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南書嘴角的笑意一僵，臉色尷尬到不行，不過等待區就他們兩個人，楊南蘇很快就調整好了。

    “你真幽默。”她換了個坐姿：“顧教官對我的防備心不要那麼重，上次黑你電腦也沒想給你找麻煩，希望你能原諒。”

    “嗯。”顧燁繼續重新整理聞，沒忍住打了個哈欠，靠在椅背上調整了一下姿勢。

    楊南書拿出手機：“我覺得我的駭客技術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顧教官更厲害，軍校不教這個的，能不能加一下你的微信，我們交流交流程式碼？”

    顧燁這才抬起頭看著她：“不能。”

    他完全不給面子，楊南書臉色掛不住了，正想發作，顧燁卻站起來走了過去。

    杜曉曉已經洗了頭出來了，腦袋上包著一大塊毛巾，理髮師幫她拿掉毛巾，稍稍抖了抖。

    顧燁比劃了一下：“拉直，剪到耳垂下面一點點就可以了，前面的頭髮幫她整理一下，不用染色。”

    理髮師點點頭就開始動手，杜曉曉很是擔心：“你的審美靠得住嗎？萬一很醜怎麼辦？”

    顧燁笑了笑：“再醜也是我喜歡的樣子，其他人不喜歡更好呀。”

    杜曉曉懶得和他說，看著鏡子突然就發現在等待區看著自己的楊南書了。

    她眼神好得很，把楊南書那一臉不痛快看的清清楚楚。

    “顧教官，那個女的你認識？”

    顧燁微微動了動擋住楊南書，拿起手機對著鏡子給自己和杜曉曉拍了一張合照：“就是那個楊南書，你說你是龍的傳人那個。”

    “嗯？就是她？”杜曉曉多看了兩眼：“還真挺好看啊，氣質也好。”

    “她太胖了，我喜歡瘦一些的女孩子，像你這樣的最好。”他還在拍照，還各種角度。

    杜曉曉想起網上的話：“只有狗才喜歡骨頭呢。”

    顧燁一本正經的放下手機：“肉幾口就沒了，骨頭卻能啃好久，狗要的不是美食是陪伴，汪汪。”

    杜曉曉：“......”

    還真有幾分道理哈。

    把小卷毛拉直需要很長時間，楊南書瞪累了才走，顧燁恍若無人的繼續拍拍拍，杜曉曉一腦袋夾子的時候他也要拍拍，然後自己拿著手機看上老半天。

    “顧教官，你以前給多少女孩拍過照片啊？”

    顧燁眼睛抬了一下：“一個，我媽。”

    竟然沒上套？

    杜曉曉繼續套路他：“那你說女孩子的手心為什麼會很熱？”

    “善良的人手心都是熱的。”

    她下套的本事太幼稚了，顧燁有一搭沒一搭陪她打發時間，等她的頭髮弄好了，杜曉曉的模樣也變了，越發像個乖巧安靜的高中生。

    她站在顧燁跟前抬頭看著他，笑眯眯的開口：“顧叔叔，我要吃披薩。”

    顧燁在她面前打了一個響指，嚇了杜曉曉一跳他才牽著她出門：“別喊叔叔，要叫就要叫的親切些啊，能讓我聽起來高大威猛的稱號。”

    “大郎。”

    顧燁：“...杜曉曉，你想跪榴蓮嗎？”

    “西門大官人？”

    “...還是叫叔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