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方齊說與小絮有關係，李天成迅速問道：“調查帝國的醫院？你查到了些什麼？”

    “很遺憾的是，不僅沒有在星盟查到我想查的內容，就連帝國也沒有。”

    方齊談話似乎喜歡拐彎抹角，不把話說清楚，李天成只好問道：“你到底查了些什麼？”

    “我所查的內容有兩方面，一個是尋找是否有小姐相同的病例，二是意識資料化這一尚在研究中的技術，前者最難，我前前後後加起來花半年左右的時間，相比之下後者要輕鬆不少，際連網上有非常多此類的資訊，而且部分研究此類技術的研究院都公開著他們的研究進度與成果，並不難找。”

    “我爸沒查？”

    “查了，不過大少爺也應該清楚，你爸對李家的管理非常穩健，爲了不引起誤會所以沒有將手伸到帝國，而那些小國家的醫療技術遠不如帝國與星盟，也就沒有去深入調查，終是沒有找到相同病例。”

    “你說你查了帝國？你是怎麼查的？”

    星盟這些年來一直與帝國呈敵對狀態，雖然已經有幾百年沒有發生大戰爭了，但兩國之間一直互相提防著，小摩擦不斷，一方的任何小動作都會引起對面的注意，還好兩方都比較剋制。

    細細數來，兩國之間最近的戰爭就是零星爭奪戰役，都消耗了對方一部分的兵力，最終以星盟的勝利而結束，而兩國的關係也因此變得緊張並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在這種狀態下要將手伸進帝國內要冒著激化矛盾的風險，即使調查的只是一些醫院的病例記錄，這也是李天成的父親李天不去調查的原因。

    “大少爺應該知道我出生於帝國，並且在這個腐朽的帝國裡生活了幾十年，那裏我還是很熟悉的，至於是怎麼調查的恐怕不能告訴大少爺。”

    “不能嗎？”

    剛剛不是已經說好互信了，怎麼現在卻有所隱瞞？李天成不禁這樣想到，但他也知道兩人只是最淺薄的互信，還沒有到無話不說的地步，信任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還是需要時間沉澱才行。

    “大少爺不是又在為難我？能告訴的只有我在帝國內有一些關係，我讓他們幫我去查的。”

    “帝國內沒查到？”

    方齊要了搖頭：“沒能查到，一方面是帝國內的貴族醫院很難伸進去，另一方面是小姐這種疾病的病例實在太少，有相關記錄的醫院幾乎沒有。”

    “你說你還查了除星盟與帝國外的其他國家，最後查到了？”李天成認為方齊最後是查到了，不然不會和自己說這麼多不是廢話的話。

    “這個宇宙實在太大，能查的大型醫院我都儘可能查了一遍，正當要放棄的時候，我派出去的人獲知在一顆距離星盟和帝國都非常遠的星球上出現過相似的病例。”

    “結果怎麼樣？是相同病例嗎？”是相似病例還是相同病例這一點非常重要，是能不能成為參考的重要依據，否則再多的資訊也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