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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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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威脅

    周冬梅接過來鄭思南扔過來的煙和打火機,她把煙點燃了,之後慢慢的吸了一口,繼續說道:“後來我還是和她約了見面的地方,就在我家附近的一個小公園裏麵,這個公園我是經常去的。”

    “我提前到了,我在公園裏麵等她,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那天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很美,不對,應該說是很妖豔,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們都沒有說話。”

    “那次見面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見面,我和她的第一次見面是我去學校找她,讓她和我的兒子分開,去學校見她的時候,我就覺得她非常的美,而第二次見面她更美了,不,是妖豔。”

    我們注視了對方大概有一分鐘的時間,還是我先開口了。

    我當時對她說:“找我有什麼事?”

    她說:“就來看看我,”

    我說:“那就不必了,我不想看見你。”

    我清晰的記得她對我說:“阿姨,我們上一次見面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這次我給你準備了點禮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她說著就給了我一張記憶體卡,我不知是什麼東西,我就問她,這裏麵是什麼,她說我自己回去看就知道了,而且她說不管我喜不喜歡這個禮物,看完之後要和她通電話。”

    “我當時想,我纔不會和她通電話呢,我纔不會理她呢,不過我當時對於她割腕自殺的事有些愧疚的,所以我還和她說了幾句心裏的話。”

    “我想她一定是沒有聽進去,不過我也就是說說而已,之後我們就分開了,我回到了家中,我把那個記憶體卡插在了電腦上,我開啟一看,當時我就差點氣暈過去。”

    “這記憶體卡里的內容竟然是我兒子的裸奔照片,什麼到看的清清楚楚的,這個照片是晚上的時候在他們學校操場上照的,她是開了閃光燈照的。”

    “看到照片之後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想知道這個劉芸芝要做什麼?”

    “我就撥通了她的電話,她和我說讓我聽她的話,如果不聽她就會把這些照片貼滿整個學校和我家小區,她說她一個孤兒什麼也不怕。”

    “我一聽,我當時非常的害怕,如果他真的貼了,我兒子的前程就毀了,我兒子就沒有臉見人了,作為一個母親我只能答應她的要求。”

    “她直接就對我說,她現在對我的而且已經不敢興趣了,她知道青海集團的千金喜歡我兒子,她讓我促成他們。”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好事呢,我拆散他們也是爲了這樁婚事,結果她不但沒有反對而且還讓我促成他們,當時我非常的不解。”

    “但後來發生的事,讓我知道了她想要做什麼。”

    “她讓你的兒子把她安排到青海集團。”鄭思南說道。

    周冬梅先是一愣,之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是做什麼的,我們是刑警,只有我們想知道的事,沒有我們不知道的。”鄭思南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說的對,是的,她讓我促成這樁婚事就是爲了讓她進青海集團。”周冬梅迴應鄭思南說道。

    周冬梅講到這裏鄭思南基本上明白了,劉芸芝從宋俊達和他分手,她割腕自殺之後,她對人生有了不一樣的認識,她從那個相信愛情的單純無知的少女,一下子蛻變成了一個爲了錢不擇手段的人。

    鄭思南透過日記了解了劉芸芝,再加上週冬梅的講述,鄭思南明白了劉芸芝的一切,知道她對錢的強烈需求程度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可能把她的孩子流產都怪罪在沒有錢上,劉芸芝爲了錢不擇手段,導致她自己被人殺害。

    鄭思南透過對周冬梅的審訊,透過對周冬梅的觀察,鄭思南排除了劉芸芝是被周冬梅所殺的嫌疑,但是鄭思南在想劉芸芝會不會是被宋俊達所殺。

    正在這時,楊光明走了進來,楊光明在鄭思南耳邊說宋俊達來保釋他的媽媽來了,要不要對他進行抓捕。

    “抓捕。”鄭思南簡短的說了這個兩個字。

    楊光明走了出去,他帶人去抓住宋俊達了。

    鄭思南心想,你還自己送上門來了,你派人綁架許薇苒,你的人吃了搜查令,還有你讓我們把證據從車上扔出去。

    “她後來又怎麼你了?”鄭思南對周冬梅說道。

    “這個還是不要說了吧!反正她的死不是我殺的。”周冬梅說道。

    “你不說,我們就調查不到嗎?你老實交代。”鄭思南大聲說道。

    “這個……,好吧,我說。”周冬梅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她除了讓我兒子把她安排到青海集團是事情,還威脅過我一件事。”

    “什麼事,快說別吞吞吐吐的。”鄭思南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警官,這個事,我實在是不好意思說。”

    “好,既然你不好意思說,那我們就得拘留你了。”和鄭思南一起審訊的那個刑警說道。

    “警官,我說,我說。”周冬梅好像下定了好大決心的說道。

    “這件事發生在去年冬天的時候,那時候她已經離開了青海集團,她自己成立的建築公司,她那個時候已經非常有錢了。”

    “她有一天給出打電話,讓我和她在一個咖啡館見面,我去了,到了咖啡館之後,她讓我看她手上的那道傷疤,我一看正是她割腕的那個傷疤,我當時只能勸她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

    “但她說,我過去了,她過不去,她今天來是做一個了斷的,她說他可以把我兒子的照片全都刪掉,但我需要答應她做一件事。”

    “在我得知她有我兒子照片是時候,我幾乎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我經常都是被噩夢驚醒,現在她說她能把我兒子的照片刪掉,我開心的不得了,誰知她提出的要求竟然那麼過分。”

    周冬梅吞了口吐沫說道:“她竟然讓我脫光了衣服,在男廁所呆半個小時,我當時真想殺了她,但我有沒有那個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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