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心疼了,我在乎他
曾經我鼓起勇氣問你我是不是朋友,後來我又鼓起勇氣問你我是否已淪為陌路,如今卻再也鼓不起勇氣問你我現在仍是朋友嗎?
一天讓洪琴問隍繈,我與隍繈如今還是朋友嗎,而我裝作若無其事似的在離他倆不遠的位置仔細地聽著,當我聽到隍繈說是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
於是我開始給他傳紙條,我們的位置剛好在同一排,他在我的正左邊,中間隔了四個人,我很擅長傳紙條的,剛好那個位置傳紙條還算容易,從那以後我想說的話都用紙條傳過去,每一次他都看了。
還記得一個數學晚自習,那個晚自習數學又考試,數學老師倒不在,可是上面的題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我便寫了個紙條,那個紙條的內容是:“望君念及昔日情誼,傳一下選擇題和計算題13、15、16答案(含步驟)事成之後必有重報。”然後扔過去,不一會兒他就將紙條扔了過來,然後將答案寫好了。
原來,如今他還會幫助我,試卷交後隍繈便:“那女子,報酬哦,下週哦,莫忘了哦,聽了這句話,哎!還是和原來一樣“貪”,這句話是曾經需要他幫忙時常說的,可是每一次他都只是說說而已,待我幾乎生氣時再幫我,可是那時我沒想到那只是玩笑,每一次需要幫忙時,他會及時出現。
自調位置後,後來我的同桌是唐顯明,也是個男生,還是隍繈的一個好兄弟。
他也是個不錯的人,可是那段時間我脾氣真的很不好,時常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其實我自己知道我為何發脾氣,無非是因為某人的舉動勾起了我的舊憶。
我常和青梔開一些玩笑,時常笑得很燦爛,其實我知道自己並不開心,因為我只是想要在我那排最左邊的那一人知道,沒有他我更開心,這纔是真正的強顏歡笑。
好多次,看見隍繈看我們那邊時,我便故意對隍繈做一些動作,雖不是太出格,但多少也有點失禮。我也曾為青梔寫過幾首詩,明顯根本沒有用心,我的目的只是讓隍繈知道他沒有那麼重要。
青梔也會唱歌,唱得算不得很差,但是和隍繈相比真的有點差距,最可氣的是他只會唱那麼幾首歌,也曾讓他給我唱歌,其實我並不是想聽他唱歌,只是努力將青梔當成隍繈。還有一個目的便是做給隍繈看的。
我也和青梔一起做過曾經和隍繈做的事,如唱歌、講故事,可是每一次都只是更添傷悲。
我努力讓他知道他不重要,可是在我心裏,他卻是那麼重要。
有的人有人可以代替,可是有的人卻無人可替,就像他,曾經隍繈可以代替有一人在我心中的位置,可是而今,卻無人可代替隍繈在我心中的位置。
有的人說不清哪裏好,可是誰也代替不了。曾經我和他是同桌時我曾問他:“如果以後我們不是同桌了,我們會不會就成陌生人了?”他說可能,這本是個玩笑,可是我未曾想到,這個所謂的玩笑卻成了真。
一個星期五回家後,如往常一樣檢視QQ訊息,只是看看有沒他的訊息罷了,我每週必做的一件事就是看隍繈QQ空間。
我發現他的暱稱改成“心疼了,誰在乎誰”而空間也上傳了一些照片,可是設了問題,那個問題是“你”,我試了很多答案但是都不正確,如“隍繈”、“好”、“最帥”。但是我非常想知道里麵是什麼,或許還有他的照片。
在學校去後我就傳了個紙條,問他空間相簿《嘻嘻》的答案是什麼,他寫了一個字“你”,我不理解這個“你”字是什麼意思,我就又問了一次,他說就是“你”,從這以後我就常常給他“飛鴿傳書”(飛鴿傳書說穿了也就是傳紙條)。
我給隍繈每次傳的紙條,他都會看,我就把想對他說的話,如日常小事、詩、情話、心事,都透過紙條傳給他。
但是後來我覺得這樣太不方便了,有可能扔過去會被別人看到,於是我便用星星紙寫,然後將它疊起來,但是我不會將它鼓起來,因為鼓起來就不好拆了,於是半成品,半成品的星星便成了我的標誌,每次桌上只要有半成品的星星,無疑,定是我的。
記得有一次,我發現他的課桌裡塞滿了我給他的星星紙條,原來我有那麼多話對他說啊。
雖然這麼多,但是他不厭其煩。千言萬語仍可訴,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