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特例也不是沒有碰見過，所以沈芙芙有把握，但是又沒有把握。

    寒泠和一群宮女太監等候在宮外。

    寒泠現在心裏沒底，她不知道沈芙芙是什麼怎麼想的。

    只有靜候了。

    第二日，沈芙芙得以再次有了出宮的機會。

    沈芙芙來到柳丞相府外，此時柳丞相府已經掛起了做白事的物件兒。

    看來那柳茹茹是真的狗帶了。

    但是也不用死的這麼快吧。

    沈芙芙進入柳丞相府，柳丞相出來時，臉上全然掛著悲痛。

    “微臣恭迎皇后娘娘。”

    “這事兒就別分尊卑了，已經入殮進棺了？”沈芙芙對柳丞相搖了搖手，表示不需要這些虛禮。

    “小女死在衚衕巷口盡頭裡，死的屈辱極了，若是讓老夫抓到那兇手，定將她碎屍萬段！”

    “柳丞相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沈芙芙嘆口氣。

    其實那柳茹茹怪有趣的不是，莽撞的心氣兒比天高，還敢頂撞她。

    要不是慕容龍辰親自跟她說這事兒，沈芙芙是肯定不會來的。

    但是這柳丞相是真的有些可憐。

    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親女兒還沒了。

    沈芙芙進入內室，看見了那一口燙金的大棺材，又突然覺得這柳茹茹不可憐了，死的時候還能帶走一片金銀。

    沈芙芙掏出鈴鐺，對柳丞相說，“待會兒你們久守在門外，沒有我的意思不準進來，明白嗎？”

    “明白明白！”柳丞相立即點頭。

    “寒泠你也出去。”

    “為何？”寒泠心中有鬼作祟。

    她想看一看沈芙芙究竟是如何來作法的，這皇后難道真的是個妖怪？

    “別仗著本宮多喜歡你，多寵著你，就連本宮的話也不聽了，讓你出去，你就出去哪來那麼多廢話。”

    沈芙芙把寒泠拉出去，關上門。

    寒泠有些不知所措，她等在門外。

    只聽見屋內有鈴鐺聲響起。

    這鈴鐺聲熟悉極了。

    就像當年……

    沈芙芙召喚著逝去的魂靈，也許是柳茹茹的魂魄好歸家，沈芙芙只等了半個鍾，就等到了柳茹茹的魂靈。

    柳茹茹睜開眼，眼珠子整顆都是黑的。

    看來是被人強行索命的。

    “柳茹茹，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死的嗎？”

    柳茹茹：“我是被人殺死的。”

    “誰？”

    “你！”柳茹茹指著沈芙芙。

    她記得那拿刀女子的容貌。

    “我？怎麼可能，我們就是交手了幾次，我還不至於要了你的命好嘛！”

    “可本大小姐看到的就是你！”柳茹茹堅持道。

    這個說法把沈芙芙給驚悚到了。

    她可以確定的就是，自己絕對沒有對柳茹茹下手。

    她閒得慌嗎？

    是自己給自己找鍋背嗎？

    那顯然不可能。

    “你看到就是我，還是我的臉？你在仔細瞧瞧？”

    沈芙芙捏著自己的臉頰。她突然想起來，寒泠不是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嗎？

    柳茹茹的魂靈猶豫了，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兒不像。

    沈芙芙知道時間不多，於是撿重要的問到：“那你會武功嗎？”

    “本大小姐身邊武藝超群的人多了去了，本小姐為什麼還要親自學舞。”

    “那你不也被啦擦了，那群武藝超群的人沒有保護好你？”沈芙芙神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