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是個苗人
接著,我們哥仨便順著苗寨的街道往上找尋那個施咒人。
這一條街道走完,花了將近半個小時,我們也並未發現有哪個人身上散發詭異氣體。
這點在我們的意料之中,哪那麼好找啊,僅憑找上一條街道花費半小時時間就能找到,未免太不可能。
雖是如此,但在找完這條街道的我們不免嘆氣,都說這是個苦力活,肯定得花費不少時間,腳也會酸得不行。
我們走完這條街道後是處在一個高點,兩邊密林不時傳來細小的鳥喳聲。
剛都說了,我們是順著苗寨街道往上找的,這個“上”就是傾斜往上的意思。
聽著鳥喳聲的同時我看著苗寨底下那些悠哉遊哉的旅客不免心想:真是悲哀啊,別人是來玩的,我們是來找罪受的。
我僅是這麼一想,毛毛這傢伙直接是牢騷一句:“看看我們哥仨,這一下子就爬到頂了,還一點旅遊的味道都沒嘗著,再看看底下的,那左一步右一步地走得多愜意啊。”
“那可不,人家是專門來玩的,我們是來找人的。”大斌苦逼地附和一句。
我當然很能理解哥倆心情,如此美景不能好好享受確實會心生煩悶,牢騷兩句實屬正常。
所以對於哥倆這話我是左耳進右耳出,一點未放在心上,就跟哥倆說行了,我們再繼續往下重新竄條街道去找吧。
哥倆無奈,苦著一張臉跟著我的步伐又繼續往下準備重竄一條街道找尋那個施咒人。
這偌大的苗寨當然不只一條街道,剛我們找的僅是主街道而已,其它分支街道還並未找過。
我們下到一定路程後便開始進入一條分支街道,然後開始往回的方向繼續找尋那個施咒人。
同樣花費半小時時間,仍未發現什麼奇人異士。
我們又是嘆氣,重竄一條街道繼續找尋。
就這麼着,我們找遍整個苗寨街道,便等於是找遍整個苗寨,足足花了大半天時間找到了傍晚六點,卻仍是一無所獲,看到的全是正常人,一個奇人異士都未發現。
這可真是搞得我們腦殼痛,像苗寨這種極易出現奇人異士的地方我們在翻找過後竟一個奇人異士都未發現,莫名感覺老天有點看我們不順眼啊,不折磨一下我們不快活。
雖說來之前我有想過不可能一天就找到,甚至都還想著在苗寨這肯定得耽擱不少時間,不說多,至少一個星期,便才讓毛毛跟我們公司老總要假,後兩天不能回公司上班。
但我覺得我們應該不會這麼點背,只要我們認真找遍整個苗寨,興許頭天來就能找到那個施咒人,只是會在這天多花費點時間而已。
奈何,在我們找遍整個苗寨後都未發現什麼奇人異士,就更甭談找那個施咒人了。
我們要想找到那個施咒人當然得先找到一個奇人異士,然後再進一步判斷此人是不是那個對孟雅施上白骨咒之人,畢竟這苗寨的奇人異士絕不只一個。
可現在貌似有點顛覆我的想法了,這苗寨要真有一定量的奇人異士,我們在找遍整個苗寨後怎麼可能一個都未找到?
我不免想是不是這些奇人異士們都有隱藏自己身上散發的詭異氣體,所以我們才發現不了。
本就隨便一想,細想想後發現不是沒可能,一般的奇人異士為避免麻煩擔心同行會打其主意之類的都會施法隱藏住自己身上散發的詭異氣體。
就好比我們哥仨,我們哥仨就是基於這樣的想法隱藏起了身上的詭異氣體,一些身懷異術的人是不可能發現我們陰陽人身份的。
我擦要真這樣,可麻煩了,因為這是我們唯一找尋那個施咒人的線索,這條線索一斷,我們還怎麼找那個施咒人?
