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昏迷三天
可就在我準備把這點問向東丹古時,東丹古突然一個爆慄往我腦袋上敲來,瞬間我直接暈了過去,變得啥也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貌似昏迷了很久,然後睜眼醒來時我已經被關在一個四周由鋼筋圍成透有縫隙的籠子裡,並且縛我身上的金箍依舊還在。
透過籠子四周的縫隙看去,我發現這竟然是在空中。
顯然,我這是先被關在籠子裡,然後再被一根繩子給掛著了。
突然間,我發現底下有很大一股熱量散發,再對著底下看去,竟驚駭地發現底下就是那灘血池。
不過它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就是裡面血液竟變得沸騰起來,有很多液泡升冒發出“泡泡泡”的聲音,看著就跟一鍋燒沸的油一樣。
而很顯然,這就是一灘被燒沸了的血!
我說我怎麼感覺到底下有很大一股熱量散發呢,原來是因為底下血池裏的血液被燒沸了。
但我也並未看見哪有火在燒它啊,它底下都直接是塊地,柴火我都沒見著,總不至於是地底的岩漿在燒它吧!
雖然有這種可能性,學過地理的都知道我們生活的這個地球的地底是有岩漿的,是位於地殼還是地幔......到底是哪個位置我搞忘了,十年前都學的知識點了誰特麼到現在都還記得啊。
但不論位於地底的哪個位置,都不可能燒到這灘血池啊,不然這要能燒到的話被掛這上面的我估計也早都被烤死了。
就在我對此頗感不解時,突見一道火流衝來這一血池,瞬間血池裏血液的沸騰度猛地加深一下,使得升冒的液泡陡然間多了幾個。
我腦子裏立馬有所反應,朝著這一火流衝來的方向看去,果然發現是東丹古在上面站著,並且手持一根類似彩彈的東西往這揮了一下,剛那道火流就是從這一彩彈放出。
這彩彈既然能放出火流,那看來就是一個火彈啊!
就不知這火彈裡到底有多少火流,並且這火流溫度又到底有多高,竟能燒沸我底下這一血池裏的血液。
不過不管多高,這火彈裡的火流一定威力極大,一旦衝在人身,定能灼傷人的面板。
不得不說,這東丹古寶貝還真挺多的,先是拿出一個直到現在都還箍我身上的金箍,現在又拿出這麼一個可以噴出火流的火彈。
尼瑪這傢伙是真的厲害啊,我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和太上老君有親,能搞出這多似道器一樣的寶貝來。
又或者說這傢伙其實是太上老君身邊的道童,放牛時趁老君不注意就拿著幾樣寶貝下凡間作亂來了。
這麼一想,我還真感覺此刻的自己是唐僧即視感,尼瑪現在就要下鍋了。
算了不扯這些了。
我現在自是明白過來這灘血池在沒有柴火的點燒下為何能被燒沸了,並不是地底岩漿,而是東丹古手裏的這根火彈。
這還真是根火彈,通體呈紅色,並有幾道火焰圖樣附在上面。
我的個天哪,我哪能想到,我這一睜眼醒來就看見這麼一幕,並且自己的身體狀態已經不在地上,而是關一籠子裡被掛空中。
醒來時的我腦袋也並不是非常清醒,多少有點迷糊,就感覺自己真的已經昏迷很長時間了。
但我記得我當時在昏迷前僅是被東丹古用手敲了一個爆慄而已,頂多一兩小時就能醒來,不至於昏迷太長時間啊。
可能是因為我這剛一醒來,腦子跟承載千斤一樣,真的是很糊塗吧。
“喲,你醒了,看來我餵你吃的迷魂藥還真是準時啊,說三天就三天。”突然間,東丹古發現我的醒來,對我說了這樣一番話。
我自是一臉驚訝地看他,想不到我這都已經昏迷三天了,看來我剛剛的感覺一點沒錯啊。
而我能昏迷三天則是因為他餵我吃了迷魂藥。
我就想怪不得呢,我無非就受他手上一爆慄而已,不至於昏迷太長時間啊,原來主要就是因為他在一爆慄把我敲暈後又餵我吃了迷魂藥。
可我想不通,東丹古為什麼要讓我昏迷這麼久,還有他當時不都快把我推進血池裏了嗎,怎麼會突然一下止住然後再把我給一下敲暈的。
我倒是還記得他當時是因為看了血池一眼才作此舉動的,好像是因為對血池有點不太滿意。
想到這我再一看底下已經被燒沸了的血池裏的血液,隨即我反應過來,尼瑪這傢伙是想著要把這血池裏的血液給燒沸後再把我給放下。
我擦這傢伙,心夠狠夠毒的啊,這血池本就已經非常噁心,現在又還被燒沸得跟一鍋油一樣,我這要一下去不得痛苦死啊!
