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進攻客舍
司白鴻回到了客舍,那邊幾個藍衣人,手中拿著繩索和匕首,排成一隊走了過來說道。“恭候大人,望大人早下命令。”
司白鴻現在好不容易,把自己那骯髒衣服上的灰塵洗乾淨,然後又對他們說道。“守在這裏就行了。”
那幾個藍衣人,現在聽著他的話,心裏也很驚訝。“怎麼能這麼做?我們不是要去取秦淮朝的腦袋嗎?”
司白鴻望著他們,不耐煩的解釋道。“我自有妙計,你們不必擔心,他自然,就會把自己的人頭送上前。”
司白鴻回到華麗的房間裡面,望著那一切,眼睛緊緊地盯著天花板。“只是這個替死鬼,上哪裏找?”
假如說這齣戲,演的不嚴密的話,那麼,一旦被國王發現,自己在這個國家的行蹤,很有可能就將暴露。
正在他想的時候,忽然從房樑上,傳來了嗖嗖的聲響。他抬頭一看,似乎有一個人,雙腳踩在房樑上。
“誰?”司白鴻的喊聲,是如此的粗壯嚴厲。這時候那邊,扔過來一個飛鏢,直接朝著他的頭上去。
那飛鏢一下,就繞過了他的頭髮。一陣紫色的毒液,朝著外面噴涌而出。那氣味是如此的噁心。
司白鴻躲到了桌子下面去,勉強躲過一劫。這時候那人,手裏麵揮著長長的尖刺,瞬間降落下去。
“你這賊人,去死吧!”司白鴻從懷裏拿出鋒利的匕首,使勁往前一躍。鋒利的刃尖,瞬間敲中那飛鏢的頭。
這個賊人,身形和體態都與司白鴻很像,只是臉長得極其醜陋。他往前一轉,一瞬間,又是狠命的一下。
司白鴻成功躲過了那飛鏢,險些就被那鋸齒,直接劃中面板。手裏麵趁著破綻,匕首一下刺了進去。
“噗嗤,”鮮血瞬間噴了出來,那個殺手,往後一退。司白鴻哪裏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一個箭步,刺入了殺手的咽喉。
“嗚……”那個殺手,倒在地上掙扎了一兩分鐘,於是就不動了。司白鴻望著那屍體,心中靈光一現。
“既然他們已經來刺殺我了,肯定還會有下一波,我等到需要的時候,就讓這屍體,穿上我的衣服。”
司白鴻又把一旁的痕跡,小心翼翼地清理乾淨。“把我的這身衣服穿上,放在床底下,今晚就能用到。”
他把那具屍體,身上的血擦了個乾淨。看上去和自己的一切都差不太多,又在嘴裏麵塞了些東西。
“大功告成,到了晚上,只要一放火,他們驗不出來,這不是我的屍體。”想到著,司白鴻微微一笑。
這時候那幾個準備刺殺的藍衣人,聽到裡面有聲響,紛亂的敲開了門。卻是看到了鎮定自若的司白鴻。
“大人,不會出什麼意外吧?”那些藍衣人,他們就聽命於星兒,而星兒,負責看管司白鴻。
司白鴻淡然的笑道。“哪裏有什麼意外?不過是我打蚊子,出了些聲響,現在,才終於把那可惡的蚊子拍死。”
說著指了指牆上的血跡,那些藍衣人,雖然有些疑惑,也慢慢回去了。司白鴻又警惕的望了一圈。
把整個房間裡面,都翻了個底朝天。只是隱隱約約,看著那邊,有兩串細小的腳印往那個方向去。
“似乎還有一個人,那會是誰呢?”司白鴻心裏一驚,檢查了一遍。然而這時候,卻沒有發現其他的痕跡。
望著那雍容華貴的擺設,似乎一切都顯得很可疑。司白鴻輕輕地走動著,過了一小會兒,門又一次的敞開。
進來的正是星兒。那樣漂亮的潔白麪龐,確實,留著紅色的淚水。她看著司白鴻,嗚咽道。
“大王現在也是似乎放棄了我們。”說著,那烏黑的秀髮,一頭扎進了司白鴻的懷裏,身體顫抖著。
司白鴻心裏感覺不妙。“肯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不然這個丫鬟,絕不會在我的面前哭成這個樣子。”
那夕陽血紅色的光芒,映照在房間裡。星兒哭了一小會兒,解釋道。“我剛纔去見大王,他根本不想理我。”
司白鴻望著那星兒,說道。“好了,不要哭了,大王冷落不算什麼,畢竟君威難測,只要不惹大王生氣就好。”
星兒卻是身體,不停的顫抖。“大人,我是真的愛你,只是你不知道……”說到這裏,星兒的呼吸也更加緊促。
這樣倒是激起了司白鴻,憐香惜玉的心理。“好了,莫要再哭,我是東勝的將軍,大王應該不至於把我如何。”
正當這時,秦淮朝和月兒,還有十幾個黑衣人,已經接近了客舍。月兒臉上蒙著一塊薄紗般的黑布。
秦淮朝到了客舍外面,心裏面直打鼓。“也不知道白鴻,到底準備如何?但是現在卻也只能這麼做。”
月兒手一揮,那些黑衣人,手裏麵緊緊的拉著弩箭,上面沾著火星。“放!”那些箭頭一起放了出去。
瞬間,整個客舍,就成爲了一片火的海洋。那些藍衣人,意識到了不對勁,揮著匕首衝了出來,但也遲了。
月兒手裏麵拿著尖銳的暗器,飛快的一躍。身材旋轉。只是輕輕的一轉動,兩個藍衣人瞬間倒在地上。
“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快上。”黑衣人們一個個,興奮地衝了過去。秦淮朝也只能拿著兵器往前衝。
這時候又是一個藍衣人,揮舞著鋼刀朝著秦淮朝的額頭劈去。他用力一躲,鋼刀直接劃破了衣衫。
那個藍衣人,大聲吼叫著。手裏麵又甩出一個繩套,朝著秦淮朝扔去。他竭盡全力,躲開了那繩子的鞭打。
“該我的了。”正當他與這個藍衣人周旋的時候,月兒飛快的,手裏揮著那暗器,正刺入了藍衣人的頭上。
他們很快就把這客舍,裡面的人殺了個乾淨。這時候,他們已經包圍了司白鴻,所在的那間屋子。
“你把腦袋交出來吧,和我搶傾兒的畜牲!”秦淮朝心裏面別提多著急,卻只能裝作一副憤怒的樣子,在門前吼叫。
然而,他敲了多長時間,火已經要燒到了門口,裡面都沒有絲毫的反應。月兒往前去,擦著門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