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大膽的計策
就在這時,穆青傾和秦淮朝,在這個封閉的小屋裏,每天恩愛的過著日子。穆青傾休養的舒心,面板好了不少。
她凝望著遠處的白雲,好似兩隻天鵝。
“相公,我們又在一起了,真不想分離啊。”
秦淮朝輕輕的伸著手指,拂去她的秀髮,和藹的笑道。“小傻瓜,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生老病死,都是自然之理。”
她回過頭去,鮮紅的嘴唇,不住的抽動。愣了許久,那漂亮的臉頰,由紅變白,又嘻嘻笑了。
“相公,若是這般,也無所謂,只要好生求佛,生同室,死共穴,便是輪迴之中,也永在一起。”
聽著穆青傾那可愛的話語,秦淮朝一揮手,攬著她的身子。“我的好傾兒,沒想到,你卻是這樣通透。”
二人正在一邊嬉鬧的時候,大門咚咚的響。秦淮朝輕輕把大門拉開,看到對面任旺,一張憔悴的臉。
秦淮朝幽默的笑著說道。“將軍,幾日不見,奈何如此。”任旺聽著他的話,揉捏著那黑黃的臉。
“只是外面,傳言甚蕃,小人也是憂慮,長久下去,軍心浮動。”接著往下說道。“凌王已經知道了。”
秦淮朝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他知道便好,我便是讓他知道,一旦放鬆警惕,自然就好辦了。”
任旺皺著眉頭說道。“只可惜大人,那東西極其狂妄,現在,花著大把的銀兩,收買了不少浮浪。”
外面一陣冷風吹來,這時兩個身影,走了過來。“大人,這幾日小的,好生無聊,真是無趣。”
秦淮朝望著那邊,二人的身體,鍛鍊的更加精壯,滿身都是肌肉。“便是在忍耐幾日,自有安排。”
一旁穆青傾,看著他們,和藹的招呼道。“兩位兄弟,來吃兩口蓮子羹吧,小女子剛剛做的。”
這一陣在小屋裏,穆青傾也做了許多香濃的甜點,尤其是那蓮子羹,香軟潤滑,柔而不膩。
秦淮朝正愁沒人把話題岔開,便慷慨地一揮手,說道。“大家不必想此事,心情如此煩躁,先吃吧!”
他們放著桌子,穆青傾擺著那蓮子羹,那乳白,青色的糕點,那牛奶的味道,飄灑在四周。
那邊熊力,也伸著粗糙的大手,禁不住那美味的誘惑,瞬間抓住吞下。“嘿嘿,不好意思了,各位。”
穆青傾禮貌地微笑著,說道。“各位在等小女子一會兒,再去泡上好的茶水,讓各位也解解渴。”
候曲看著秦淮朝,在一旁笑著說道。“皇兄大人,看他們這般氣焰囂張,小人有個大膽的想法。”
秦淮朝轉過身去,微微一笑。“什麼想法?說來聽聽。”候曲清了清嗓子,一臉自豪的說道。
“大人,上次對付那縣令,便用了扮鬼的手段,我們二人再去一次,也嚇得他魂飛魄散,不敢亂動。”
秦淮朝聽著他的話,目光凝重。“那凌王府,不比別處,戒備森嚴,城牆緊固,不得妄動。”
候曲看著秦淮朝,自信地笑道。“那些人不過是跳樑小醜,見了俺們兄弟,都像耗子,見了貓。”
穆青傾在一旁沏著茶水,對他們的話,也感到疑慮。“那凌王,便是個精巧的人,哪能這樣?”
她端著溫潤的茶水,輕輕地放在了桌前。“各位,請用茶吧!”接著又端正優雅的,坐在了秦淮朝一邊。
任旺抿了一口茶水,也對二人說道。“你們兩個小子,這種江湖把戲,只怕是要吃大虧的。”
郭力一旁搓著手,端出一隻青銅的燭臺。“皇兄大人,俺們不是那說謊的人,這便是俺們拿到的。”
秦淮朝端詳著那燭臺,做工如此精美,好奇地拿過來看了看。“確實,真真的是凌王府的物件。”
候曲在一旁說道。“大人,這樣如何?小的們去那地方,如同無人之境,沒什麼好擔心的。”
秦淮朝思慮了許久,自己想盡了一切辦法,卻都不合適。只是那些兵,眼看就要發起暴亂了。
“便是試一試,也不是壞事,這兩位如此敏捷迅猛,即使出事兒,卻也不見得就會被抓住。”
想到這裏,秦淮朝沉吟一聲。“你們二位去,不可掉以輕心,那裏麵還有許多隱藏的兇險機關。”
兩人點頭,笑道。“大人,小的們就喜歡它們,不過是個嚇唬人的玩具,很好對付的。”
秦淮朝心裏隱約感覺不對,卻叮囑了幾句。“二位養足精神,把握好尺度,只願二位好運。”
兩人聽到這話,笑嘻嘻的往後去。“大人,小的們先回去飽食酒肉,便是有功夫,好好陪他玩兒。”
秦淮朝看著二人遠去的身影,回過頭去說到。“任將軍,你真的覺得,凌王如此的好對付嗎。”
任旺望著秦淮朝的表情,如此高深莫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的真實用意。
他不假思索地說道。“便是個弄險之計,只是這等計策,興許有奇效,也不可等閒視之啊!”
一邊穆青傾,望著二人說道。“只是將軍,一旦鬧出事端,只怕被對面笑話,就更不好辦了。”
秦淮朝只是喝著茶水,舌頭舔著上面苦澀的味道,卻不說話。二人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過了許久,秦淮朝指著天空,唸唸有詞。“老天爺,便是降下雷雨,來劈死這卑鄙的東西吧!”
兩人看著秦淮朝,這樣一副神秘的樣子,也心中疑惑。一陣冷風吹來,外面的天空還是如此明朗。
他一連唸叨著許久,回過身去一笑。“各位,只是這老天,看到這樣的惡人,竟然也沒動靜。”
穆青傾也搞不懂自己的相公,到底是怎麼了。只得開導道。“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放寬心吧。”
聽著她的話,秦淮朝重重的一拍桌子。“上天不來收走惡人,只怕便是真有惡鬼,也懼怕惡人三分。”
兩人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秦淮朝,對這二人的計劃,帶著擔憂,也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