饒是如此,我還是問他一句:“你為什麼要把血液燒沸?”
我直覺他把血液燒沸並不主要是爲了讓我嘗受更大的苦痛與折磨,而是還有著其它原因。
“因為所以,自然有道理。”
尼瑪,這傢伙竟然很賤地回我這麼一句。
這把我給氣得啊,只得先放下這個問題,便又問他另一問題:“那你又為什麼要把我弄昏這麼長時間,不知道這人在長時間昏迷對身體是有害的嗎,你特麼還有沒有點科學常識了!”
本來只是想簡單問他一下這個問題,但後面我也不知道怎麼的,莫名其妙就飆出這麼一句類似於玩笑的話出來。
我特麼真挺佩服我自己的,都到這節骨眼上了,竟還能飆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能說什麼呢,只能說這是我的根性,無論情況再過危急,這嘴巴總免不了要說出這樣一種類似於玩笑的話來。
但其實我這話還真不是玩笑,以為我真這麼沒心沒肺呢,都尼瑪到這節骨眼上了,我哪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我說這話主要是爲了宣洩,因為人在長時間昏迷對身體真的是有一定害處的,我可不想我以後身體會出上什麼潛在的危害。
當然就尼瑪我現在這情況,估計也沒以後了吧,這話對我而言也還真的僅是一種宣洩,除了宣洩外也就沒啥了。
“這個嘛......”
東丹古開始回話,不過我看他這樣子估計又是準備在後麵來上一句“因為所有自然有道理”。
尼瑪他要真再說這話的我一定要罵他一聲娘,因為這實在是太特麼的可氣了,老子現在都是一個快死的人了,回答老子兩個問題就不行嗎?
“當然是因為等底下的這灘血池了,我把這灘血池燒沸可足足花了我三天的時間呢,所以我才讓你昏迷三天,等你一醒來,就剛好可以落入這灘血池裏接受洗禮。”
好在,這傢伙正經地回答了我,沒有再說上那句什麼狗屁“因為所以自然有道理”,不然我不僅要罵他娘,我還要罵他祖宗。
我自是一下明白過來,原來他把我弄昏三天主要是爲了燒沸這一血池,因為他燒沸這一血池需要三天。
看著是挺符合邏輯的,但尼瑪細想想後我發現這理由不太充分啊,我昏不昏迷好像不關他燒沸血池什麼事吧?
我便又問:“你燒沸血池為什麼一定要把我弄昏,我就算不昏你也可以照樣燒你的血池啊,我又不會打擾到你?”
他“哼”笑一聲答:“這當然是為保險起見了,我感覺你這小子鬼名堂多得很,你要一旦保持腦袋清醒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想到一個法子逃了。”
我頓悟,原來這傢伙是打著這樣的算盤,就是怕我腦袋清醒會想法子逃跑。
而一旦把我弄昏後我的腦袋便會停止運轉,不用擔心我會動腦筋想著什麼逃跑之策。
但他也不想想,這地方是他的一個秘地,老子就算逃脫得了他的金箍,也逃脫不了他的這個秘地啊。
我只能說,這小子做事實在是一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明明已經沒必要再上枷鎖的事,他就得再上一枷鎖才行,就爲了達到絕對安全中的絕對安全,在這種安全程度直接是把意外都給隔擋在外。
看我現在的狀況就知道,明明都已經被裝在一籠子裡了,而我身上卻還縛有這一金箍,相當於是給我上了兩層枷鎖。
不過關於這點這傢伙還真是做對了,因為我是可以自由變小身體的,他要一旦撤去我身上金箍,我還能變小身子從籠子的鋼筋縫隙中逃脫這一籠子。
我擦這傢伙,還真是一個“小心駛得萬年船”的貨啊。
倏然間,我不由看了眼身上金箍,這才反應到我待會下落血池時豈不是連這一金箍都得下落啊。
這金箍若跟我一起下落血池多半是會被血池裏的血液給化掉的,畢竟血池裏的血液溫度超高。
我現在在這上面都有種快被熱氣給蒸化了的感覺,身上汗水止不住地在流,若拿一個直徑約一米的大盆來接估計都有盆好的。
所以說這金箍一旦落入此血池裏必定會被化掉。
而這金箍可不是什麼地攤貨,是個很值錢的寶貝,哦不是,不是很值錢,而是無價,畢竟這種東西根本不是用錢就能造出來的。
所以說他能捨得這個金箍寶貝跟著我一起下落血池被血池給化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