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十八番折磨
穆青傾到了候曲的邊上,輕啟朱脣,微微一笑。“這當鋪,我們早都盯上了,這時候趕的真巧。”
候曲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把那鴿子抱的嚴實。“皇兄大人,神機妙算,小的佩服。”又往前走去。
秦淮朝看著裡面那隻鴿子,說道。“我們也透過府上的人,聯絡到了她,合適之時,她便傳遞訊息。”
他們幾人看著四下無人,就趕回了秘密住所。與此同時,候如風回到了水譚宮,又一次拜見凌王。
凌王滿臉放肆地望著她,挑逗的笑道。“進門是一朵花,出門是一把刀,你這小娘們,確實難找。”
候如風擠出一臉媚笑,那窈窕美麗的身軀,落在凌王的肩膀上,軟綿綿的貼著,不住的蠕動。
凌王被這樣的溫軟嫵媚,勾起了興致。“陪本王喝個痛快,再舒舒服服的鬆個筋骨,哈哈。”
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放肆的親熱許久。到了第二天早晨,凌王想起,熊力還在水牢上面掛著。
他嘴角微微一笑,不屑地說道。“這樣一個狗東西,也不知能挺多久,讓本王去看看他的樣子。”
凌王穿上衣服,奔著水牢那邊去。咯吱一聲,大門敞開,在他面前的,是一張憔悴的臉,水裏發出一陣臭氣。
凌王低下頭去,望著水中的白骨,撫掌一笑。“你這小子,鱷魚都吃了乾淨,居然你還沒死。”
熊力腦海裏麵迷迷糊糊,只是勉強抬著眼皮。“把他牽下來。”那些侍衛,用力的拉著那鐵索。
鐵索摩擦著肌肉,刺痛他的神經。過了一小會兒,熊力被重重的摔下來,用粗糙的繩子捆住。
“你小子,知道什麼是死活了吧?”凌王伸著手掌,用力的彈著熊力的額頭,發出鐺鐺的清脆響聲。
“大人,小的從來就知道,只是我,在外面轉悠那些,就是爲了圖財,還摸到了一塊金戒指呢。”
熊力想盡辦法,故意引開話題。“只是大人,小的就是條狗,哪裏聞到銀子味,朝著哪裏去。”
一邊候如風,呆在那裏,心中焦急。“只希望小師弟能挺住,倘若再出事端,那就真危險了。”
凌王端詳著他的面容,冷笑道。“你小子吊了這一天,也還是如此,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接著他拉過一塊鐵爐,裡面的炭火,呼呼的燒著熱氣,那邊飄出黑白色的碳灰,噴在熊力的身上。
凌王手裏麵拿著一把鉗子,夾著一塊白色的銀子。“你小子,不是想聞銀子的味道嗎,來品品吧。”
那銀子被烈火,烤的慘白。“把他的後背轉過去。”後面兩人,用力的按著熊力,壓到冰冷的牆上。
凌王獰笑著,用勁捏著那銀子,朝著後背上一摁。滋拉一聲,一股水汽,噴濺出來,帶著血肉。
熊力感覺到那股炙熱,要把自己烤熟。“啊呀!”他終於挺不住,頭上流著汗水,張開了嘴巴。
凌王又用力的,往上面擦拭了幾下,連著鮮血,皮肉,一起甩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骨頭。
那股劇烈的疼痛,刺激著熊力,腦袋不斷晃動。“你這東西,終於叫起來了,也不是鐵做成的。”
接著他又命令剩下的侍從,用粗鹽倒入水中,攪拌均勻。“本王給你消消毒,可別要生瘡,長蟲。”
那鹽礫,重重的刺痛著熊力的面板,連著殘存的神經,幾乎要被拉斷。熊力的腿肚子直痛,不停轉著筋。
看著他那樣子,凌王把他,用力從牆上一甩。“王爺,小的招,到縣衙裡去,卻是什麼都沒看見。”
熊力接著往下說道。“只是那假山,俺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石頭,雕刻的真好看,還有那匾……”
那股威逼的壓力,如此強橫。熊力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後拖延。“你這東西,真有趣兒。”
因為這些內容,對於凌王來說,可以說是沒什麼用,只是說的惟妙惟肖,的確和他所知的一字不差。
“避重就輕,不會有好下場。”接著,凌王手掌心裏,轉動著那鉗子,往舌頭裏去,擰著牙齒。
咔嚓一聲,又一顆門牙碎了,裂成了幾瓣。接著凌王,又奮力向前,往那受傷的牙床裡面刺去。
這樣一攪,弄得整個牙床的神經,連著臉上的,一起扭動。“王爺,小的什麼都說了,饒了俺……”
一邊候如風,急忙拉著凌王勸道。“王爺,這樣便好,這小子怎樣都安生,再讓他歇息一會兒。”
聽著侯如風的話,那漂亮溫軟的臉頰,又貼在凌王身上。“陪著這小子,不如回去和奴家,再快樂一會。”
凌王面紅心跳,血脈膨脹。“你這小子,即使這樣嘴硬,也無用的,必然要受十八番的折磨。”
兩個人挽著手,往後面回去。那些侍衛們,一起拉著他,放到了另一個緊閉,狹窄的房間中。
裡面滿是蠕動的螞蟻,鋪滿了整個地面。“在這裏消停呆著,再繼續動彈,你自然就慘了。”
那些侍衛們,又戲弄熊力一番。鐵門被重重地關上,後面那些螞蟻啃食著傷肉,不停地深入傷口。
“痛死我了。”熊力咬緊了牙關,那些東西,似乎已經進入到身體之中,不斷的動彈,過一會兒,便暈過去。
那邊凌王,摟著候如風,兩個人繼續喝著酒,唱著歌。很快,凌王醉眼朦朧,輕輕地貼在她身上。
“等到本王騰雲吐霧,入了天庭,這樣,便封你為娘娘。”說到這裏,他伸著手指,用力揉捏著臉蛋。
兩個人輕輕一笑,擁抱著對方。“王爺,自然如此,小女子真是受寵若驚,只怕配不上大王。”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沉醉著,躺在一旁。凌王一揮手,說道。“去那邊看看,這小子也該死了吧。”
那幾名侍從,拉著凌王,緩步往前去。候如風眯縫著眼睛往那邊去,從一處縫隙,掏出一隻鴿子。
那隻鴿子撲稜著翅膀,飛向了遠處的天空。她輕輕一笑,梳理著自己的秀髮,往房間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