺得它不應該叫妞妞了,叫傻妞。
“行了行了,沒事就好,別再笑了,再笑我怕你笑岔氣咯,你這要一笑岔氣過去我可就白救你了。”我開始平復它的這種傻妞情緒。
妞妞倒也聽話,立馬就止住不笑,但臉上卻還是有著一股難以抑制的笑意,或者應該說激動比較適合,對,就是激動。
我知道,妞妞為何表現這般激動,除了是因為自己生命得到挽救外,更是因為它又能長伴我身邊,所以它很激動。
真的,妞妞真的很看重我,毫不誇張地說,我在它心裏比它命都重要,不然它之前也不會那般捨命救我。
接下來,我自是開始施法把玻璃柱裡的蛇魂解救出來。
當然我並無什麼正經開啟此玻璃柱的方法,這玩意是東丹古那死變態研發的,誰知道該怎麼正經開啟啊。
老子就是直接利用銅錢劍施法,然後一劍朝著玻璃柱刺去,瞬間把整個玻璃柱刺成碎片跟天女撒花似的灑落在地。
對,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但不知怎的,也就這麼一個簡單粗暴的場面,在我眼裏看著還怪唯美的。
嗯,我承認,我這口味是挺怪的。
說難聽點叫怪,說好聽的我這叫“獨樹一幟,與衆不同”啊。
玻璃柱一碎,蛇魂自是得到解放。
它還挺有活力,身子跟條龍似的三兩下就飛我身前立著。
妞妞還很有反應地從我臉前移開,因為它知道蛇魂是有話要看著我說,可不能擋了蛇魂視線。
果然,蛇魂飛我身前立著後立馬就躬著它的蛇腦袋以一種激動萬分的語氣跟我再次致謝道:“恩人吶!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我真的太謝謝你了恩人!是你讓我得到了重生!是你給了我一個嶄新的生命啊!”
它這般誇張地謝我搞得我一時都不知該跟他說些什麼。
好是尷尬地緩了會後,我纔跟它說:“沒事,不用那麼謝我,我倆之間等於是在互幫啊,你謝我救了你的命,我還謝你救了我這隻小貓咪的命呢,所以咱倆之間就抵消了,你不必謝我,我也不必謝你。”
我這話說得相當客套,就怕這蛇魂太過激動,跟我一直謝個不停。
還挺有效果,就在我這話一出後,蛇魂的激動情緒開始緩緩平復,看它樣子好像還有一些正經話要跟我說。
見狀,我突地一下反應過來,何止它有正經話要跟我說啊,我也有正經話要跟它說呢。
就是我心裏一直存有的那個疑問,它當初為什麼要咬食阿靈,這其中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情非得已。
因為現在的我已經完全確定它不是一條專吃人的壞蛇,反倒還是一條心腸很好的好蛇呢。
不過我倒也不急著問,就等著先聽它跟我說說它心裏欲要跟我說的一些正經話。
它倒也不讓我多等,稍稍緩了會後它就跟我說:“恩人,你能不能再救一個人?”
我先是一懵,隨即反應過來,它這說的肯定是孟雅了,也就是阿靈,因為東丹古囚困在這的除它以外就只有孟雅了。
我的天,這還用它說,我自己都想著要救呢,連做夢都想著要救。
要搞清楚,我來這的一個最主要目的就是救它啊!
只是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剛就只想著要救妞妞了。
畢竟妞妞危在旦夕,所以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妞妞,孟雅還反倒一下從我腦子裏被慢慢埋沒掉了。
當然無論這再怎麼埋沒它也還是會重新從我腦子裏升起來的,畢竟這是我來這的一個最主要目的啊,就僅是看我一個反應快慢的問題。
現在聽蛇魂這麼一說,我才突地反應過來,它要不說的話,我估計還得再耽擱會呢。
只是我心裏稍有疑惑,蛇魂為什麼要想著救阿靈,當初阿靈可都是被它給咬食掉的啊。
而且我看蛇魂現在露出的這臉神色,好像對阿靈還擔心得很似的,甚至把阿靈的命看得比它自己都還重要。
不過話說回來,這都只是我想,它說要救的這人到底是不是阿靈都還是一未知數呢。
可能是我猜錯了也說不定,誰知道東丹古這傢伙還有沒有再囚困其他的人進來啊。
我便問蛇魂:“你說要救的這人是不是一個叫做阿靈的姑娘?”
蛇魂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瘋狂地朝我點著腦袋道:“對對對,就是阿靈,恩人你怎麼知道?”
我說:“東丹古有把你們的故事跟我說過。”
蛇魂一臉頓悟,接著就說讓我現在就趕緊救救這個阿靈,它跟它一樣是被困在一個玻璃柱裡的。
我忙問這個玻璃柱在哪。
本來是想著先問問蛇魂當初既然有咬食過阿靈,現在卻又為何這麼想救它的,但轉念一想還是先救孟雅。
因為我真的太擔心孟雅了,感覺那個玻璃柱裡面的空氣很不好似的,它要一直待裡面肯定難受得很,所以得快點把它解救出來才行。
再有就是我實在太想見它了,片刻都耽擱不得。
雖然這總共分離時間纔不到兩天吧,但對我而言已是如隔三秋。
蛇魂立馬指向一處地方,說:“在那。”
我一看,是處泥牆,對立面正是之前用來困住蛇魂的那個玻璃柱出來時的那處泥牆。
好傢伙,原來東丹古是把蛇魂和孟雅藏在了兩邊的泥牆處,哦不對,確切地說是藏在了兩邊的泥牆裏,從外看根本就看不見,能見的僅是一處凹凸不平的泥牆。
不用想,孟雅就是被困在這處泥牆裏,然後同樣被一個透明玻璃柱給牢牢封住。
我便趕緊施法開啟此泥牆,當然跟前面開啟玻璃柱的方式一樣,非常粗蠻,直接施法用銅錢劍戳碎,這裏戳塊那裏戳塊的,給它戳了個稀巴爛,像被挖土機挖似的,開荒來了。
可不像是東丹古那樣還緩緩地拉開一扇泥門,搞得還像挺有情調挺溫柔似的。
沒辦法啊,它研發的這些怪怪機關我哪知道咋整啊,直接一個勁摧就行。
也好在我能摧開,不然我這會準急得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泥牆被摧開後,果然就見裡面現出一個透明的玻璃柱來。
只是此玻璃柱跟蛇魂的相比要小得多,可不嘛,蛇魂多大身軀啊,而孟雅纔多大身軀。
是的,我再一看玻璃柱裡的人,正是孟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