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破空城計
果然,在我施展小人咒把身子變小脫離金箍束縛後才見他指上青流剛釋放出來。
與此同時,金箍因為沒有束縛物件而“邦”地一聲掉落在籠裡底端。
我自是趕緊奔步跳離金箍,繼而從籠子的鋼筋縫隙處倏地一下跳落在地。
再一看東丹古,發現他直接是一臉憤怒地收回指上青流,想必是因為我都已經脫離金箍束縛,所以他若再釋放指上青流已經變得毫無意義,那還不如干脆收了呢。
我也就隨便看他一眼,旋即立馬施法變大身子,從手腕上的精靈手套中猛地抽出一把銅錢劍來緊握手裏,跟著就提劍朝他疾步攻去。
東丹古儼然一頭憤怒的雄獅,站在原地近乎咆哮,兩眼睛裏的珠子還直接是瞪成了血紅色。
難怪,他哪能想到我在這關鍵時刻會突然逃脫啊。
要說我只是他的一個普通獵物倒還好說,可我不是,我這頭獵物對他而言可超級超級重要,因為我的靈魂具有長生功效,這可是他夢寐以求都想得到的呢。
然而,我現在就這麼逃了,他心裏能不窩火嗎?
關鍵是我不僅逃,我還有攻擊他的本事,把他現在搞得極為心慌。
的確,東丹古現在不僅是怒,他還感到心慌得很,見我朝他疾步攻去後他的身子都不由得瞬間倒退兩步。
明顯是因為怕招架不住我的攻擊,甚至說他根本就招架不住對我的攻擊,不然他不會變得這般心慌,導致他身體都在瞬間內倒退兩步。
我見此狀自是感到非常舒心,心想這樣好啊,還就怕你有什麼對抗我的大招呢,現在看來是穩了,只要我一過來把你擊中,你準完蛋。
我速度很快,約莫十米左右的距離我硬是三秒不到就已奔他身前朝著他的胸口處揮劍而下。
而這傢伙完全已經因為憤怒而衝昏了頭腦,都不知道躲的,只知道在原地耍弄各種神態和姿勢發著難以抑制的火氣。
待我奔他身前朝他胸膛處揮劍而下時他兩眼才猛地一睜,準備趕緊閃身躲開。
我心裏不禁發出一聲冷笑,心想你認為還來得及嗎,乖乖吃我一擊吧!
不料,這傢伙竟然還真躲開了,速度超級地快,真跟閃電附體一樣,就見他身體在我眼前劃出一道幻影就沒了。
不過他並不是完全躲開,我這一劍還是削在了他胳膊邊上,瞬間一道火花閃起。
他立馬用手捂住胳膊,臉上盡顯痛苦之色。
看來這傢伙還真的已經變成一邪物,銅錢劍攻他身上大有效果。
他也還真如我前面所想,僅是攻擊術很多而已,自身身體的防禦度則極差。
看我這銅錢劍僅是把他胳膊邊上削了下而已,他就已經疼得不要不要的了,看模樣就跟快死了似的,並且我看他胳膊上還流出了青液。
好傢伙,連血都已經變得跟我們人不一樣了啊,真不知他以前到底是怎麼變的異。
這傢伙閃身躲開後我自是趕緊側身攻去,他速度是快,但哥速度也不是吃醋的。
可就在我這次朝他攻去時,他開始突地一下拿起手中火彈對準了我,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朝我揮弄一下。
老子嚇一大跳,都忘了他手上還有這一火彈了,便趕緊反應神速地往一旁跳開。
開玩笑,這尼瑪可是火彈啊,裡面存有很多溫度極高的火流,一旁血池裏的血液就是被這玩意給燒沸的,那要一旦被這玩意裡的火流攻到,多半會被直接燒死。
可尼瑪就在我躲開後,老子才發現這火彈已經空了,東丹古朝我揮來時火彈裡啥玩意都沒噴出,毛都沒現出來根,空嘮嘮的。
這傢伙也是才知道,見火彈裡無火流噴出後搞得他先是一懵,接著大為惱怒,狠狠一跺腳,甩手把這玩意往一邊扔了,旋即表現出來的神色除惱怒外好像還有種深深的悔恨。
他貌似很悔恨先前沒有多做兩個火彈,要多做兩個火彈的話現在就有用來招架我的武器了。
嗯,我看多半是,這火彈一看就是種用途很怪的怪怪玩意,所以他一般不會常備,只有當有需要時纔會偶爾做兩個出來。
由此可見,這傢伙還特麼的是個發明家啊,可惜發明的全是邪器。
現在這傢伙火彈沒了,我看他還拿什麼對付我。
我便趕緊提劍朝他再次攻去,這次這傢伙明顯有很大反應,在剛一朝他攻去時他就已經閃身躲開。
我當然是不放棄,對其緊攻不捨,這傢伙倒也跟開了掛似的,無論我怎麼攻都攻不到他,總能讓他及時躲開。
除去是這傢伙速度很快以外,更是這傢伙的求生欲很強。
因為他知道,一旦被我擊中身體的某個重要部位,他準得完。
就在我倆不停地攻躲之間他突然又有了主意,倏地一下揮弄兩手朝我釋放一道青流來。
我眼睛瞬間瞪得老大,趕緊一個閃身躲開,與此同時心在跟機關槍似地“砰砰”直跳,說是驚魂一幕一點不過。
開玩笑,這可是他手指上的青流啊,毒性極大,剛妞妞就是因為吸入此青流中毒不輕,搞得它跟快死了一樣。
這一想到妞妞,我不由又纔看了眼妞妞,發現它還飛停在籠子裡的那處地方,但顯然撐不了多久了,看得我心裏的這個疼啊。
不僅心疼,還特麼心急,因為我要遲遲解決不了東丹古的話那可真是救不到它了。
因此,我下定一決心,一定得在極短的時間內擊倒東丹古,然後好控制他解除妞妞體內的青流毒素解救妞妞。
可尼瑪現在這傢伙開始反應過來用青流對付我了,而對此青流我毫無應對之法啊。
我要跟此青流硬拼的話準不是對手,會變得跟妞妞一樣,那何談解救妞妞啊,自己命都搭了。
不過我很佩服這傢伙,好像反應挺慢,既然這青流能對付我為什麼他早不拿出來呢,現在纔拿出來?
