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見過王妃
王妃的住處對於宇文懷瑾哪裏來說大不了多少,只是環境幽靜許多,周圍皆是美麗的花草好生的美麗。不知道怎麼的,最近王爺一直不在王府裡,宇文懷瑾也不常回來,聽下人們將宇文懷瑾常常流連青、樓之中。王妃一個人落的好生寂寞,見到池北北也是高興,一個勁的拉著她東說西說,池北北心中暗喜,看來在王妃這一邊她的地位又是上升了不少啊!
“子欣兒,你悄悄你,身為榮親王府的小王妃,這打扮怎麼可以呢!”王妃搖搖頭說道,王妃拉著池北北只見池北北渾身上下樸素至極,頭上只帶了個髮釵,連王府裡的下人都有些不如。
終於問道重點了!
這是池北北來之前特意弄的裝扮為的就是要引起王妃的注意。
池北北低下頭極其尷尬的說道:“池北北在月家並不受寵,所以嫁妝也沒有些什麼,在王府裡也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所以……”池北北一邊說一邊在心裏給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麼會表演的這像,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自己有這天賦啊!
真的是現實給逼出來的。
"豈會沒有經濟來源,王府裡不是每月都有月錢發放麼?”
“啊!?那是什麼?王府中有這規矩。”池北北裝的極其的無辜,王妃深信不疑。
王妃一下子憤怒的拍案而起,著實嚇了池北北一條。沒想到平常柔柔弱弱的王妃發起脾氣來竟然會這麼兇,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有戲了!
“他們好大的膽子!”王妃說道。
池北北乖巧的縮著腦袋不吭聲。
“來人啊!”王妃兇道。
立刻上來兩個小丫頭,唯唯諾諾對王妃說道:“王妃……”
“去喚傅管家前來。”王妃說道。
“是。”
不會兒傅竹清就到了池北北的面前,這效率真是實打實的快極了。
“竹清!”傅竹清是王妃的遠方親戚,王妃親熱的直接稱呼為竹清。“小王妃的月錢為什麼沒有收到。”
“這……”傅竹清為難的低下了頭“是竹清的過失。”傅竹清說道。
“好了!你輔佐小王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王妃說。
“什麼!我!”池北北詫異的指著自己,沒想到王妃會直接讓池北北做事。
“嗯。子欣兒你遲早也是要當家作主的人,不如現在就去學習學習吧,這個家不好管的。”王妃意味深長的說。
“噢!”池北北似懂非懂的點頭,但是王妃這麼說對她並不是沒有好處的,這麼一來可以告訴府裡的下人們,她池北北並不是沒有絲毫地位的,她終於可以要飛向樹梢了。
不過想想也是可悲的呢。
王妃再跟池北北聊了一會便離開了去靜休了。
王妃一走池北北才鬆了一口氣,這王妃也不是好忽悠的呢,不過在王府裡是真對她好的人了。
“傅管家。”池北北笑著說道:“這論親戚說來我還得管你叫表哥呢。”
“小王妃說笑了。”傅竹清溫和的說婉如一陣清風讓人舒服至極,池北北心想這傅管家真是男神一般的人物啊,跟自己心裏的男神如出一轍。池北北一直盯著傅竹清看,傅竹清的臉微紅有些尷尬的看著池北北說道:“小……小王妃。”
“噢!”池北北不好意思的哈哈笑“不好意思啊!你太好看了,我就多看幾眼了。”
傅竹清趕緊退後幾步低頭說道:“其實小王爺纔是京都有名的俊秀。”
“啊!”池北北很是嫌棄的啊了一聲。“宇文懷瑾皮囊是不錯了,就那脾氣真是!”池北北搖搖頭“傅管家無須客氣,各有千秋。”池北北爽朗的說。
面對池北北的爽朗傅竹清不感到厭煩,而是對池北北的好感倍增。於此衝池北北微微一笑,這一笑池北北整個人都犯花痴了。
“那小王妃我們現在可以走了麼?”傅竹清微紅著臉說道。
“啊?!去哪裏?”池北北極其的迷糊。
“去找小方,她是負責月錢發放的人,竹清只是負責批錢的。”
池北北迴過神來點點頭。
傅竹清伸出一隻手來做了個請的動作。
池北北會意先走。
出了門,路邊走來不少下人,看見池北北紛紛朝池北北行禮。池北北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驚訝的是風頭傳的這麼快。
真是一群見風使舵的人,池北北在心裏說道。
一路上傅竹清跟個沒事人一樣,似乎這種事情他見過了很多,池北北注意到他的眼裏有不同於平常的情緒。
走了一段路,終於沒人了,兩人安靜的走路極其的無聊池北北纔開口問道:“傅管家是什麼時候到王府裡做事的?”
傅竹清的眼神飄的很遠。“大概七歲的時候吧,在王府裡呆了差不多二十年,久的記不清了。”
“二十年!”池北北驚訝的上下打量傅竹清,他怎麼看也不像個二十七的人啊!
“怎麼看?”傅竹清微笑的看著池北北。
“真看不出來!”
“什麼?”
“年紀啊!”
傅竹清低聲的笑了笑,聲音極其的好聽。
“那你是什麼會來到王府的呢?”此刻池北北極其好奇傅竹清的過往。
“我麼……我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家人,親戚們都不肯收留我,把我送過來送過去,直到把我送到;了榮親王府這裏,那時候我已經七歲了。我來的時候並沒有依靠是王妃的親戚而是從最低層坐起,一直到現在我纔是管家,所以很多事情我都經歷過,看到小王妃你跟看到我初來王府那個時候纔不多。”
池北北一邊聆聽一邊點頭,傅竹清看似風輕雲淡,但這些的背後是歲月的痛磨練而成的,池北北不敢再追問為什麼他小的時候會家破人亡,現在的傅竹清過的很好。
“那以後許多事情我要麻煩傅管家指點了。”
傅竹清停下看著池北北,真切的眼神有一種莫名的歲月切合。“這是應該的,小王妃。”
兩人直立,此處微僻,四目相對,那是一種又共同苦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