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曉曉磨磨蹭蹭的把攝像頭對準自己：“喏喏喏，給你看就是了。”

    顧燁笑起來：“不醜，很可愛。”

    杜曉曉沉了臉：“顧教官，你知道誇女孩子可愛是什麼情況下才說的嗎？”

    顧燁搖頭：“不知道，這個還有分的？”

    她一本正經的開始上課：“誇女孩要誇長處，比如說你很漂亮，你很有才華，你的面板真好，你的身材真好，你的頭髮好漂亮，實在沒誇的纔會說你很可愛。”

    顧燁噎了一下，反應極快的笑道：“你的男朋友很帥。”

    “我沒有男朋友。”

    “我不帥嗎？”

    這下輪到杜曉曉噎住了，看她憋得像頭胖魚，顧燁笑的更歡了：“不難過了？”

    “我沒難過。”她死鴨子嘴硬，但卻沒忍住想說的話：“我的直播間解禁了，後天，超管讓我準備直播。”

    “只是解禁嗎？”顧燁聽到了重點：“推薦怎麼說？”

    “推薦？”杜曉曉不知道推薦的事情：“我原先的推薦就不多，後來混上了幾次首推，有沒有也沒關係啦，昨天晚上是我自己送死短暫直播，本來就是犯規，沒有罰我錢就已經很好了。”

    顧燁很愧疚：“怪我。”

    “不怪你，你不用自責。”杜曉曉偷偷瞄了瞄房門，以確定會不會有人在偷聽：“這些日子的首推我已經賺了很多錢了，你要是愧疚，那等我開學了請我吃飯。”

    “好。”顧燁笑了一下，卻又看見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認出是楊南書的號碼，顧燁直接結束通話。

    杜曉曉等了一會兒不見他接，試探著說道：“顧教官，你是不是有事啊？要是有的話就先去忙吧。”

    “沒事，騷擾電話而已。”顧燁細細的看著她：“我幫你截個圖。”

    “啊，不要。”杜曉曉立馬把手機攝像頭堵住，過了一會兒才又拿起來。

    顧燁把照片發過來：“看看。”

    瞧著自己的醜照，杜曉曉直接黑了臉：“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會生氣的。”

    顧燁笑的很是開心：“那你也截我的醜照。”

    杜曉曉聽話的截了兩張，很快就放棄了：“麵癱是沒有醜照的，等你什麼時候去高空彈跳嚇得臉變形了在給我拍自己的醜照吧。”

    顧燁一臉黑線：“我高空彈跳的時候不會臉變形。”

    兩人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起來沒完，眼看快要十二點了，杜媽忍不住來敲門。

    “曉曉，早點睡，都這麼晚了。”

    “嗯，知道了。”杜曉曉還是拿著手機：“那你們家過年不熱鬧啊，人都不多。”

    “所以我爸媽很想讓我早點帶女朋友回家，這樣家裏也熱鬧一些。”他已經靠在了床上。

    “三代單傳...”杜曉曉抿著唇：“我看電視劇，凡是三代單傳的，都要生男孩，說什麼香火重要。”

    顧燁越發一臉黑線：“你一小姑娘，別總看老一輩纔看的電視劇，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小時候我媽都能給我買裙子穿，哪有什麼必須生孫子的心思？”

    “那個...顧教官，我們為什麼會扯到生孩子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