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到底在何方
秦淮朝也是觀察著四周的地形地貌。“肯定會有可以逃走的地方的,我先試探好,然後再說。”
他輕輕地向外麵走去,只是走了幾步,就被一隻大手重重地抓住。“大人,您不能從這裏出去。”
秦淮朝轉過頭來一看,原來是一名威嚴計程車兵。他接著說道。“這是大帝的命令,大人不可以出去。”
秦淮朝現在看著四周,地下都是堅硬的大理石,閃著白花花的光芒。似乎沒有一點讓自己逃跑的空間。
“麻煩你了。”秦淮朝禮貌的笑了笑,又回到了那宮裏麵去。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裏,發著呆。
“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呢?”現在對於秦淮朝來說,似乎已然是走投無路,只能被動的被利用。
想了許久,也沒有個答案,這時花妃回來,望著他那張臉,輕柔的說道。“至少我們暫時沒事,這樣就好。”
兩個人又在一起吃了茶,看著外面,這宮殿還是死寂的可怕。兩個人也放寬了心,回屋休息。
與此同時,司白鴻望著遠處的沙漠,熱的口乾舌燥。感覺到頭上一陣眩暈,抓住長槍,勉強挺住。
“只可惜我現在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現在也只能走下去。”司白鴻無奈的說道,自己在這個國家已經無處落腳。
似乎這個沙漠,現在無邊無際的走不到頭。他身上背囊裡的水,現在就剩最後一滴了,端出來大口的喝著。
“若是到了那個城,還沒有的話,那麼,就更危險了。”司白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朝著沙漠那邊去。
忽然一陣呼呼的風吹了過來,感覺到沙塵飄揚了起來。然而,似乎後面,有一個人正走了過去。
司白鴻也是警覺的,聽著那聲音,雙眼望著四周。“怎麼我的腳下,有兩雙腳印,莫非有什麼東西在跟著我。”
他現在也是感覺到非常的恐怖,似乎那個影子好近,但是又很遠。自己現在也只能勉強的堅持。
這時候,忽然一隻冷箭,直接朝著他的後面射了過去。司白鴻靈敏的,身體一甩動,直接就躲了過去。
這時候那個沙子邊緣,發現露出了一個矮小的頭。司白鴻頓時一怒。“這哪個可惡的賊人,敢打我的主意。”
他手裏麵緊緊抓著那鋒利的寶刀,朝著那沙丘趕去。那邊又釋放出冷箭,直接往著他的咽喉出去。
司白鴻瞬間一躍而起,那把刀直接就砍到了箭頭上,發出了藍色的火光,金屬清脆的碰撞聲。
那時候那個黑影,又朝著沙丘後面慌張的跑去。司白鴻也急了,雙腳抬起,身體也是飛快的一躍。
手裏麵抓著那把鋒利的尖刀,那個黑衣賊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被砍中。瞬間噴發出一股鮮血。
“嗚呃。”那個山賊手裏麵,忽然甩出一根鐵鏈,上面有著尖銳的爪子,飛快的朝著司白鴻身上去。
司白鴻躲閃不及,感覺到被那尖銳的鐵爪子抓住。幸好自己的衣服厚重,身子往後一退,就掉下來一塊布。
“這回該是你這個賊人死的時候了。”司白鴻雙手揮舞著刀,用盡全力一劈,那賊人的腦漿直接崩裂。
他現在看著那具屍體,發現這屍體身上,竟然有文牒。而且這個人長的自己也是確實非常的像。
然後又從那屍體身上,收查出了許多的金子,還有兩大壺水。這些水也是夠自己離開沙漠的。
司白鴻仔細的望著那邊,發現那邊確實沒有響馬,自己的心才勉強安定。又繼續朝著沙漠那邊出發。
都不知道過了好幾個時辰,他終於到達了那座城市。這時候,天色已經漆黑,只吹來乾燥的風。
“這裏麵的胡人可不少。”秦淮朝望著那邊,心裏面也感嘆。這個地方是胡商,西入中原的必經之路。
他現在又去找,自己之前安插的那家客棧。裡面都是東勝帝國的人,應該能夠給自己提供一些線索。
司白鴻走到了城頭,進入到了一間裝修豪華的客棧之中。手裏麵做出一個彎彎的手勢,接著說道。
“若是客來,只要三間半耳房。”那邊的掌櫃也是默契的笑了。“只需銀錢二兩,外加銅子一十八枚。”
兩個人也相視一笑,司白鴻被安排到了最好的房間裡面去。他到房間裡把門關得緊緊的問掌櫃。
“韓掌櫃,這一陣也是辛苦你了,你知道穆青傾,去了哪裏嗎?聽說,就在這裏,我是來找她的。”
韓掌櫃現在看著司白鴻,貼著耳朵,小聲說道。“不僅聽說過,我還見過,只是時機,當時不妙。”
司白鴻的心裏,瞬間感到很興奮。“要是這樣就太好了,把線索告訴我,我們一起去把穆青傾救回來。”
韓掌櫃接著說道。“只是那次,我是在福滿樓裡面,看到了一些人,擁簇著一個女人,好似穆夫人。”
他接著有一五一十的,把那個女人,身材和相貌都描述的非常的清晰。“當時我還覺得奇怪呢,沒想到……”
司白鴻聽著他的話,心裏面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如果那個女人,就是假穆青傾,我這一去正入羅網。”
只是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囑咐道。“現在你們就好好的觀察這城裏的局勢,我一個人出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司白鴻又換了一身綢緞衣服,用女人擦臉的白色脂粉,給自己的臉擦的雪白。
“這樣的話,相信那些衙役不會再懷疑我了,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富家公子哥而已。”想到這裏,司白鴻高興的笑了。
他又一次到了福滿樓那裏,這個地方也是有許多胡人,他們抱著各種女人,喝著酒,說著司白鴻聽不懂的話。
“只是希望運氣再好一些就好了。”司白鴻自言自語道。“如果真的是能在這裏有些蛛絲馬跡的話,往下再查也行。”
他一個人就坐在桌子上,喝著悶酒。那些胡人們,一個個來來往往,在那個角落裏麵,沒有人注意到司白鴻。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說不清穆青傾,到底是死是活,而且,敵國王,和那個傭兵組織之間的關係,我也不知道。”
司白鴻又呆了幾個時辰,眼看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這時候外面閃過一個身影,似乎和穆青傾有那麼幾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