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講理3
“她和我長得像麼?”娜塔莎問道。
“你是斯拉夫女子,她是華夏女子,你們兩個怎麼可能長得像。”王承安說道。
“那你看到我的時候想的是誰,讓我猜猜,”娜塔莎說道,“自從你入獄後就沒有和女人打過交道,你這個人眼光太高,讓你心動的女人肯定不是庸脂俗粉,你接觸過的出色女人有北境鐵騎的將軍李盛楠,有藥王谷聖女苗韻桐,有教廷議員的女兒張念影。張念影和阿廖沙·巴熱耶夫早就私定終身,你應該不會對她有什麼想法;苗韻桐過於驕橫,你也不會喜歡;北境鐵騎的將軍李盛楠可就不一樣了,巾幗不讓鬚眉,將門虎女,武藝高強,而且一曲琵琶彈得堪稱國手,身高也大致和我相仿,你喜歡女人的是她。”
王承安沒有答話,而是從娜塔莎的手裏把香菸拿過來,吸了幾口,然後說道:“勁頭有點小,但是味道不錯。”
娜塔莎見王承安避而不答,只好笑了笑,轉頭看向門外,說道:“外面的人好像已經等了很久了。”
“等唄,他們要是敢進來抓我,早就衝進來了,不可能等到現在,”王承安說道,“吃飽喝足了再去打發他們。”
“我發現你這個人非常狂妄,”娜塔莎說道,“說好聽點是臨危不懼,說難聽點就是不知死活,你這樣的人不知道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我是狂刀門的門主,知道狂刀門最重要的一個字是什麼嗎,”王承安說道,“是狂,狂刀門總舵的大門上有一幅對聯,上聯寫:‘我自橫刀向天笑’,下聯配:‘去留肝膽兩崑崙’。這是前朝志士譚壯飛手書。譚先生一生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死時年僅三十三歲,他之所以能不懼死生,慷慨大意,靠的就是這個狂字。人生在世,若不能快意恩仇,豈不是太過憋悶。我曾經嘗試過隱忍,可惜我越是退讓,對方越是步步緊逼,欲置我於死地而後快。我忍無可忍,殺上門去,滅了他們滿門,然後我才贏得了一線生機,我纔有機會站在這裏和你說話。我在獄中被人迫害時,渾身上下傷痕累累,體無完膚,如果沒有風前輩屢次出手相救,我早已經變成了一堆骨灰,是風天行風前輩教會了我這個狂字。當我上門尋仇之後,我開始踏足江湖,在江湖上我歷經大小戰鬥無數次,到目前為止,毫髮未傷。若無這點狂妄支撐著,恐怕我鐵膽書生王承安早就不在人世了。”
“那件事我也探聽過,”娜塔莎說道,“一年前,洪家發生滅門慘案,兇手孤身一人,殺人留字,在牆上蘸血寫道:殺人者鐵膽書生王承安是也。當時轟動華夏,你被全國通緝,但是你也從此一舉成名,華夏江湖上現在都知道有個殺人如麻的鐵膽書生王承安逍遙法外,人人都知道你的狂妄。你這麼狂妄,為什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