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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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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尷尬的證據

    我接過照片,就算心裏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但看見照片中,被凌辱的女孩眼中那絕望和無助的神色,依舊感覺心臟在陣陣的抽痛,我壓制著難受,一張張的仔細辨別,最後將照片分成了兩份,每份照片的女孩是一個主角,一個清晰,一個模糊。

    模糊的照片中,那個被凌辱的女孩和黃莉莉差不多大,其中有幾張都顯示出了凌辱她的男人的背影,只是同樣和模糊,看不太清楚,而黃莉莉的那份照片,則清晰許多,可以清晰的看到黃莉莉眼中的神情,只是這份照片對那凌辱黃莉莉的男子,只拍攝到一部分。

    而被拍攝到的,不是男人的屁股就是男人的手,沒有多大的分析意義,我感覺第一份照片像是擺好角度的自拍,所以不是很清晰,而第二份,也就是黃莉莉的這份照片,明顯是有人在自主的拍攝,所以纔會那麼的清晰。

    我這不是武斷,從照片上女孩的反應也能證實這一點,第一份照片儘管模糊,但能看出,女孩的焦點基本都是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而黃莉莉眼中的焦點卻除了眼前的男子,還有照片的正面,她看向照片正面的眼神是憤怒和屈辱的。

    我把分好的照片遞給顧辭,顧辭隨意的翻了翻道:“說說吧,你們對這些照片有什麼想法。”

    眾人沉默,低著頭繩索,組織著自己的語言,最後在宗義辰要開口的時候,張豐宇卻提前開了口,打斷了宗義辰未出口的話:“我覺得這照片中的女孩都是未成年,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足以構成強.奸罪了。”

    張豐宇說的東西大家都能看出,我看見坐在宗義辰身邊的兩個年輕警員,臉上露出了一絲嗤笑,眼中還帶著一絲的輕蔑,而宗義辰卻是聽得一臉的認真,我微微的皺了下眉,對這兩名警員有一絲的不滿。

    就算張豐宇說的東西是大家都知道的,他們也不該露出這樣的神色來,而張豐宇則好像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那聲低低的嗤笑,繼續說道:“照片中凌辱女孩的男子應該是同一個人,年紀也不會很大,應該在四十歲左右。”

    張豐宇後面的話一出,整個會議室又安靜下來,我看見那兩名之前嗤笑的警察微微露出一絲驚訝,似乎沒想到張豐宇會說出這些來,我微微的眯了一下眼,注意看了一下兩人胸前的警號,不動聲色的暗自記了下來。

    顧辭在張豐宇說完後,神色不明的看向張豐宇:“你有什麼證據嗎?”顧辭這話問的自然是,張豐宇是怎麼斷定兩張照片中的男人是同一人的,至於年齡倒是看其面板狀態和背影就可以推測出來,不需要問張豐宇原由。

    張豐宇頓了一下,從顧辭的手中拿過照片,找了一會,從兩份照片中各抽出了一張遞給顧辭,解釋道:“我是從這兩張照片來推斷的,顧局你看,這兩張照片都拍攝到男子的臀部,在他的臀部都有兩顆一模一樣的黑痣,而這兩顆痣,不管是位置還是距離,都是一樣的。”

    我因為坐在顧辭身邊的緣故,所以只要一側頭就能看見顧辭手中的照片,照片的內容果然和張豐宇說的一樣,清晰地這張照片因為只拍攝到臀部,所以那兩顆黑痣非常的顯眼,而模糊的那張照片,拍攝的卻是男子的整個背影,所以不是很顯眼。

    只有仔細檢視纔會發現男子臀部的兩個黑痣,就像張豐宇說的,這兩張照片中的黑痣,不管是在位置還是方位以及距離都是一樣的,憑這一點,確實可以基本確定兩張照片中的男人是同一個人。

    這不是武斷,要知道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有黑痣,而有黑痣的人也基本不可能是在同一個位置,而像照片中這樣,兩顆黑痣不但長的一樣,位置一樣,就連兩顆痣的距離都一樣,這種機率可以說是十萬分之一也不為過,尤其是在同一疊照片中出現,那幾率就更低了。

    顧辭看完照片後,便將照片傳了下去,讓大家都看看,他則瞄了張豐宇一樣,而我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下面的警員在看完照片後,有好幾個都瞄了張豐宇一樣,張豐宇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就像沒有發現一樣。

    我和張豐宇的位置,只是隔著顧辭而已,所以我能清晰的看見,張豐宇可不像他表現的那樣無動於衷,他的耳朵已經悄悄的紅了,這讓我在心裏暗自偷笑,誰讓他觀察到的部位是那尷尬的位置,而這也讓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沒有剛纔那般憋氣了。

    等大家都看完後,顧辭才又開口:“你們對這些事有什麼看法?”

    這次其他人沒有說話,只有宗義辰開了口:“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找到廖文輝,不管照片上的男人是不是他,但牀板上留下的字跡卻說明他應該有命案在身,找到人恐怕纔有突破,還有他們家以前的那些鄰居也需要拜訪一下,可能會有發現。”

    對於宗義辰的話,顧辭連連點頭,確實,手裏的東西看起來都可以看作為證據,但卻沒有明確的指認,也許只有找到當事人纔會有進展。

    小林皺眉想了好一會,在宗義辰說完後好一會,纔有些遲疑的道:“我們是不是還要找一下黃莉莉當年的老師,畢竟當年黃莉莉的死亡原由是早戀。”

    眾人點頭,這的確可以作為一個突破點,我歪了歪頭,看向小林道:“當初黃莉莉這個案子,你們怎麼沒有找她那個姐姐,就是廖文輝的養女做口供呢?”

    小林愣了一下,然後開始回憶,好一會之後纔想起來,看著我道:“當初錄口供的時候,廖文輝說他那個養女在外地打工,回來一趟並不容易,而且老闆也不讓隨意請假什麼的,再加上案件被定義為自殺,所以就沒有做她的口供。”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覺得這個養女可能知道什麼,所以繼續問小林:“他那個養女叫什麼名字?”

    小林又是一愣,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對這個養女這麼執著,翻開翻開手裏的案卷看了看道:“養女叫廖小雅。”

    我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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