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旗木山四
次日清晨
信依舊昏迷著躺在浴桶內,不過原本漆黑如墨的藥浴已經變成了清澈的冷水。
“嘶~怎麼這麼冷?這裏是……”
在冷水的刺激下,原本昏迷著的信也打了個寒顫,緩緩甦醒了過來,睜開了雙眼,一臉懵逼地看著周圍。
看著身體地下的浴桶,信纔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
“哦,對了!我昨天好像是使用藥浴的時候昏迷過去了。不過身上的這層黑色又是什麼東西?”
“糟了!現在快要到了上學的時間了。”
信瞄了一眼鐘錶上的時間,頓時臉色一變,用浴桶裏的水快速地衝洗了一遍身體,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就戴上忍具包趕往大長老的住處。
……
半個小時後,忍者學院門口。
信一臉無奈寵溺看著嘴角高高嘟起,明顯是不高興了的粉裙女孩,寵溺地說道:“芸,這次就原諒我好不好,下一次我絕對不會遲到了。”
芸白了他一眼,依舊氣惱地說道:“哼!信你上次,上上次,還有上上上次也是這樣說的。”
說完,芸就轉身獨自一人往教室的方向走去,根本沒有招呼信一起的意思。
信看著芸離去的背影,“呃”了一聲,腦門上一陣黑線——
沒辦法,這都是前身留下的黑鍋。
在他的父親宇智波風死後,“宇智波信”就陷入了迷茫,每天都不分晝夜在瘋狂修煉,忘記了接送大小姐上學這個分家的工作自然也變成了日常,現在被芸抱怨也沒辦法反駁。
不過信可不是“宇智波信”那個只會冷冰冰解釋一句“抱歉,我來遲了的”的傢伙,但是對於這個家族中唯一真心關係她的女孩還是很有好感的。
咳咳,這裏不是指男女之間的好感,他可不是變態蘿莉控。
信看到芸快要走遠了,連忙追了上去,解釋道:“芸大小姐,這都是昨天的傷勢還沒好徹底,昨天沒休息好纔會遲到的。”
芸看了一眼信,想起來信昨天奮不顧身從那個可惡的宇智波臨手裏救下她,還有後來渾身傷痕的樣子,小臉不禁一紅,揚了揚小腦袋:“嗯,那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了,不允許有下次。”
“是,是,芸大小姐。”
信應了一聲,就跟在芸的身後一起走向教室。
……
在信和芸即將達到教室時,三個學生迎面走來,看到信他們也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反而故意朝他們撞過來。
看到領頭那個男孩腰間的短太刀,信的眉頭微皺——
這把太刀,是旗木家的人嗎?為什麼會主動來挑釁自己?
算了,反正只是一些愚蠢的炮灰NPC而已,遲早都會死在戰場上,看在白牙大人的面子上就沒必要和他們計較。
想到這裏,信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就主動拉著還沒有察覺到這一切的芸避讓開了。
不過他的眼神卻激怒了這幾個年輕氣盛的小屁孩。
一個藍衣服的學生指著信,對領頭的學生說道:“旗木大哥,剛纔過去的那個傢伙是不是宇智波的那個廢物啊?哈哈!”
被稱為“旗木大哥”的學生抬起頭來,不屑地看了信一眼:“哼!今天真是倒黴,居然碰上了這個雜種。”
以信現在的實力,怎麼會聽不到這幾個小屁孩的議論,更何況他們也沒有特意壓低聲音。
聽到“雜種”這兩個字,信腳步不由停了下來。
這兩個字可是觸及到他的逆鱗了,融合了“宇智波信”全部記憶的他對於那頓黑暗中的經歷絕對是感同身受。
他雖然忌憚“木葉白牙”,但完全沒必要顧忌這幾個NPC炮灰。
信轉過身來,冷聲道:“那個旗木家的小鬼,你剛纔說什麼?”
“旗木家的小鬼?!你難道沒聽過我這個旗木的最強天才旗木山四的大名嗎?”領頭的那個學生轉過身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宇智波的雜種。”
信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是嗎?我怎麼聽說旗木一族最強的天才是卡卡西,不是你這個廢物小鬼啊。”
旗木山四的嘴角一陣抽搐——
他作為一個有申請提前畢業資格,下忍實力的學生,原本放在旗木這樣的小族中,絕對是頂尖的天才。
不過這一代卻一直被天才卡卡西給壓在頭上,旗木山四平日最憤恨別人提起這件事了,現在卻被信給直接戳中了痛腳。
旗木山四當即一個箭步上前,腰間的太刀瞬間拔出,朝著信的胸口斬去。
“啊!!!”
周圍圍成一圈,原本充當吃瓜群眾的學生,看到旗木山四居然毫不留情地拔刀斬向信這個“廢物”,那些女生頓時發出一陣尖叫。
“錚——”
原本預料之中獻血四濺的情景沒有出現,一隻白嫩的小手握著一把老舊的苦無穩穩地擋在短太刀的面前。
“怎麼可能?!宇智波最出名的廢物宇智波信怎麼可能擋的下我的斬擊!”
旗木山四看到信居然擋下了斬擊,頓時憤怒了起來,雙手握住太刀,瘋狂地連續斬出數刀。
信嘴角勾勒了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他現在可還是處於拳法宗師朱天的人物卡狀態下,雖然打不過擅長體術的特別上忍,但是收拾你一個下忍還是綽綽有餘的。
當即,信輕描淡寫地用苦無接下了旗木山四的攻擊,反而悄悄抬起左手,準備給他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