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接近皇帝
皇帝雖說是去清心寡慾修行,但是身邊的大內高手不在少數,很難有接近的機會。
東費飛身走在最前,趕在一座山前停下,因為前方正是皇家暫時休息的地盤。
越過此山,就能來到城郊外的清辭園,這裏住的都是清一色的僧人,那裏如其名一樣清靜。
“清辭園只能允許皇上和親衛可進,所以我們必須在這個地方想辦法混入他們。”小颯在脖子上比了個手勢,暗示如果有必要,可以先殺掉這些心腹,“不過以我所見,這皇帝好美色,說不定可以成為我們突破口。”
東費則道:“你又如何得知?”
這個理由,小颯有些羞於啓齒,畢竟總不能說是因為那晚親耳聽到皇帝如何在床上‘龍騰虎躍’的動靜才由此得出的結論。
小颯清咳出聲,乾脆避開這個問題:“這不重要,這色字頭上一把刀,不如就由我來當接近這個皇帝。”
三人圍坐在一起,進行簡單的商議後,流蘇卻不同意:“公主是千金之軀,是做不得這些有辱名節的事。”
小颯哪裏還能在乎這些細節,何況異族已經落寞,嚴格來說,她也就個落難鳳凰,連雞都不如,於是擺手忽略這種理由。
流蘇還想勸說,然而目前也無其他的法子能夠見到皇帝。
山中,有架豪貴的馬車停在半腰,穿著明黃服的皇帝雙手叉腰,抬腳踢飛了一位長相不過關的奴婢,著急道:“朕修行的時間要是被耽誤,鐵定饒不了你們!”
正滿頭大汗不斷踢蹬馬屁的人快哭了,就連說話也夾帶了委屈:“趕緊跑起來!”
坐下的馬聽不懂人話,喘著粗氣就是不肯上前羅動一步。
皇帝也算是看出來了,這畜生根本就是嫌棄車架太重,正發脾氣,翹橛子不幹活了!
他抽出佩劍,直接一劍砍了這批馬的兩條腿,馬兒劇痛下受驚,仰天嘶叫起來,連同其餘的馬也被驚動,焦躁不安的在原地跑跳。
御馬的奴才直接從馬背上滾下:“陛下冷靜!現在馬群亂遭起來,最忌諱見血。”
“報!”侍衛從後衝出來,單膝跪在陛下身後,“方纔奴才發現這座山還有人家在住,奴才提議可以讓這些賤民充當馬匹,為陛下效勞。”
皇帝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那還不趕緊把他們帶過來。”
說完,侍衛整齊的分開成兩列,當中有三人被五花大綁的由人踢過來。
小颯在地上眼冒金星的打滾,同時順勢就滾到了陛下的腳底,抬頭驚恐的看著正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男人。
確切的說是個大腹便便的發福男子,看來麵由心生這四個字不是沒有根據,至少這位皇帝明顯都是一副縱慾過度的長相。
在這之前,小颯還特意將自己打扮一番,再配合她無辜清澈懵懂的表情。
皇帝發怒的目光點點柔和下來,甚至煞有介事的蹲下身,板起她下巴,毫不掩飾自己內心道:“沒想到這個尬氹角落還有出塵的美人在。”
後面易容被綁的流蘇聽聞後,不動聲色的捏緊了拳頭,下刻卻被一腳踢翻趴地。
侍衛萬分鄙夷的用腳很踩他的臉:“怎麼還想對陛下動手?”
接著,侍衛低頭拿過他手腕,順著筋脈注入一股內力,流蘇悶哼一聲,額角青筋暴起。
小颯側頭,這次不用演戲,眼底全都是著急不安:“住手!”
陛下揚起收,示意下面的侍衛稍安勿躁,頗有耐心的詢問:“他們是你什麼人?”
“一位是我哥哥,一位是我表哥。”
皇帝聽後,朝其中的一位勾手:“你過來。”
流蘇被人拽著頭髮拖到陛下的腳底。
“你妹妹現在歸朕了,有意見嗎?”
流蘇眼角猩紅的瞪著他,皇帝不悅的皺起眉:“今日運氣好,最近清修不能見血,所以只要你點個頭,你就能得不少好處。”
流蘇僵硬著脖子,要緊牙關。
由於角度的關係,後面的小颯看不清皇帝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只知道流蘇發青的臉色逐漸變白,兩眼開始不住的往上翻。
“不要動我哥!”小颯情急之下,撲上去按住他對著流蘇施力的手。
皇帝非但沒有答應,甚至空出一隻手勾住她的脖子,將人拉入自己胳膊中。
流蘇忽而暴起,掙脫開身上的繩索,報刀而向。
小颯整個人都懵了,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流蘇的反應太過了,其餘的侍衛反應迅速的上前將他包圍。
“不要!”
她只是在演戲,流蘇覺不可以動手。
陛下被她戰慄不止的聲音吸引,並未急著下命,而是意味深長道:“你哥哥剛纔可是準備要傷朕。”
“求你!”小颯當即就給他跪下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我世上就這麼一個親人。”
說這話時是情真意切,不含半點做戲的成分。
她從一位高高在上受盡寵愛的公主變成落魄的平民,連她最親的父母也都相繼離她而去,到如今,也就只剩了流蘇還不離不棄的守在她身邊。
皇帝眯起眼睛,看著她閃爍的淚花:“饒他也成,不過得讓你的兩位親人給我們當牛做馬,能嗎?”
小颯低頭半響,才道:“好。”
就這樣,東費和流蘇成功代替死去的馬,腰間繫著韁繩,艱難的拖著身後的馬車上前走。
小颯暗中發誓,找到寶藏以後,她一定要親自為今日的恥辱報仇。
馬車緩緩而動,可惜人力終究比不上這些千里馬,皇帝不得不放棄他這用萬金打造出來的舒適馬車,改成御馬。
當然,他是和小颯坐一匹馬。
皇帝把鹹豬手親暱的包裹住她白又細的手,嘴巴附在耳邊:“會騎馬嗎?”
異族的人最擅長的就是騎馬,小颯爲了不暴露身份,只能硬著頭皮回答:“不會。”
這個答案顯然讓背後的人龍顏大悅,更加貼緊小颯:“那就抓緊了,朕來教你。”
小颯強忍著暴起的衝動,緊繃着身體,接受著他時不時的揩油。
流蘇和東費早已被無情的丟下,甚至還有侍衛惡趣味朝流蘇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