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一路謹慎
兩個人說幹就幹,很快就找到了一處十分平坦地方。在那裏挖去了下面的碎石,打平了地基。
“你們就聽我們的話,只要在這裏,用稻草直接扎住,然後要把它們之間的縫隙消除,萬萬不留破綻。”
那邊的那些穀物,堆積成山。兩個人心裏面也是感覺到非常的緊張,這簡直是在和天時賽跑。
穆青傾一邊看著他們,嘴裏小聲的唸叨著佛經。“阿彌陀佛,佛祖保佑,這風雪再來晚一會,就好。”
秦淮朝望著穆青傾,那白暫,紅潤的小臉蛋兒,輕柔的一笑。“想不到我的傾兒,拜佛卻也如此虔誠。”
穆青傾直接就回過頭來,都著那,美麗紅潤的小嘴唇,眼神柔情似水,卻又帶著一絲俏皮和不解。
“相公,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她接著說道。“拜佛不是一件好事嗎?心懷慈悲,天下的事都了了。”
這時候那些人,一個個,飛快地用稻草和泥土粘在一起。那個穀倉,也是加固的,越來越厚。
秦淮朝說著,緊緊地抱住了穆青傾。“我的好傾兒,我哪敢如此?只不過是我覺得你這樣子也像觀音菩薩了。”
他輕輕地揉捏著穆青傾的小臉蛋,撫摸著她的秀髮。兩個人開心地笑著,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那些百姓們,終於把那個穀倉,搭建了起來。他們也是飛快的,朝著那邊跑了過去,往裏面運送著青稞。
“我們現在還是得早些回去了,既然他們的收割已經圓滿結束,我們就應該去稟報聖上了。”
兩個人收拾好了東西,正要離開。這個時候渾達,手裏抱著一隻的火紅色貓,遞給穆青傾。
“夫人,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些什麼?這是我們這裏從西域買來的波斯貓,很稀有的,您就帶走吧。”
穆青傾端詳著那隻小貓,那輕柔的耳朵,隨著風不停的晃。她輕輕地伸著自己的手腕,撫摸著那美麗的毛。
那隻漂亮的小貓,好像非常願意貼在她的身上。輕輕地叫了幾聲,那聲音是那麼的可愛,她緊緊的抱住。
“這可真的是珍奇的東西,太謝謝你了。”這一路回去,還需要很長的時間,有這個可愛的小動物,也解解悶。
兩個人和渾達依依惜別,走上了回鄉之路。冷風呼呼的吹著,不一會就下起了鵝毛大雪,一片冰霜。
穆青傾一邊抱著那隻小貓,長長的感慨。“這老天,也真的是幫著我們,剛一收完糧食,就下了雪。”
秦淮朝一邊和她說著話,手裏麵緊緊的抓著韁繩。這個地方,滿滿的都是冰霜,道路非常的溼滑。
“不過這隻小貓可真的是好東西,我看你很喜歡似的。”秦淮朝看著穆青傾的神態,輕輕的笑著。
兩個人一邊說笑,一邊往遠處的山口去。那邊有一條,非常崎嶇的小路。稍有不慎就會滑落山澗。
“我的好傾兒,務必要小心點。”秦淮朝緊緊地拉住了馬,抽著鞭子,朝著那條路上,緩步走去。
穆青傾手裏麵,感覺到越來越滑,甚至就連那韁繩,也要抓不住。騎著那匹馬,竟是哼哼的打著響鼻。
穆青傾用自己的雙腳,使勁的踢著馬肚子。“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奇怪?到底怎麼了?”
正當她用腳踢馬肚子的時候,那匹馬,忽然高聲地叫了一聲。甩脫了韁繩,飛快地往著前方跑去。
“站住!”穆青傾高聲的大叫著,她的身上,滿滿的全是汗水。這匹馬好像發了瘋,要從山下撞去。
那隻紅色的小貓,也在穆青傾的懷中,咪咪的大叫個不停。秦淮朝看到事情不好,飛快地拉著馬上去。
“傾兒。”秦淮朝的神情,也是如此的慌張。那匹瘋狂的馬,兩隻腳已經到了下面,眼看就要摔入山澗。
“救命啊!”穆青傾心中感覺到一陣深刻的恐懼,之前的經歷,好像流水一般在腦子裏麵飛快的回憶。
她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那邊的樹枝,用盡全力一甩。好不容易自己的身體,摔到了地上,感覺到好痛。
“咴!”那匹馬,重重地跌了下去,帶起了一陣雪。轟隆一聲,粉身碎骨,瞬間變成了一攤爛肉和骨頭。
穆青傾驚魂未定,那些回憶,確實隱隱約約的在自己的腦袋裏麵,想要忘卻,卻也無法,反而越來越清晰。
“這我也就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了,但是我感覺……”她隱約的意識到,自己和司白鴻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只是在往下想,那些記憶就變成了模糊的碎片,似有非有,似無非無。“想那麼多幹什麼,別為自己過不去。”
經歷過了這一場意外,秦淮朝也是更加的警覺。“傾兒,就坐在我的馬上吧,決不能再出一點閃失了。”
穆青傾回憶著許多,想起秦淮朝,以前是那麼恩愛,心裏暖暖。“嗯。”她伸著雙臂,重重地抱著他。
這大雪越來越厚,後面那些運送禮物的駱駝隊也跟了上來。他們過了許久,似乎是迷路了,到了一處荒涼的客棧。
“這個地方貌似有人似的。”秦淮朝雙手使勁搓著,滿面通紅。“只是來到這裏,也要萬萬小心纔好。”
兩個人和那駱駝隊,直接就到了那家客棧裡面去。那邊幾個瘦小的店小二,看著二人,高聲的歡迎到。
“客官大爺們好。”兩人坐在了那木桌上,打掃著自己身上的雪花。“客官大爺,二位,想吃點什麼?”
兩個人隨便的點了一些,菜很快就上來。雖然說這味道不怎麼樣,但是填飽肚子已經足夠,價格也不算貴的離譜。
外面的風雪呼呼的下著,簡直要把門堵住了。那隻紅色的小貓,依偎在穆青傾溫暖的懷抱中,睡著了。
“真是可愛。”穆青傾抱著它,回想起了自己小時候,抱著小小的穆青婉。“妹妹,你就在那邊好好活著吧。”
她幾乎是想起了所有的事,只是自從那次賑災之後,兩處相反的回憶,不斷的在她的腦海裏麵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