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董珊珊的屍體
鄭思南又從董珊珊同學口中得知,董珊珊出現變化是在她購買手機之後。
所以他們在沒有監控影片拍攝出董珊珊蹤跡的情況下,追查董珊珊的手機成了現在他們追查的重點。
隨著董珊珊的消失,董珊珊的手機也跟著消失了,而且在董珊珊的同學中沒有人知道董珊珊的QQ號碼。
現在鄭思南只得到了董珊珊的手機號碼,在這種情況下進行追查,是很難得,如果董珊珊沒有和可疑人員打過電話,那麼這個線索就會石沉大海了。
但是現在一定要把董珊珊找到,無論是董珊珊的人還是屍體,對破案都應該有大的作用。
鄭思南他們再一次回到了董珊珊從123公交車的下車地點。
鄭思南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這裏真的沒有監控,而且大部分的地方都在動遷施工。
鄭思南看著123路公交車站牌到董珊珊家的那條路,那是一條土路,而且不久前下過了雨,道路特別的泥濘,鄭思南蹲下來看著這條泥濘的路面發呆。
“鄭隊,你覺得她是在這條路上出事的。”楊光明在一旁說道。
鄭思南點點頭,說道:“可能性極大,因為她是在這裏下車之後就沒有她的蹤跡的,她沒有回家,她就是應該在這條道路上發生了什麼。”
鄭思南閉上了眼睛想,一個女孩在123路公交車上下了車,之後拿出手機邊走邊看,走著走著突然出現一個人,在她的後面抱住了她,而且堵住了她的嘴,抱起她給她帶到了旁邊被拆遷的房子處。
這個男人拿出一把刀,對女孩說,如果你要是敢喊我就殺了你,女孩嚇壞了,一動不動的看著男孩。
鄭思南想到這裏停住了,看著道路兩側被拆了一半的房屋。
鄭思南再一次的閉上了眼睛,男孩在一個房子裡面對女孩進行了非理性行為,因為男孩手裏有刀女孩沒有敢喊或者發出聲音。
男孩非禮完女孩之後,他用刀殺了女孩,而且割開了女孩的脖子或者是大動脈,之後拿出準備好的塑膠袋,把女孩的血接出來。
女孩慢慢的倒了下去,男孩看著女孩慢慢的到下去,他拿出事先準備的東西,把女孩裝在裡面,帶著女孩的屍體逃離了現場。
想到這裏的鄭思南忽然睜開了眼睛,說道:“不對,女孩的屍體就應該在這附近。”
楊光明和劉亞瓊都看向了鄭思南。
鄭思南重複著說道:“女孩的屍體就在這堆廢墟里麵。”
鄭思南、楊光明和劉亞瓊開始對這條路兩側的廢墟進行搜尋,他們從頭收到圍都沒有搜索到。
“沒有啊,鄭隊。”楊光明累的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可能啊,鄭思南心裏想著,那個人殺了女孩就是要女孩的血,不可能把屍體帶著,而且在這個地方沒有車的情況下是很難帶著一具屍體的。
最合理的方式就應該是把屍體留在這個地方,或者就地掩埋了。
就地掩埋的可能性有是不太大的,如果一個人想在這個地方挖一個可以埋下人的坑是比較費時間,而且容易被發現。
再有就是這幾天下了幾場雨,兇手留下的血跡和作案痕跡都被沖刷走了。
這裏有沒有直接的坑呢?這個問題出現在鄭思南的腦海裏。
井,鄭思南腦海中突然出現這個字。
董珊珊家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城市邊緣,不過應該不會出現供水緊張的問題,鄭思南能想到井也是因為他剛剛在搜尋的過程中,無意中看到了一口被用木頭蓋住的井。
鄭思南叫上楊光明和劉亞瓊到了那口井的旁邊,他們把井上的木頭拿走,往井裏麵一看,裡面什麼也看不見。
楊光明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朝著井裏照去。
由於井比較深,看不清裡面有什麼東西,不過劉亞瓊在井的邊緣處發現了血的痕跡。
鄭思南馬上聯絡了消防部門的人。
半個小時之後。
消防人員趕到了,鄭思南讓消防人員看一下這裏到底有沒有董珊珊的屍體。
消防人員坐著升降繩從井口下去了。
不一會消防人員上來了。
他告訴鄭思南井的下面的確有一具屍體,是一具年輕的女屍,穿著中學校服。
鄭思南一聽這個人應該就是董珊珊了,鄭思南讓消防人員把董珊珊的屍體給打撈上來。
這個時候鄭思南也通知了董珊珊的爸爸媽媽。
董珊珊爸爸媽媽到的時候,董珊珊的屍體也被打撈了上來。
董珊珊的爸爸媽媽看見董珊珊屍體的那一刻,頓時暈厥了過去。
他們一直認為他們的女兒只是失蹤,而不是死亡,但是現在看見他們女兒的屍體,實在是不能接受,所以當場暈厥了過去。
鄭思南他們把董珊珊的爸爸媽媽給搶救了過來。
這個時候許薇苒也敢到現場。
許薇苒進行了初步的屍檢,女孩死於機械性死亡,初步判斷割喉的那個傷口是導致她死亡的直接原因。
透過死者爸爸媽媽的辨認,這個人就是董珊珊。
鄭思南和董珊珊父母的商量之後,經過董珊珊的父母的同意,許薇苒把董珊珊的屍體帶到警局去,進行屍檢。
董珊珊的父母悲痛的接受了這個事實,隨後離開了案發現場。
消防人員也撤離了現場,只有鄭思南、楊光明和張延留在了原地。
鄭思南看著案發現場,心裏滿是憤怒,但是由於案發現場被雨水沖刷,留下的痕跡非常的少。
而且在董珊珊的身上沒有發現她的手機,消防人員在井下進行了搜尋,也同樣沒有發現董珊珊的手機。
鄭思南和楊光明、張延沒有在現場發現什麼有價值的,隨後離開了。
在回警局的路上,鄭思南心裏非常的沉重,不僅僅是因為董珊珊的死亡,而是那個在周浩身上還有布條上出現的另一個沒有比對成功的血跡。
那個血跡可能還意味著有一個人已經死去了,只是他們現在不知道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