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前往泗水縣
學校的這件事也算是徹底結束,胖子三人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的生活。至於小劉,在被家人帶回家之後就再也沒了音訊。對他來說瘋了或許纔是最好的結果,這樣晚上就不會因為夢到王亞茹的冤魂而恐懼。胖子可能是這一次收穫最大的人了,不只是在學校裡成了揭穿騙子陳大師的英雄,而且成功開始俘獲李菲菲的芳心。在我臨走前的一天,他屁顛屁顛告訴我李菲菲已經決定試著和他交往,就是因為那兩天晚上他拼死保護和小劉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我也是替他感到高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你以後要努力減肥,爭取我下次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八塊腹肌的胖子。”
“你又要走了?”
胖子愣了一下,旋即感慨道:“看來你的世界和我們完全不同,從之前的事我就發現這一點了。去吧去吧,不過你要千萬小心,回來了胖爺我一定把李菲菲拿下,到時候請你喝喜酒!”
“那就一言為定!”
我大笑一聲,卻無意間看到一抹黑光從胖子的眉心閃過,然後消失不見。我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所以也沒有當做一回事。可是我下一次再看到胖子的時候,卻深深替自己今天的愚蠢而感到悔恨。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此時我已經做好了離開前的準備,並且特意去了一趟黑市,想要找邱老鬼他們打聽一下有關泗水縣除魔師的由來。來到黑市的時候我發現邱老鬼和天算先生又在下棋,看到我出現時邱老鬼抬頭瞥了我一眼,淡淡說道:“你一來我就知道準沒好事,說吧這一次又是爲了什麼。”
我咧嘴一笑,坐在他們旁邊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有一種職業叫除魔師?”
“除魔師?”
邱老鬼怔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說道:“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名字,天算老鬼你呢。”
“我倒是有所耳聞,除魔師似乎是一種半吊子天師,有天師的一些本領卻不甚精通,並且摻雜了流傳下來的古怪巫術,所以才慢慢衍生出這一脈。雖然在大的城市除魔師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在一些鄉村和縣城卻很受歡迎,甚至名氣要在天師之上。”
天算先生拿著自己的“將”直接越過楚河殺到了邱老鬼的老巢,然後抬起頭問道:“你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件事,難道你惹到除魔師了?”
我搖了搖頭,解釋道:“那倒沒有,不過明天要出發去一個縣城,或許要跟除魔師打交道,所以想先來問清楚他們的底細。”
“底細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倒是可以叮囑你兩句。”
天算先生收了棋子,淡淡說道:“第一,別看除魔師的地位和實力遠遠不如天師,但他們或許會有祖上繼承而來的巫術,絕對可以打你一個猝不及防。第二,千萬不要輕易得罪除魔師。因為除魔師一般來說也擁有小團體,甚至在這個團體背後還有真正的天師撐腰。你這一杆子捅下去,或許就可能直接捅穿了一個馬蜂窩。”
“區區一個除魔師,竟然會牽連這麼多的麻煩?”
我皺了皺眉,暗自慶幸自己來了一趟黑市,否則一個不留心真有可能在泗水縣栽了跟頭。當我準備告辭的時候,邱老鬼卻一把拉住了我,說道:“先跟我們下兩盤再走,天算老鬼就是一個臭棋簍子,跟他下一點前途都沒有!”
我:“……”
第二天,我跟柳嫣然打了一聲招呼後便去找小英會和,然後一同坐上了前往泗水縣的客車。小英看到我兩手空空,不禁好奇得問道:“南宮哥哥,我看電視劇上人家捉鬼都會帶一大堆的法器,為什麼你這一次什麼都沒有帶呢。”
“放心吧,這一次我準備得很充足,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有信心了。”
我摸了摸手指間的戒指,這一次爲了保證在泗水縣能夠做到萬無一失,我不只是繪製了十幾張陰陽鎮鬼符,還備上了不少的火焰符和驅鬼符,不管是要對付人還是鬼都綽綽有餘。而且我隱約有一種預感,這一次恐怕逃不了和驅魔師的交手了。
我和小英在一座偏僻的小縣城下了車,這裏面積雖大但卻較為貧窮,而且四處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鬼麵和符咒。小英有些不好意思得笑了笑,解釋道:“這是泗水縣傳承了上百年的風俗,據說當初我們家鄉可是有過很偉大的巫師呢。我們縣城的除魔師雖然不多,但每一個體內都流淌著那些巫師的血脈,他們也是我們的守護神。”
我點點頭,說道:“我們直接去你家吧,早一分鐘或許就會多一分把握。”
小英連忙點頭,帶著我來到了縣城裏最為貧窮的一片房區。縣城裏其他地方的房子好歹也是磚瓦砌成,這裏卻大多是土牆混雜著破磚舊瓦,彷彿風一吹就會倒塌。最後小英帶我走進一間院落之中,衝着房屋裏麵呼喊道:“爸媽,我回來了!”
“小英回來了?”
沒過多久一男一女急忙從房屋內走了出來,先是欣喜得上下打量問候著小英,過了好半天才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小英的父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急忙拉過我的手歡喜問道:“你就是小英的男朋友吧,沒想到還是這麼年輕的小夥子。你在哪裏上班,和小英是怎麼認識的?”
我哪裏見過這種陣勢,被這一對夫婦左右問得快要暈了過去,多虧小英急忙解圍:“爸媽你們誤會了,南宮哥哥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特意從城裏請來的大師!”
“你竟然真的從城裏請了大師過來!”
小英娘失聲驚呼,卻被小英爹死死捂住了嘴,低聲喝道:“在這裏吵吵難道是想害死咱們!先進屋,進了屋子再說!”
我搞不懂為什麼他們會如此忌憚外來人,跟著一同進屋之後發現屋子裏更是窮的可以,除了一些基本的傢俱之外再也找不到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小英拉著我來到了內屋,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躺在炕上休息,臉色慘白得像一張白紙,完全不像是高燒不退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