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姐姐……”

    水雲煙驚愕的看向旁邊的水玉煙，不知所措。

    水玉煙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巴掌，自己為什麼要多嘴呢？明明剛纔她都要走了，現在可倒好，人又回來了。

    如果他們講不好，豈不是又要被她用蝕心蠱威脅？

    “她的過去那麼多，這怎麼講？”

    水雲煙其實是害怕提及那時候她們是怎麼欺負她的。

    大家都知道，水靈姬資質非常差，從小到大一直努力練功，爹爹也一直盡心盡力的教她，最後卻不過是一個下妙階的水平。

    她們不光嘲笑他，擠兌他還時常拿她當靶子練手，讓她吃了不少的皮肉之苦，除了那一張漂亮的臉蛋沒有傷疤之外，身上都是經常有一些小傷。

    好歹傷口不礙事，日子久了也就沒有留下疤痕。

    要是把這些說給她聽，肯定要激怒他，倒黴的還是他們自己。

    “你們就給我講講，那個時候我的資質到底有多差。”

    “不不不，你的資質一點都不差。要不然現在怎麼連爹爹都拿你沒辦法？”

    水雲煙慌忙擺擺手。

    果然提到了資質問題，她豈不是將她們欺負人的過去給抖出來。

    以前對她，她們都是能動手就不會吵吵，而自己動手的次數，比姐姐水玉煙要多，水雲煙自然要害怕。

    “我隱約聽爹爹說，你小時候的資質不緊不差，而且還是個天才。”

    水玉煙接著水雲煙的話說下去。

    “因為你在四五歲的時候，玄力便達到了下妙階。爹爹以為你能挑起水家的重擔，便盡心盡力的教你。然而從五六歲之後，十多年無論怎麼教你，你的玄力卻再無半點進步。”

    “五六歲……發生過什麼事？”

    水雲煙想了一會兒，忽然恍然大悟：“奧，我想起來了。聽我娘說，正是你母親去世的那一年。你狠狠的大哭了一場，哭完之後便沉默了好久，再後來，你那天才般的資質就沒了！”

    “我娘？她又是個什麼樣的人？”

    直覺告訴她，水靈姬本身一直隱藏自己的真正實力，可能跟他娘有關。

    水玉煙回答道：“聽下人都說，你娘是個冷美人。沉默寡言，就連跟爹爹的交流都非常少。他們最多的交流便是，你娘不希望你修習玄術，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跟爹爹說，水家的玄術秘籍在這玄月大陸中根本不值得一提，更不值得學習。還說什麼，學了都沒有任何用處。”

    “從那之後，你的玄力便定格在了五六歲的下妙階。現在想起來，應該不是你的資質不行，應該是聽了你母親的話，故意不肯用心學習。”

    水雲煙點著下巴思索道。

    水靈姬的母親不讓她修習水家的玄術，還說那個弱爆了，後來，水靈姬本身的玄力卻達到了下逸階，這便說明，她母親當初一定讓她修習了別的玄術。

    她母親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難不成手中還有什麼絕世秘籍？

    “我娘她是怎麼死的？”

    “病死的吧！大家都這麼說！她死的時候，全身蒼白無血色，肌肉都塌陷了！”

    “病死的？”

    水靈姬冷冷一笑。

    肌肉塌陷怎麼會是病死？明明是肌肉壞死。

    這天子的後宮是爭風吃醋之地，大戶人家的後院兒也是如此。

    水寒天雖然只有兩房妻室，誰又能保證，她們會和平相處？

    而且她聽問二夫人，這麼多年來，一直誦經拜佛，若是心裏面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如何要念，因為自己贖罪？

    哼！但願她孃的死，跟水家任何一個人都無關。

    “好了，今日先說這麼多吧！告辭！”

    這次，水靈姬是真的走了。

    “爹爹，出來吧！”

    出了院子，她停下腳步，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