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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朝臣的質疑

    佛輔指著身旁的蕭寶夤和柳楷道:“這個傢伙在偷襲完後快速的逃出殿外,在我追出去之時就沒看到他的蹤跡,是神獸軍大使蕭寶夤和柳楷,在一間客棧外看到此人鬼祟的躲藏著,所以對他非常有印象,當我追到城外巧遇兩位大使,在詢問之下,便告知我有看過類似這樣的一個人,之後便合兩位大使之力幫我抓到他。”

    幹必莫連摸著下巴疑惑道:“那麼巧?”

    蕭寶夤拱手說道:“其實是世子身手敏捷,才能順利的抓到嫌犯,我和柳楷只是幫忙將此人羈押過來而已。”

    洛答拔出腰際的配刀,抵住趴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憤怒的吼道:“快說!是誰派你來的?”

    “是我下的毒…是我要害死河南王的…是我下的毒…是我要害死河南王的…”中年男子仍不斷的重覆念着。

    洛答激動的舉起手中大刀,準備砍下道:“可惡的傢伙還不快說!看老子一刀劈了你!”

    幹必莫連趕緊舉手阻止道:“等等…他若這樣死了,就太便宜他了…侍衛!先把他帶下去,我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說道後,二名衛兵架起趴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將其抓到地牢囚禁。

    拓跋師看到佛輔的衣服上沾滿血跡便問道:“世子有無受傷?”

    佛輔低頭看著自己染血的上衣,感傷的道:“沒…沒事,這是我抱住父王時沾到的…父王…唉…我想再見父王最後一面。”

    拓跋師嘆了一口氣道:“我已命人將大王的遺體暫時放在寢宮裏。”

    “嗯!”佛輔點頭應答後,一語不發的回頭走出殿外,而蕭寶夤和柳楷也跟著走出。

    拓跋師看佛輔離去後才說出心裏話道:“我覺得…以那個瘦弱的身形來看,實不像個殺手或刺客。”

    洛答理所當然的道:“就是因為瘦弱,纔會讓人以為他不會武功啊!他的外表很有可能是偽裝出來的。”

    幹必莫連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但…我還是覺得有很多疑點,這件事沒這麼容易。”

    拓跋師點頭道:“而且還一副神智不清的樣子,實難讓人說服他就是刺客,廷尉大人可要好好的審問此人,能夠潛入殿內下毒,必還有內應之人。”

    幹必莫連點頭道:“嗯!我也是這麼認為。”

    洛答把著手中的刀,指著外頭不屑道:“我是不知道他像不像刺客,我只知道三個人一起吃飯,只有一個人沒事,這還不夠明顯嗎?”

    “將軍不得無禮!”幹必莫連不悅的說道。

    拓跋師雙手擺於腰後嚴肅道:“在還未查**相前,每個人都可能是嫌犯。”

    一名大臣焦慮的說道:“現在大王被人毒害,太上大又昏迷不醒,那要讓誰暫時受理國政呢?”

    拓跋師皺起眉頭道:“群龍無首很容易動搖國政,或許這也是敵人的目的之一。”

    幹必莫連想了一下道:“倘若以王位繼承的順序而言,按理說…應為大王的長子佛輔繼位纔是。”

    “大王屍骨未寒就在討論此事,實為大逆不道,國政之事應先由各卿大臣一起掌管,待大王喪葬之後再議論繼承之事。”慕利吉右手纏著繃帶慢慢的走入殿內道。

    “鴻臚大人說的是。”拓跋師和眾臣皆點頭表示同意。

    慕利吉嚴肅道:“廷尉大人可要保護好此嫌犯,不管此人是否為共犯,主謀者一定會想殺人滅口。”

    幹必莫連點頭認同道:“此事我會謹慎處理。”

    慕利吉抓著受傷的右手不悅的冷道:“不管對方的計謀是什麼,絕不能讓他們達成。”

    滎陽城的客棧

    陶弘景看到宋景休站在窗邊,便關心問道:“宋兄弟怎麼沒下去用膳?”

    宋景休拱手道:“多謝前輩關心,我還不餓。”

    陶弘景笑道:“呵呵呵…宋兄弟還在煩腦啊!老朽說過了,宋兄弟若有任何不便,不需免強。”

    宋景休苦笑道:“不瞞前輩,其實景休…已不是玄陽派之人。”

    陶弘景訝然道:“喔!”

    “因為…因為…”宋景休不知怎麼開口。

    陶弘景揮手錶示不介意道:“宋兄弟若不便說,就不用說了!”

    陶弘景撫著白鬚接續說道:“記得數年前,老朽曾和玄陽真人有過一面之緣。”

    宋景休驚訝道:“啊!前輩有見過我師傅!”

    陶弘景點頭道:“嗯!從交談的過程,老朽便可知道玄陽真人是位明理開通之人,你會被逐出師門,想必是犯了非常嚴重的規戒,據老朽所知,玄陽派最嚴重的規戒應該就是…以法術傷人或致死吧!。”

    宋景休拱手敬佩的道:“前輩果然厲害,連這個都知道!”

    陶弘景揮手笑道:“呵呵呵…老朽只是走的多、看的多、聽的多罷了!”

    宋景休又勾起不好的回億道:“玄陽派主張殺妖除魔,所學的攻擊性法術是禁止用在人的身上,而…我在一次打鬥中誤殺了一個人…所以…”

    陶弘景撫了撫白鬚道:“嗯…以老朽對宋兄弟的認識,想必這之中定有誤會。”

    宋景休聽到陶弘景還幫他說話,便苦笑了一下道:“呵!很可惜的是,並沒有誤會…確實是我誤殺了人。”

    陶弘景嚴肅的道:“但老朽相信,絕對不是宋兄弟錯在先吧!”

    宋景休坦然道:“其實…是我師弟用法術矇騙他人錯在先,而我又以法術誤傷他人在後,但殊不知,小小的法術確能讓人體所造成的傷害那麼大。”

    陶弘景撫著白鬚點頭道:“嗯!也難怪宋兄弟不想再用法術傷人。”

    宋景休嘆了一口氣低頭道:“是的!”

    宋景休接續說道:“對了!前輩方纔所說之計謀需要景休的幫忙,不知道所指何事?”

    陶弘景反問道:“嗯!不知道宋兄弟的玄陽之術“海澈樓想”練的如何?”

    宋景休張了大眼訝然道:“陶前輩居然連玄陽派的法術都知道啊!”

    陶弘景笑道:“玄陽派和茅山宗的法術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老朽當然也略有所聞。”

    宋景休頓了頓道:““海澈樓想”的初步施展是沒有問題,但範圍還是有所受限,如果距離太大就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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