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前功盡棄
池北北氣不一處來,是她要去擋刀的麼!!!她是不小心擋了這一刀的,明明她擋的劍居然人情還給榮親王府,聰明如她的居然當了一回炮灰,不高興,真是不高興。
“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等一下!”池北北在宇文懷瑾臨走前喊道。
站在門口的宇文懷瑾挑眉詢問。“幹什麼?”
“我們是盟友對不,我要死了就沒人幫你奪回驚鴻了,我要是死了”
池北北還沒說話,宇文懷瑾打斷池北北的話說道:“說重點。”
池北北癟嘴,斜眼看向宇文懷瑾的眼裏盡是委屈好像受了天大的罪過一樣。“那啥,我餓了。”
“……”
安靜的夜裏池北北可以聽到一聲重重的嘆息聲,宇文懷瑾話都沒說就出去了,走前還不忘記把門帶上。
躺在床上的池北北偷笑,嘿嘿,她有吃的了。
宇文懷瑾離開後,門外一個黑影這纔出現,月光下可以看出是個儒雅公子。
尹哲看向宇文懷瑾離開的方向眼神若有所思,師傅將生平武藝全數傳給了宇文懷瑾,但宇文懷瑾卻因為身份的問題根本沒辦法施展抱負,素來小心翼翼不展露武功的宇文懷瑾卻爲了池北北破例了……那驚鴻呢?算什麼?
尹哲皺眉,他素來聰明,但這世間最難懂莫過於人心和感情。
“呼~呼~呼~腿,雞腿~好吃~”
另一房間裡傳來重重的打呼聲,尹哲臉一黑,他怎麼就選擇輔佐這麼一個太子了呢!
豬嘛?!
053
池北北一覺睡到大天亮,她就知道宇文懷瑾會折回來給她送吃的,也不知道宇文懷瑾採的什麼草藥敷上去肚子都不疼了,好吃好睡。
池北北醒了不久尹哲就直接推門而入。
“嘿,你怎麼門都不敲啊!”
“我的地盤還需要敲門麼?”尹哲好生傲氣的說。
“我可以你的救命恩人!”池北北氣氣道。
“你這一刀是無意還是有意你心裏最清楚了。”
“……”池北北瞪眼。
“你倒是睡的蠻愉快的嘛,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醒。”
池北北白眼,一副要你管的表情。
“快起來,我要送你回王府了。”
“啊!!!我還受著傷呢?!”池北北大驚,她腹部的刀傷還沒有好就要把她送回去啊!
“莫非你還想呆在這裏?榮親王府的小王妃住在使館,這傳到皇上耳根子裡不歐陽榮親王府遭殃,你們月家也跟著遭殃!”尹哲說的非常嚴重。
池北北細細一下,皇帝的心思可難猜咯,她還是小心為上,宇文懷瑾不希望別人知道池北北受傷,尹哲也不希望別人知道池北北住在使館那定是有原因的。
“那我要怎麼回去。”
“走回去啊!”
什麼!!!
尹哲說的輕鬆簡歐陽,無非是讓池北北忍住腹部的疼痛自己回到榮親王府,還得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一個時辰過去了,池北北才從住處走到了使館的後門口。
“不行不行了!”池北北扶住牆,她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腹部有血留下來,雖然說在起床前她的腹部上了許多止血藥又綁了厚厚的繃帶,但是血流出來的感覺她可以感受的到。
爲了以防外衣,尹哲則讓池北北穿上了紅色的衣服,外頭套了層白色的薄紗,這樣既可以遮住流出來的血也沒那麼明顯。
“外頭有馬車,你上了馬車就沒是了。”
池北北癟嘴,忍住疼痛上了馬車,馬車倒是走的非常平穩,池北北一絲都沒有感到顛簸,尹哲爲了避嫌也沒有送池北北迴去。
馬車並沒有在王府的大門停下而是側門。
池北北小心翼翼的下馬車只見宇文懷瑾已經等在側門了,宇文懷瑾的神色很是嚴重,池北北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怎……怎麼了?”
“你隨我來。”宇文懷瑾鄭重其事的說道,然後掉頭就走。
“好……好吧。”池北北皺眉,忍痛加快腳步。
書房裏。
宇文懷瑾從桌子上拿起一份信遞給池北北。
池北北結果,瞟了眼,兩個字,休書。池北北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一種什麼心情呢?才一覺的功夫她頓時覺得什麼都變了。
“什麼意思?”池北北盯著宇文懷瑾問道。
“沒什麼意思,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麼。”宇文懷瑾沒有直視池北北的眼睛,而是默然的看著窗外。
池北北真的很討厭宇文懷瑾這樣的神情,她寧可宇文懷瑾像之前一樣兇她罵她也不想要這樣陌生。
池北北故作鎮定,開啟信封。池北北被休的理由很簡歐陽,犯了七出之條,淫,為其亂族也。
“我不同意!”池北北極其憤怒的將休書拍在桌子上。
“你同不同意這休書是給定了!要怪只能怪你擋了那一刀。”
池北北深吸一口氣。“宇文懷瑾!我是想要離開王府我是不想做這個小王妃,但是我不是要這種污衊的理由來讓我離開王府。”
“污衊?!沒有污衊!你,和傅竹清。”
池北北瞪大了雙眼,她和傅管家?!真是好笑!“我和傅管家清清白白!何來**之說!!!”
“夠了池北北!你要的我已經給你了,只有一次機會,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說罷,宇文懷瑾一把將桌上的休書甩在了池北北的身上。
紙像秋天的落葉,飄旋著掉落,安靜的躺在了池北北的腳邊。
宇文懷瑾走到門口,停下。
“還是說,你習慣了王府的錦衣玉食的生活,捨不得走了?信封裏有一疊銀票就算你回不了月家也夠你生活下半輩子了。”
好一個激將法!
池北北明明知道宇文懷瑾是用話來激她,可是憤怒的她明知道卻也吃這一套。
“我沒有!你放心,我會走的!”
宇文懷瑾不再多說什麼,頭也不回的離開。
池北北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尹哲要這麼匆匆忙忙送她回來了,為什麼宇文懷瑾要說要怪只能怪她擋了那一刀,她不過是個炮灰罷了!
想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物,看過這麼多宮鬥劇卻還是輸給了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