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你也能讀取我的思想……”凱隱極其無奈的出聲澄清道。

    佔用著里根•本的軀體，雖然能讓他體會到短暫的自由。可是同樣的，後者也能知道他心中所想。

    兩人幾乎是算得上心靈相通。

    不過這也僅限於內心的想法，如果是記憶的話，里根•本還沒有那個能力。

    多重人格，本應該彼此人格不會見面，並且與主人格之間保持敵對的關係。

    可是，凱隱的意識，畢竟是小丑強行新增進去的，而且還是依靠物品。他並不是本的主意識，自己誕生出來的。

    在次人格出現的時候，他的神智，不會陷入昏迷。相反還可能變得頗為清醒。

    凱隱所做的一切事情，就好像他親自參與體會一樣。包括，一擊洞穿了綠魔的心臟。

    當時，他差點沒有原地嘔吐出來。好在這種感覺只是虛擬的，真正的感受是凱隱所執行的。

    實話說，他從來都不喜歡殺人，哪怕是那些個罪該萬死的傢伙，他都不願親眼見他們死亡。最初的“埃裡克”，如果不是小丑的逼迫，他也不會親手殺死他。

    直到現在，這件事在本的心中，也是件無法過去的坎兒。

    一個連雞鴨魚牲畜都沒殺過的人，忽然有一天，親手割破了另一個人的喉管，看著噴射的血液，漫天四散，多麼令人驚恐的事。

    不過，在凱隱的代替下，他也慢慢的熟悉了殺戮。

    至少不會因為親眼目睹一個人的死亡，而渾身顫抖、害怕。

    里根•本道：“現在，我們要去哪？”

    綠魔死了，作為這個城市的反派boss，居然這麼輕易的隕落了，著實讓他想不到。不過這也證明了，凱隱的強大，確實不只是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

    一個醉心於刺殺的使者。視殺戮為藝術，視暗殺為表演，一場靜心的戰鬥，更像是他表演的舞臺。

    只不過，這座舞臺劇很是短暫。從開場到結束，也不過十分鐘罷了。

    凱隱若有所思的點這頭：“是啊……沒想到殺這個傢伙這麼容易。斷刃這個傢伙也沒有甦醒。”

    “真是奇了怪了……”忍不住小聲嘟囔著。

    他被本這麼一問，智商硬是被拉成了一樣低。

    此時，包括消防車、警車、救護車，都已經到達了樓下。這座高聳的建築，上面已經變得殘破不堪，被綠魔破壞的不成樣子。

    就連那些個居民樓，也被小型離子炮，給射的看不出原型。

    在兩人爭鬥的時候，警方也接收到了資訊，匆忙向這裏趕來。諾曼奧斯本的勢力，在整個哥譚市還是頗為龐大的。

    雖然達不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不過也差不多了。

    所以，警方的人，一聽著火打鬥的地方，是奧式集團的老窩，一個個彷彿是吃了炸藥一樣，拉著警報便朝著衝了過來。

    無奈，諾曼奧斯本都影響力實在是龐大。哥譚市的黑白兩界都是看他的眼色，當然，除了軍方。

    明面上，是一位捐過無數善款的大人物。暗地裏，所有的中小型勢力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