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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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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佛家舍利子

    佛家舍利子?我們頓時都愣住了。

    對於舍利子其實我們都不陌生,不管是書籍還是電視劇,小說,這舍利子的出場率可都不低,估計沒人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只是這東西不是說是高僧火化後留下來的骨頭嗎?怎麼能和法器相比?

    也許是看出了我們的疑惑,老妖師傅笑呵呵的解釋道:“這佛家舍利子確實是高僧火化後留下的骨頭,但你們不要小看它,它能被留下來,完全是因為它吸收了高僧畢生的修為。

    所以纔會說這東西能和法器相比,只是佛教的人一向把舍利子奉為聖物,根本不會像法器一樣,被用來對付邪祟,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舍利還有這作用。

    我也是有一次無意中看見,有個佛家弟子被邪祟糾纏,最後不得已請出了舍利子,才把那邪祟給弄死。

    不過這舍利子一向很少,就算是高僧,也不是誰都能留下舍利子,舍利子和法器最大的不同就在於,它不會因為時間的流失,而慢慢變成廢品。

    不過舍利子因為不是被人為製作出來的,所以它們裡面包含的法力是有一定的數量的,每使用一次,它的法力就會減少一些,如果舍利子裡面的法力全被用完了,那麼這顆舍利子就會變成骨灰。

    在加上佛家對舍利子的崇拜,所以一般是不會有人用舍利子來對付邪祟的,而佛家對於舍利子的作用也是閉口不言,絕不外傳的,所以知道舍利子和法器有同樣作用的人很少。

    還有一點就是,這舍利子在使用的時候,大多都會出現金色的光芒,只有極少數纔會出現彩色的,所以若是沒有親眼看見,就很容易把舍利子誤認成上等法器。”

    老妖師傅的話頓時讓我們開了眼界,現在我們也不需要爭辯,完全可以確定,韓任洲身上帶著的絕對不是什麼法器,而是舍利子。

    只是舍利子作為佛家的至寶,韓任洲身上怎麼會有?難道是韓家給他的,就是爲了保護他?

    想到這,我頓時也明白了一些,那個兇手害了那麼多人,甚至把韓任洲的老婆和岳父都弄死了,為什麼卻弄不死韓任洲了,恐怕就是因為他有舍利子保護。

    不過也從這舍利子可以看出,這韓任洲絕對知道螞蟥蠱的存在,也知道兇手的能力,所以纔會弄了一顆舍利子保護自己。

    不過韓任洲的這顆舍利子他是從那裏拿回來的?難道是韓家幫他弄來的?

    搞清楚了楚雲受傷的原因後,老妖師父就抓著楚雲一起進入了我掛著的玉牌,說是讓楚雲在裡面養傷,會好的比較快。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老妖師傅和楚雲就消失了,顧辭頓時一臉不善,伸手把玉牌從我的脖子上取了下來,裝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在楚雲傷好之前,這玉牌我幫你保管。”

    我看著顧辭一臉認真的表情,無奈的同意了,不過,顧辭偶爾這樣吃點小醋,還是挺可愛的。

    我和顧辭轉身走回沙發,馮帥他們雖然看不見楚雲和老妖師傅,但從我們的行為上也看出了一些,蔡勇小聲的問道:“楚雲沒事了吧?”

    我點點頭道:“已經沒事了,去療傷去了,過段時間就能恢復了。”

    “嗯,”蔡勇遲疑了一下問道:“楚雲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和我們說說嗎?”

    這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我便把我和顧辭讓楚雲去監視韓任洲,結果楚雲卻受傷了的經過都說了一遍,最後我們都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韓任洲確實是兇手的目標。

    否則他不可能隨身攜帶舍利子,不過這韓任洲就竟做了什麼,纔會招惹道這麼冷血的一個人?

    我拿過做好的統計表,經過我們的分析和預估,從九年前到現在,這個兇手已經害死了兩百多人了,這個數字實在是太驚人了,而且經過對比,我們也發現兇手的目標大多是年輕男性。

    女人和老人的比例很小,但是孩子卻是沒有幾個,這也讓我們鬆了口氣,這個兇手還算是有最後一絲良知,沒有對孩子下手,雖然不排除因為孩子成功率低的緣故。

    該做的該分析的,我們都已經做了,經過一番商討,我們覺得韓任洲既然是兇手的目標,那麼韓任洲就是這個案子的突破口,要想抓住這個兇手,我們只能從韓任洲下手。

    最後我和顧辭決定,第二天我們就去省警察局會會這個韓任洲,不管用什麼方法,總是要撬開韓任洲的嘴,否則等螞蟥蠱王真的被養出來,就一切都晚了。

    第二天一早,顧辭給黃義新打了電話,黃義新一聽我們要去找韓任洲,便表示和我們一起去,等我們到達黃義新住的酒店門口,卻發現還多了一個陳禮。

    陳禮表示也要和我們一起去,多個人對我和顧辭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更何況陳禮還提供了車子,免去了我們租車的麻煩。

    由於昨晚睡得比較晚,一路上我都是靠在顧辭的肩膀上睡覺,開車的事情就交給了黃義新和陳禮。

    這省警察局和我們住的地方相隔了大約六十多公里,我們開車過去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纔到,主要是這一路上的車子並不少,否則也要不了這麼多時間。

    到了省警察局,因為有黃義新的帶領,所以我們很容易就進去了,黃義新帶著我們徑直去了韓任洲的辦公室。

    韓任洲的辦公室位置有些偏,但整個辦公室就只有他一個人,當我們敲門進去的時候,韓任洲正在看一本書,看見我們時神色有些疑惑,看著黃義新問道:“義新,他們是誰?”

    陳禮上前一步,掏出自己的警官證表明身份:“我們是市警察局的,我是局裏刑警隊的隊長陳禮,”陳禮說著指了指我們介紹道:“他們是顧辭,陸眠。”

    這是我們在來的路上就說好的,不要說出我們的偵探身份,雖然現在做偵探也是合法的,但是偵探怎麼說都沒有警察來的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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