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麼短的時間，靈石絕對不可能自然生成，最多人工合成，而且成本頗高，入不敷出，早就被擱置了。

    他，回不去了！

    雖然他在新**也屬於獨來獨往的角色，不招很多人待見，但是也有自己的關係網，**特殊情況調查局裏就有一些可以說的來的朋友，更不論王道，還有……洛！

    他想當面問問她，他們雖然說名義上只是僱傭關係，但他的真心他不相信她感受不到，他也知道她的態度的逐漸軟化，只是最終，為何會說出那種絕情的話！做出那種無情的事！

    茫然與不甘一瞬間涌上了他的心頭，直到身邊的少女輕輕扯他的袖角纔將他拉回現實。

    他望過去，少女報以微笑，努了努嘴，示意他跟上隊伍。

    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容真摯而燦爛，不管如何，他還活著，他有陰珠，總有機會，重返真水！

    他大步向前走去，腳步堅定，遇山開路，逢河搭橋的從容自信氣質散發開來。

    身邊的少女目露精光，笑容更加蕩人心魄。

    “胡閣老，這一批就是貴族計劃第一批成員了？看起來似乎是還差點吶，可惜培訓的時候我在外地，沒有好好培育他們吶！”牛頭對著馬面說道，雖然是感嘆的話，語調卻木訥而平淡。

    被稱作胡閣老的馬面翻了個白眼，似乎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反駁道“張閣老，這已經是選拔了三輪出來的人才了，手段與智慧都很不錯了，你就別糟蹋了，快開啟天字號的輪迴門送他們進去吧。”

    “嘿，我說你，廢物有什麼存活的意義？還不如餵養我的小寶貝們，廢物利用嘛。”牛頭不以為然，一邊往殿後走去，一邊說道。

    “在你看來恐怕就沒合格的，你就是個饕餮！趕緊地，耽誤了時間你我都有麻煩。”馬面催促道。

    “大不了再跑一次西荒唄，還有什麼麻煩？”牛頭猛然轉身，似乎大為心動：“宰了他們，我擁有資質上好的屍魁，你擁有品質優良的靈鬼，互惠互利，怎麼樣？”

    眾人額頭冷汗開始冒出。

    馬面斜視了他們幾眼，突然怪笑道：“就別嚇這群小鬼了，趕緊的弄完了事，這是第一批，家主都很重視的！”

    牛頭切了一聲，轉身開門去了。依舊是沒有感情的語調，眾人卻鬆了一口氣。

    相顧無言，半晌，牛頭歸來，道：“門開了，按照順序一隊隊進去吧。”

    馬面插嘴怪笑道：“嘿嘿，你們彼此並不是夥伴哦，誰先暴露，誰！死！”

    語氣到後面，殺意瀰漫整個大廳。

    第九章輪迴井與系統空間

    蘇恆所在的隊伍是第一隊，他們徑直往前走，穿過寬闊的大殿再穿過狹長的走廊，和荒無一物空蕩蕩的大殿相比，走廊兩邊有著粗狂的壁畫，有將士橫行沙場所向無敵，又有刺客一擊即中流血三尺，更有神射萬里之外殺人索命，還有蠻獸嘯天、神禽擊空……

    種種強大的場景一一再現，帶著蠻荒原始的氣息，在兩側昏暗的燈光下張牙舞爪，奔放肆意。

    蘇恆靜靜觀摩，思索著壁畫的含義。卻聽到旁邊少女的聲音傳來。

    “小哥哥，小哥哥！妹妹叫柳玉，柳樹的柳，玉佩的玉，不知小哥哥怎麼稱呼？”自稱柳玉的少女輕輕出聲，聲音輕柔而婉轉，像是情人在耳邊的呢喃，弄得蘇恆心頭都有些癢意。

    蘇恆似笑非笑的看著柳玉，這個少女，和淡漠的同伴不同，一直對看似廢物的蘇恆釋放善意，似乎還有意無意的**，倒是十分的有趣了。

    他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雖然對她沒什麼惡感，但也是有些防備，便淡淡道：“9527，你可以這麼稱呼我。”

    柳玉稍微楞了一下，噗嗤笑道：“小哥哥倒是學得快，看起來不像是什麼都不懂臨時插進來的新人哩！”

    這次輪到蘇恆愣了，他眼睛眯了一下，道：“很明顯？”

    “前幾輪實驗的時候，也有這樣看似是關係戶的人進來呢！只是似乎沒什麼本事，死的也快，都不知道為什麼。”

    “那你還和我搭話。不怕我把你坑死？”蘇恆纔不相信這是柳玉這話的意思，只是聽起來，像他這樣的人似乎是個坑？

    “當然，9527哥哥……”柳玉停頓了一下，偏頭看了他一眼，“你可是不一樣的，對吧？你身上，可是有著特別的味道呢！”

    “有啥不一樣？”蘇恆不置可否地聳聳肩，看來這少女似乎天賦有些特殊，等等，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也有著相應的天賦挖掘從而覺醒？“我們都一樣！”

    “對，我們都一樣，那9527哥哥，遇到了妹妹，能幫一把可要幫一把啊。”

    “行！”蘇恆滿口答應，盡力而爲的事，誰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他忍不住想問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和結構，但這東西一時半會又說不清，而且這樣貿然詢問不僅突兀還容易暴露。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詢問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中途插進來的，對這個什麼輪迴井和貴族計劃一無所知，不打算為我介紹一下麼？”

    “嘻嘻，我還以為9527小哥哥你知道呢。”柳玉有些詫異的回頭看了他一下，眼看著前方已經有白光，說明走廊快要走完，只好長話短說。

    “輪迴井就是進入大家平時聽說的進入輪迴啦，至於貴族計劃就是一個人才收集計劃啦，哥哥只要記住這群人都是透過幾輪考覈才選拔出來的人才呢！”

    兩人前方的少年回過頭，臉上不再淡漠而是帶著難以忍受的怒火，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冤屈。

    他斜視了蘇恆一眼，對柳玉開口，帶著疑惑：“我真不懂，你不和我結盟和這種必死的人說什麼東西？浪費時間！”說著說著，整個人都變得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