現在我們是處在苗寨口最邊上的一條街道,毛毛和大斌都很疲累地跟我說這都找完整個苗寨了,也未找到什麼奇人異士,是不是黑白哥倆跟我說錯地了,其實是在景區外,而並不是在景區內。
我說不可能,黑白哥倆雖然有時是糊塗了點,但在這種事上不會糊塗,這麼簡單的一個地絕不可能說錯,總不見得哥倆還會分不清內外吧。
還說這是哥倆跟我一起說的,這就說明一定沒有說錯,因為若說錯的話哥倆不可能一同說錯。
毛毛和大斌一致點頭,說有理,接著問我那這怎麼回事,我們找遍整個苗寨咋就找不到一個奇人異士呢,總不見得會是我們眼瞎吧。
我說眼瞎當然不可能,不然我們這會都不會站這,說完這句略顯玩笑的話我便跟哥倆說了一下我剛所分析的。
哥倆聽完眼睛一睜,然後跟之前一樣跟我一致點頭說有理,接著就跟個木頭人一樣呆了。
我不由感到一陣哭笑,心想你哥倆能不能別光知道贊同我這話,得幫著我想想辦法啊,既然這條線索斷了的話我們該如何找尋那個施咒人。
我便無語地看了哥倆一眼,沒好氣道:“我說你哥倆能不能別跟個傻子似的,得幫我想想辦法啊,現在這條線索斷了,我們該如何找尋那個施咒人。”
哥倆互視一眼,臉上盡顯無奈之色,隨即毛毛道:“哥們啊,真不是我們傻,是我們根本想不出來啊。”
大斌緊跟道:“是啊常壽,你可是有修仙譜的人,法術比我們高,腦子也比我們好使,我們就想著讓你拿主意呢,然後我們照你意思做就行。”
我頓感無奈,的確,我都想不出來,又何況他倆啊。
當然事無絕對,有時比你傻的人反而會表現得比你聰明,所以我纔想問問毛毛和大斌。
特別解釋下,我這並不是說毛毛和大斌就是個傻人了,這年頭大家都是人,誰都不比誰要笨到哪去,只是我們哥仨在一起時他倆犯傻的次數比我要多而已。
可惜哥倆這次實在是聰明不起來,亦或者說是他們就這點能力,我問也是白問。
“常壽,我......”突然間,大斌對我欲言又止。
“你怎麼了?”我奇怪地問。
毛毛也頗感奇怪地看著大斌。
“我餓了。”大斌這才一口難為情地說出,後面還趕緊補上一句:“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說這不合適,但我是真餓了,再不吃點東西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大斌這話一出的瞬間毛毛試探性地看我,發現我臉上並無多大波動後便也對我乾笑兩聲道:“那個其實......我也餓了。”
我無奈吐出一口大氣道:“行,那就隨便找個館子進去吃點吧。”
說實話,我是一點不餓,因為這半年來我一直在修仙。
前面有說過,我要修仙就得減少食量,越往後修食量就得越加減少,直到現在我的進食量就是三天一頓,身體對此毫無壓力。
當然有時爲了應付家裏不得不端著飯碗吃,但並不是我吃,而是端進自己房間裡偷偷拿給妞妞吃。
妞妞說還挺喜歡吃我們陽間米飯的,最主要是它一吃進去可以使它靈力變得更強,肚子裡也自帶消化系統並且不用排便,只需吃就行,吃了消化,消化再吃。
原理就是所有的米飯和菜餚都消化成了它的靈力為其靈力加強,而並不是像我們人類這樣還得消化成大便從體內排出。
雖說我是可以三天進食一頓飯量,但這僅是我,毛毛和大斌可還是凡人一個,每天都得補充能量才行,不然就像大斌剛說的,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當然大斌這話肯定說得有點誇張了,不就一天沒吃飯嘛,有啥的啊。
不過從大斌這話來看,可以確定他是真的餓得不行了,急需補充能量,不然那身體還真得憋住毛病來。
就像俗話說的“人是鐵,飯是剛,一頓不吃餓得慌”。
所以我不能以我的身體承受力來衡量他倆的身體承受力,他倆一叫餓,我就說要去找館子吃飯。
一是爲了他們身體著想,二是爲了哥倆能夠更加有效地跟我一起去找那個施咒人,不然這身體餓得無力還怎麼找。
因為眼前都是些賣苗族飾品的店,我們便順著這條街道往裏走去,走了一段路後便看見一家小巧的館子,朝其走了進去。
就哥倆點菜,我則在一旁陪坐著。
但坐了會後覺得不是滋味,便跟哥倆說你倆就先在這坐著等吃飯,我個人再出去找找,待會再回來。
說完我便倏地一下奔出館子,往街道上方繼續找尋那個施咒人。
深秋時分,夜幕降臨很快,僅六點的現在天色就已一片漆黑,整個苗寨都點起了顆粒狀的黃燈,好似陰暗大地裹有一個發著璀璨金光的巨型金子,甚是撩人。
可我實在沒心情欣賞,只一個勁地用眼睛掃視著每一個路人和店家老闆,就想碰碰運氣看自己在這一番短暫的尋找下能否找到一個奇人異士。
大概找了十分鐘左右,還是並無發現一個奇人異士,心裏不禁唱起了“涼涼”。
因此更加斷定這苗寨裡的奇人異士一定是隱藏了自己身上的詭異氣體,所以我根本無法找到。
不過我在想,黑白哥倆跟我說的是此施咒人在西江苗寨,那意思多半指此人是個苗人,是個在西江苗寨土生土長的苗人,而不是指遊走在西江苗寨的遊客。
嗯,這點絕對沒錯,不僅是因為我的這一分析,更是因為我強勁的直覺。
可是悟到這點又能怎樣,這整個苗寨的苗人無非都是些苗寨的店家和苗寨土屋裏生活的人,而對於這些人今天我們哥仨都已看遍,發現都很正常,無一個是奇人異士。
當然可能也有,但就像我剛分析的,他們施法隱藏了自己身份,我們根本無法發現。
唉,這可真是一首《涼涼》要送給我了,因為接下來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