要知道我先前在對付他時他可都有釋放過青流呢,只是沒有將此青流往我身上釋放而已,而是往金箍上釋放。
所以他不可能突然一下把這點給忘了,然後只能跟個倉皇的老鼠一樣對我的攻擊四處閃躲。
想到這我一下反應過來,難不成這傢伙是......沒錯,我看多半是這樣了,不然他不會反應這般地慢。
我也決定賭上一把,就爲了救危在旦夕的妞妞,因為現在實在是沒時間讓我和東丹古慢慢扯了。
我便全然不顧東丹古的青流危害,提著銅錢劍跟個征戰沙場的戰士一樣朝他迅猛攻去。
東丹古一時還挺懵,就好像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一下子變得無所畏懼了。
但他仍是沒有閃躲,就倏地一下朝我施法釋放出他手上青流來,想以此逼退於我。
而我真的是完全不懼,就這麼提著手中劍大大方方地奔步上前朝他攻去,直接無視他手上青流。
他一看嚇壞了,有種“自己計謀被看穿了”的樣子。
果然,因為我根本沒有躲閃他手上青流,就這麼跟此青流撞上了,青流正撞我的胸膛處。
然而,老子感覺屁事沒有,僅是有種涼涼的感覺,還挺舒服的,並沒有像妞妞那樣突然一下變得臉色蒼白,一副虛弱得跟快死了的樣子。
特麼的,老子還真賭對了,這傢伙跟我在這玩空城計呢!
他手上青流僅是對像妞妞這種靈物大有毒性作用,但對我這麼個人而言可一點用處沒有。
要有的話,他先前早就用這青流輕輕鬆鬆地對付我了,但沒有,就因為他知道這青流對我根本就毫無作用。
他後來才反應過來用此青流對付我明顯是因為被逼得窮途末路了,對我這毫不歇氣的連番攻擊實在有點躲閃不開,便想以此來嚇唬我下,好讓我斷開此連番攻擊。
這樣一來,便可以給他爭取一定的安全時間,在此時間內,他可以再想著其它法子來應對我,甚至是擊倒我。
好傢伙,挺賊啊,得虧是我賭了一把,不然直到現在我都還被他給矇在鼓裏呢。
得,這下他的空城計都被我給破了,看他還有啥招來應對我的攻擊。
不過我想應該是沒啥招了,如果非要說有的話就是躲。
但現在的他明顯已經沒多大體力,想及時躲開我這跟電速般的攻擊幾乎可以說是痴人說夢。
的確,他剛就是因為躲攻速度突然間下滑太多,才急中生智使出一招空城計來給自己打打掩護,不然他這會估計都已經倒地上成一半死狀態了。
果然,在我識破他空城計的瞬間朝他攻去後他根本躲閃不及,硬是被我給用力一劍劃在了胸膛上,感覺一劍不夠,我又還往相反方向劃了二劍,力度同樣夠狠夠足。
就這麼着,我這兩劍在他胸膛上成就了一個大叉,大叉口子很深,用尺子量最起碼有三釐米,並且有青液流出。
既然想把他給一擊擊倒,當然得下狠功夫了。
別說,我是一點不覺得殘忍,反倒覺得挺壯觀的。
東丹古當然是慘了,眼睛立馬睜得跟個活死人一樣,毫無意識,並且嘴裏還有青液冒出。
我頓覺無語,老子只是用劍在他胸膛上劃了個叉子而已,又不是用劍直接往他肚子裡扎去,他至於這樣口吐“鮮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