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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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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爐鼎的區別

    聽完韓任洲這長長的一個故事,我不由皺起了眉,從這個故事裏,我發現了幾點可疑的東西,我立馬把他們在紙上寫了下來,首先就是唐糖的出生年月這一點。

    唐糖出生的時候,醫學還不是現在這麼發達,所以出生的時候有年月日但卻沒有精確道時和分,而唐糖的年月日經過計算的確都是陰年陰月陰日,但這並不代表唐糖就是可以成為最佳鼎爐全陰女。

    而且若是要成為鼎爐,一般十二歲就可以了,沒有必要等到二十歲,還有一點就是鬼的能量,這鬼可是屬陰的,怎麼可以補充什麼陽氣?這完全是亂談。

    至於念力這東西,的確是佛家的範疇,我不懂也就管了,但是很多東西還是說不通,比如陰符咒,這玩意是吸收陰氣用的,可沒有追蹤的作用,再就是唐糖的死亡。

    鼎爐雖然不是像修仙小說裡說的那種不堪,但也不需要死亡,一般養鼎爐的人,很多其實是爲了培養某種東西,鼎爐只是承裝這種東西的媒介而已,不需要死亡。

    總之,不管是唐糖,還是那個收養她的人,還有那個和尚,全部都是有問題的,我總覺得我似乎忽略掉什麼。

    正在我冥思苦想的時候,忽然有人扯了我的胳膊,我轉頭一看,卻是顧辭,不禁有些奇怪,我思考的時候,顧辭一般是不會打擾我的,我正疑惑,顧辭示意我看看周圍。

    我這才抬頭看去,發現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尤其是許佔安,他的眼神最為熱切,見我看向他,連忙問道:“陸眠,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頭看向天機道人李德宗:“李道長,你對於韓任洲說的這些,有什麼想法嗎?”

    李德宗也是微皺了眉頭,見我問他,抬眼看了我一會,這才慢吞吞的說道:“若是這個叫唐糖的女子,真的是被當成鼎爐來培養的話,是沒有必要死亡的。”

    李德宗這話一出,大家都是一愣,還是韓任洲的反應快,立刻追問道:“你們的意思是說唐糖的死有問題?她其實是可以不用死的?”

    李德宗沒有回答,反而是看向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便轉頭看向韓任洲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韓任洲轉頭看向我,沒有遲疑的點頭道:“可以,你問。”

    我頓了一下,這纔開口問道:“你只的唐糖出生的具體時間嗎?我說的是她出生那天的時辰,也就是幾點幾分。”

    韓任洲神色茫然了一下,這才搖頭道:“不知道,唐糖也不清楚,只記得小時候她媽媽說過,她是半夜的時候出生的。”

    我點點頭,繼續問道:“那你有沒有聽唐糖說過,她作為鼎爐究竟需不需要死亡?或者說是養她的那個人,是不是明確說過,她作為鼎爐的作用。”

    韓任洲低頭想了好一會,這才肯定的搖頭道:“沒有,她沒有說過。”

    我想了一下,又問了一句:“那唐糖有沒有說過,那個養她的人究竟要把她當做什麼爐鼎?”

    這次韓任洲回答的很快,但依舊是否定的答案:“沒有。”

    我便沒有再繼續問了,見我不問,韓任洲卻疑惑的問道:“這爐鼎難道有不同的作用?不是小說裡的那種嗎?”

    我以一種看白痴的眼光看向韓任洲,我對這人始終沒多少好感,所以在面對他的時候,也就格外的不客氣:“你都已經說了是小說,怎麼可能能和小說一樣?”

    韓任洲頓了一下,卻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虛心求教:“那,這爐鼎究竟是什麼?”

    見韓任洲態度不錯,而其他人也很是好奇,我便解釋了一番:“想你說的小說中的那種所謂的雙休爐鼎,那確實存在,但唐糖的條件顯然不符合,因為那樣的爐鼎一般都是體制特殊,特別適合修煉的,而唐糖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至於其他的,最常見的爐鼎就是用來養某種東西,或者成為某種介質而已,就像是養螞蟥蠱,那些被螞蟥蠱吃掉的人,也算事爐鼎的一種,但這種爐鼎算是最低等的,不需要任何的條件,誰都可以。

    還有一種是養殖高深的東西,比如說是螞蟥蠱王,而蠱王一般養成後,都是寄存在人體中存活的,被螞蟥蠱寄存的人體就是爐鼎,而且一般都有一些特定的條件。

    不過,一般也不活養爐鼎來寄存蠱王,因為風險太大,一不小心就會被反,除非有手段可以控制這個人,還有一種則不是養這些活物,而是養死物,就是靈這種。

    但用人體做爐鼎樣靈,那這人就等於一個身體有兩個靈魂,大多都會瘋掉,而作為爐鼎的這個人的魂魄會被養的東西吞噬掉,最後連身體也一起吞噬掉,但這需要一個過程,最少也得十幾年。

    還有一種爐鼎則是作為媒介,也就是有些東西,不如說鬼的能量,人是不能直接吸收的,妖也不可以,只有靈和鬼王可以互相吞噬,所以若是有人打鬼或者靈的注意,那就需要養一個爐鼎來作為媒介。

    而這樣的爐鼎一般要求都很高,要養成也很困難,但養成後就可以續收特定的能量,來壯大自己。

    你說的唐糖,若真的是被當成爐鼎來培養的話,不管是哪一種,養她的人都不可能讓她輕易的死亡,除非她的死亡可以換取更大的利益。”

    當我說完這番話的時候,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下來,顧辭轉頭看向我,無聲的說出了三個字:“螞蟥蠱?”

    我點點頭,我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顧辭能想到我並不覺得奇怪,只是讓我奇怪的是,那人已經培養了唐糖那麼多年,怎麼就輕易的讓她死亡了呢?

    我視線一轉,落在了我的筆記本上,頓時看見了一個名字,江炎,難道說……

    想到這裏,我頓時激動起來,連忙看向丁涵問道:“丁涵,你知道江炎的出生日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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