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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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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出嫁

    時間眨眼而過,轉眼就到了我出嫁的日子,大半夜的我就被一群所謂的喜娘給挖了起來,好在我早有準備,這一天並沒有修煉,早早的就睡下了。

    我任由那些喜娘折騰,這些喜娘應該是收了李嬌的錢,故意折騰了我幾個小時,她們輪換著吃了東西,卻不讓我吃任何的東西,就連水也不給喝,說是習俗。

    行,我也就認了,古人對婚禮還是比較嚴肅的,要是再這一天出了什麼差錯,到時候又要尋我的不是,反正這是我待在陸府的最後一天,我也不想弄出什麼事情來。

    好不容易折騰完了,所有人都出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穿著嫁衣坐在屋子裏,我轉頭去看鏡子,想看看她們究竟是如何折騰我的。

    看著鏡子中那張像唱大戲一般的花臉,就算我心裏早有準備,也還是有了一絲的怒意,都說女人一生最美的就是出嫁的時候,可特麼的居然把我出嫁的時候弄得這麼醜。

    我站起身就去把臉上的東西給洗了,讓我盯著這樣一張臉出嫁,就算是假的,我也不願意,還不如素顏來的好。

    好在這屋裏有兩盆水,我也不用出去打水了,而且門口站的兩個粗壯婦人,可不會允許我出去。

    三兩下的把臉給洗了個乾淨之後,我看了看桌子上擺放的那些劣質的胭脂水粉,又看了看自己乾乾淨淨的臉,我有心想就這般的素顏出嫁,但爲了以後的計劃,我還是給自己畫了個妝。

    雖然我的化妝技術不怎麼樣,但是比起這時代的女人還是可以的,我故意將自己的妝容畫的比較妖嬈,沒有什麼端莊的意思。

    我畫好妝沒多久,便聽見了鞭炮聲,然後是一大群人走了過來,伸手拿過放在一邊的紅蓋頭將自己給蓋好,免得那些人看見我的妝容後又出什麼么蛾子。

    一大群女人嘻嘻哈哈的進來,見我已經蓋好了蓋頭,有幾個便陰陽怪氣的打趣。

    “喲,新娘子這是等不及要出嫁了啊,都自己蓋上蓋頭了。”

    “可不是嘛,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積極的新娘子呢。”

    之後便是一片嘻嘻哈哈的聲音,之後我感覺到有個女人靠近了我一些,那身上的味道讓我一下子就認出這是李嬌。

    李嬌笑得一臉的溫柔,看著我道:“眠兒啊,等會出門就讓陸忠揹你吧,你弟弟太小了,你也捨不得讓他揹你,是吧?”

    嘖嘖,這是有多想看我的笑話?出嫁沒有新郎親自來接也就算了,居然連出門都讓一個管家來背,這李嬌前世到底被‘我’弄得有多大的陰影啊。

    不過這些我也不在乎,便懶懶的答應了:“好,都聽母親的,我也捨不得弟弟受累。”

    我這話一出,屋裏安靜了一瞬,隨即又笑鬧起來,沒多大一會我就被送出了門,坐進了花轎,一路吹吹打打的出嫁了。

    好在這一路上倒是沒出什麼事,就是幾個抬轎子的故意顛簸,讓我這轎子是坐的十分的難受,此時我反而慶幸自己什麼都沒吃,不然非得讓他們給我顛吐了不可。

    陸府的位置是在比較繁華富貴的南區,而姚家所在的是北區,在京城裏,東區是皇宮的位置,而南區住的就是一些皇親國戚和達官貴人,隨便出來一個都是三品以上的大人物。

    而北區住的就是一些有錢的商人和一般的官員了,西區則屬於平民區,住的是最低端的老百姓。

    在京城,只要看你住在哪裏,基本就能判斷你的家境如何了,之後陸府是個例外,陸府雖然在南區,但實際上卻還不如一些北區的人。

    而這姚家家主姚章其實也是六品官,比陸川低了一級,陸川是正六品,姚章則是從六品,我看起來是下嫁,但其實陸家是比不上姚家的,這也是姚家敢輕賤於我,而陸川卻不敢說什麼的原因。

    沒多久我就到了姚家,跟著喜娘跨過火盆,走過馬鞍之後便到了正堂,不用看,從周圍那些嘰嘰喳喳的聲音我便知道,這姚家的賓客不少,此時來觀禮的人也很多。

    只是我在喜娘的攙扶下,一進去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當我在喜娘指定的位置站好的時候,我終於明白那裏不對了,這堂上有雙親,但是居然沒有新郎。

    這一刻我都有些想笑了,這個姚天成,不去接親也就算了,居然連拜堂都不出來,既然如此不願意,當初又何必上門去提親呢?真以為我能看上你一個不學無術的執絝不成?給臉不要臉!

    在我站了一會之後,大概是也不好意思了,坐在高堂位置的女人輕輕的開口解釋:“那個,陸眠啊,我家天成不小心摔斷了腿,真的沒有法子起來跟你拜堂,那麼,你……”

    說話的應該是姚天成的母親何媛,說起來這姚天成是個實打實的執絝,在這京城算得上是聲名狼藉的傢伙,他父親姚章也算不得什麼好東西,完全就是一個爲了權勢汲汲營營的人物。

    但這何媛卻和姚家父子完全不同,何媛雖然是一個商戶之女,但卻溫婉賢淑,才情頗高,比起一些官家大戶也是不差的,嫁給姚章那完全就是委屈了。

    不過這姚章再不是個東西,對何媛卻是極好的,除了何媛就沒有其他的任何女人,而何媛這輩子只有姚天成這麼一個兒子,要說在姚家,最不能惹的不是姚家父子,而是這何媛。

    只要是何媛說的話,這姚家父子基本都會聽從,就是姚天成在外面再如何的混蛋,在何媛面前也是極盡乖巧的,而這些都是我修煉有成之後,偶爾出去溜達的時候得到的訊息。

    聽到何媛這柔柔軟軟的話裡慢慢的歉意,我在心裏冷笑不已,卻擺出一副大度的樣子,用一種微帶委屈的語調開口:“我知道,我不會怪罪,你們,怎麼安排都行。”

    我這話一出,周圍頓時完全的安靜了下來,我自然知道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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