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山彪 七
人不敬我,是我無才;我不敬人,是我無德。
人不容我,是我無能;我不容人,是我無量。
人不助我,是我無為;我不助人,是我無善。
“少主,你和我們這些老頭子講的話,我真的不是很清楚呀,我們不想知道這些事情忍不住,我我無為什麼的,我真的不想管這些事情,這些事情,都是你們這些小年輕或者是剛剛入江湖之中的人才會瞎管。”
封軒笑了笑。
“這倒是有意思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想什麼,我雖然是初入江湖,但是這人心之事我也是見了很多了,人心本惡,我不想管這些事情,就像我這些天管了這麼多事情一樣,是碰見了這麼多,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東西嗎,當年呂洞玄在世的時候可能都不會這樣。”
“這樣說好像也是啊,當年呂洞玄不就是你們問劍閣的人嗎,有名的劍道大師,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突然就沒那麼重要了,也算是消失了吧,這件事情你們知道嗎。”
杜元輕輕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位劍道大師,我們還是瞭解一點的,這個在我們宗門歷史上麵最為厲害的劍道大師,在見到大成之後突然就消失了,我們之中有內部記載,說是白日御劍飛昇,這件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這樣記載的希望是真的。”
封軒笑了笑。
“這件事就算是知道又能怎樣,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樣,就算是真的御劍飛昇了,那也只可能是過了天門,做人哪,位列仙班的事情,對於這種事情我真的不在乎。”
杜元說道:“我們練劍之人不就是爲了見到大成嗎,也不知道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以後聲名遠揚吧,劍道而已,只要不在乎,練到無情之劍,很快就可以劍道大成。”
“可是據我所知,你們這些人練的可不是什麼無情之劍,你們心中永遠記著我母親對你們的好處,但是,這就是你們永遠的最大阻礙吧。”
杜元我在封軒的床邊。
“這件事情倒是真的,我們這人練不了什麼無情之劍,心中永遠會記得你母親對我們的好處,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到現在,劍道雖然已經成功,但依舊自稱老奴。”
“你們心裏的阻礙我還是知道的,不過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在做些什麼事情,你們真的可以自己去做,沒有必要在這裏耽誤了,我也想自己一個人出去走走,我帶著十一出去就行了。”
封軒說完之後,就在後麵看著他們。
杜元轉了過去。
“少主,你這不是在為難我了嗎,我們這些人此次出來的事情和所有的原因都是因為需要保護你,所以才放棄了所有的事情,這件事情我也沒有辦法,我們必須派出所有人來保護你。”
“這件事情我也沒有辦法,我真的想一個人去走走這個九州之地,或者是,看看這江湖之中。”
杜元還是輕輕點了點頭,但是依舊是唉聲嘆氣的樣子。
“前輩,我知道你們做這些事情都是爲了我,但是你們也要清楚,我現在已經算是自己一個人了,我已經成家了,就算是等到之後立業,那也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啊,雖然你們在我身邊,但是,我總要自己以後努力呀。”
“但是你現在完全沒有這個能力啊,我們依舊要首先保護你,這些事情,我們都要幫你。”
封軒笑了笑。
“行了,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歇息一下,等到晚上,我還想離開這裏了,所以你們剩下的人,需要幫助我和十一離開這裏,剩下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杜元搖了搖頭。
“總感覺這件事情實在是不對啊,少主,我們真的不能離開你,或者是說,我們需要保護你,陪在你身邊才行。”
封軒笑了笑。
“你們已經幫助我很多了,所以就沒有辦法在這裏等著我了,等到我安全離開之後,你們就可以回去,回去之後你們想做些什麼就做些什麼,哪怕是連那無情只4劍也沒有關係了。”
杜元點了點頭。
“這些事情也倒是無妨,但是我們心中根本就不可能放下那些丁點的情誼。”
“你們現在可以放下了,畢竟你們救了他兒子一命這種情誼,應該和當年就你們的情人一樣,只有完成了這樣的事情,你們纔可以更好的去找他吧,我記得當年也有人幫我娘算過命,積善成德,而神明自得,或許早已經位列仙班了。”
“我相信小姐,當年算命之人,便是被王爺恭恭敬敬請到王府之上的麻衣神相,也不知道,剛纔只是爲了讓小姐開心,還是真的,那麼麻衣神相就留下了這句讖語,只是到現在也沒有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
封軒笑了笑。
“你們當時都返回宗門了,可是隻有我陪在他的身邊,當年那個刺客把利刃刺入我母親身體之中的時候,白日飛虹,一道天光直接召入了馬車之中。”
“這件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我當時一個小孩子也沒有仔細想想這件事情,也沒有想過。”
杜元說道。
“到底是因為什麼呀,我們也不知道,反正小姐這輩子做過的好事是不是太多了,獲得的回報當然也有很多,只不過大多數都是平等的,只有那藥師,那纔是最真誠的回報。”
“可是擁有藥師那種實力的又有幾個,這整個天下,可能都沒有幾個吧,算了吧,不提這件事,今夜子時我會離開這裏,但是,剛纔拿過來的信到底是什麼,你們都沒有告訴我,信裡內容到底是什麼,你沒有給我講過嗎。”
“這件事情完全是關於二公子的,只是作為例報傳上來的,所以也沒有那麼最重要的,你可以不關心這件事情的,少主。”
“既然是關於老二的,那肯定就不是什麼好事,拿過來讓我看一下吧,誰知道那小子要出什麼么蛾子,又闖什麼禍了呢。”
“要是我知道他闖什麼禍了,我親自去做他。”
封軒笑了笑。
“少主,你也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裏放什麼狠話了,他也聽不著。”
“你知道你說好像也是很對啊,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杜元走到桌前,拿給封軒那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