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廁所掉坑裏去了，一上就是一上午！”老師有些生氣但是看賴詩凡一臉懦弱的樣子，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賴詩凡聽後立刻道歉，在她眼裏此刻除了道歉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老師看了一下廁所門口因為自己聲量圍住的一群人，走了出去：“給我去上課，下課來我辦公室！”

    一般班主任是教什麼的，那個班的什麼課就會比其他班多。

    賴詩凡的班主任歷如雲是教英語的，本來這節課應該是體育，但是因為初三取消了，又成了英語。

    而賴詩凡什麼成績都好，偏偏就是這個英語不好。

    下課來到辦公室。

    歷如雲將一堆本子和幾張試卷放在桌子上。

    “……”賴詩凡沉默的不敢說話，看到試卷的時候甚至嚇得有些發抖。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歷如雲說著，將自己身邊的凳子往賴詩凡身邊移去。

    “……”賴詩凡手指扣緊衣服的邊緣，不敢講話。

    “……”歷如雲的臉色也變得十分不好了，將幾個本子拿出來：“你真當老師是白痴嗎，這些字跡哪一本不是你寫的！”

    “……”賴詩凡感覺站的腳疼，但是又不敢動，低頭依舊不說話。

    歷如雲看著賴詩凡，越看越沒脾氣了，鬆了一口氣：“你以為你這樣做是在幫她們嗎？你這是是在害她們。”

    賴詩凡低著頭眼裏閃過一絲高光，賴詩凡當然知道這樣是在害她們，但是如果不是她們給自己機會，自己也沒有辦法啊。

    歷如雲看著賴詩凡一直抵著頭的模樣問道：“是不是她們欺負你了？”

    如此關心的話一出，賴詩凡就感覺鼻子一酸，但是依舊不敢說話。

    上次她的母親也是這樣說溫柔的問自己，然後自己說是。

    母親當場變了臉色，質問賴詩凡，為什麼她們不欺負別人就欺負你。

    賴詩凡怎麼知道這些人為什麼就欺負自己，自己也沒有惹到她們。

    “這試卷，家長簽字吧，明天交給我。”歷如雲感覺和賴詩凡講話就像在和一個木頭講話一樣。

    賴詩凡眼圈有些紅，有些畏懼的抓起試卷。

    滿分150分的模擬英語試卷，只考了17分。

    這成績是萬不能讓媽媽看見的。

    “晚上我會打電話給你媽媽的，出去吧。”歷如雲說道。

    這群小孩子，總是會玩代簽這一塊，想著直接說明，斷了賴詩凡代簽的念想，天天幫別人學作業，現在還曠課一上午，不管真的不行了。

    賴詩凡的眼淚瞬間滑落，不怎麼肯走了：“老師，對不起…”

    “…若你不願意，今晚我就去你家家訪。”歷如雲說道。

    “…老師…”賴詩凡說話間有些咽唔。

    歷如雲看著賴詩凡站了起來：“現在去吃飯吧，還愣在這裏，想讓我就去你家家訪嗎？”

    賴詩凡抹了抹眼淚，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成績的話也是隻是被罵一頓吧…

    “呦，這這，這誰啊，辦公室裏出來。”突然有個男的竄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