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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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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私人矛盾

    刀鋒娜爾留守,大部隊在通道口集結,所謂傳送通道不過是個全透明的大電梯而已。業故意沒有自己先去外場地就是爲了遠處留意他們在說些什麼,艾妮沒出來的情況他也注意到了。純站到他身邊,肩膀故意蹭到他胳膊上,小聲道:“嘿。”

    “你們在磨蹭什麼?”業旁敲側擊。

    “艾妮的激發出問題了,斯科特導士和河之成導士在裡面協助。”她趁著別人在聊天時的嘈雜偷偷對業咬耳朵。

    “具體原因呢?”

    “斯科特導士的資料我可沒得看喲,不過應該是變異吧,挺麻煩的。”純抓抓頭髮,“究竟怎麼樣,等明天我去拜訪一下小龍女就行啦。”

    業不再講什麼。

    “啊啦,這次你們都有些什麼成果?我依舊沒什麼進展呢!”純對所有人說話。

    “零激發了‘屏障’。”喬特意強調,“張師士協助的。”

    “誒?!”純故作驚訝,業小心地拉了一下她的腕子示意她別裝得這麼用力。

    “請張師士做協助確實非常有益。”零不大好意思,客套道,“師士也很好相處的,大家可以放心大膽地選擇。”

    次也聽了有些心動:“師士會很嚴格嗎?如果做不好……嗯……他會生氣嗎?”

    “不會的吧,吾感覺還好。只要講禮貌……”零還沒說完,喬就在一旁有意輕咳了一聲,零不再說下去了。

    “我可不覺得那老頭子有什麼好相處的,眼神兇得要死。”咳完喬抱臂對其他人做鬼臉。

    “你不應該這樣說師士。”卿的語氣略帶些警告。

    “他偏向你你當然覺得他好。”喬頂撞道。

    “澤爾冀,管好你的狗。”業的話非但不是爲了制止他,反而故意在引戰。

    “你他媽再說一遍。”喬擼袖子,冀突然抬手攔住他。

    “師士人不在這裏,喬想說什麼是他的自由。”冀垂目昂首,“而且說得也不算太過分吧,張師士哪裏不是老頭子?哪裏對誰都好相處了?”

    “現在逮誰咬誰,以後你想救他就難了。”業乾脆繞過喬,當他不存在。

    “敢威脅老子?那你告狀去唄,盡你所能地添油加醋老子還真不怕!”喬又一次想往上衝,冀再一次攔下來。

    “你管不著。”冀對業說。

    喬看在冀的面子上暫時停下動作,他碧綠的眼睛狼似的惡狠狠盯著業。

    卿聽別人這麼說自己的偶像心裏極不舒服,但是明顯喬的火氣是衝着業去的,這個時候自己逞口舌之快駁斥了他,反而可能會把矛盾引到自己身上來。怪的是,業今天肯定也壓著股邪火,居然明著挑起和喬的衝突。卿不作聲,轉頭去看看零,零發現她的眼神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對了,純,汝要的髮帶。”零及時拿出之前在包裡確認過很多次的髮帶。

    “啊,你在廟會挑了兩個小時的那條,原來是給純的?”次也從卿另一邊探著頭問。

    “是的,原本還想給自己買一條,但是實在沒有很喜歡的。”零把髮帶交給純,純立刻開心地在亂蓬蓬的頭髮上擺弄。

    “啊哈~非常合適我!業你快看。”純隨便綁了個結上去,業皺眉。

    “零,下次我們給純編辮子吧!”卿跟著轉移話題,零贊成:“好主意。”

    “誒嘿可以,隨便你們怎麼玩。可是我的頭髮很不好梳開哦,別弄痛我,我會咬人的。”純故意做出要咬她們的姿勢,卿趕快抱住零,純不真的和她們鬧,笑笑說:“咦我才注意到,零今天的髮型換了呢!”

    “啊。這個。”零也纔想起,來之前卿特意給她打了髮膠重做了之前形象改造時的髮型,零現在自己也學會了,“卿幫吾做的。”

    “好漂亮!卿的手很巧呀!零超適合這個髮型哎!”

    “謝謝~”卿聽她誇零比往常聽見誇自己還開心。

    “咦哪裏變了?”次也好不吃驚,科利發現變化卻沒有出聲,安然當次也的背景牆。

    “沒有用髮帶綁起來,髮梢也沒有飛起來呀。”純比劃給他說。

    “啊?是嗎?我沒有注意過啊!”次也說著仔細打量著零,零居然一瞪眼睛把他嚇得縮回去了,純哈哈大笑。

    “次也的眼睛是不是有種過濾裝飾的功能?”卿發愁,“可是他是怎麼發現我有變化的?”她看一看業和喬都還板着臉,目的地還要有一小會兒纔到,話題不能斷。她趕在純笑完之前說:“我也才注意,純今天換了褲子呀。”

    “哦對,我今天生理期。”純說。

    “生理期是什麼?”卿問。

    突然全場的目光都轉移到她的身上。

    “卿?生理期,月經,你知道嗎?”純超直接地問,零趕快轉頭假裝沒聽見。

    “月經?”卿原本不覺得什麼,但這下被他們的表情弄愣了。

    “就是每隔一陣子你的下面會流血……”純說的不夠還要做手勢,剛還兇巴巴的喬突然“唉”一聲嘆氣捂住臉:“我求你別這麼直接行嗎?”

    業倒十分平靜,但他也好奇卿為什麼沒有生理期。

    “我……我什麼?”卿更加懵。

    “卿,汝沒有生理期?有沒有看過醫生,吾聽說有的女孩子因為發育問題,血流不出來,這樣時間久了對身體是有害的。”零忍住尷尬試圖從學術角度解釋。

    “你們在說什麼?”次也天真地看著科利,“他們在說什麼?”

    科利組織了一下論文資料發給次也讓他自己看。

    “咦?!!”次也“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這樣。”冀也恍然大悟。

    “你又明白什麼了?”喬糾結地扒拉著自己的臉。

    “詛咒!”冀突然說。

    卿感到莫名其妙:“下面會流血和詛咒有什麼關係……?”

    “排卵期嗎?”業馬上也明白了。

    “對,一生只有一次特定的排卵,所以平時沒有卵子自動排出,當然沒有月經。”冀發現了奧義很興奮,話說急了又有點喘。

    “天啊!快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被施加這樣的詛咒?”純聽懂後又震驚又激動。

    卿仍然不知道究竟他們搞懂了什麼,科利把胳膊越過次也去碰碰她的耳朵,叫她過來看資料,卿正要過去,他們就到站了。成果測驗的“外場地”,其實是“脊椎”高塔的其中一個天頂。

    冀二話不說跨出傳送通道,業轉手揮出氣訓將強風掃開,喬也默默給空氣加溫,他們身處這樣的高空居然像在室內一樣舒適。

    “感謝服務!”純拍拍喬和業倆,“來開始成果測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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