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開始收網
佑靈沒想到她的安排還沒行動,事情已經被林楓自己解決了,真是……沒想到這個世界的男子只知道接受一切……可是珏之楓是這樣的,雖然計謀粗淺,卻非常實用,佑靈覺得欣賞,如果林楓就真的接受了這一切,那麼事情才geng加棘手了的。
佑靈稍微放心了許多,繼續準備禮單和研究一下監考老師的特點,晚飯之前又領,已經完成了所有,有關於考試的監考老師任職特點,其實她並不知道哪一位將會監考,這些都是隱秘的,但根據往年來看,這些還是可以估計的。
翰林書院的老師當然也在其中,從四品鄭浩洋老師算是其中之一,從四品馬長壽也是,一般監考老師在從四品或從四品之上,監考老師有十三位可能,這十三位翰林書院的老師,都隸屬皇帝門下,都說天子門生,皇上注重科舉,這些文官對皇室忠心耿耿。
科舉要考的不止有文學,還有地理歷史,和算學,還有一些突發學術知識,佑靈這十六年在古代也不是盲目生活的,對民生建設和天災水患都有很深的見解,甚至連救災都研究過,geng熟讀歷史,對於xiong女又進犯頗有研究,所以她還是非常有信心,這次考試背誦的書目非常少,只有二十一篇,包含了從童生開始學的一切內容,想要在科舉拔得頭籌是何等艱難,這大乾朝跟中/國古代是非常相像的,佑靈突然響起了范仲淹,同樣進士及第,高風亮節。
佑靈不由得思考,我若做官,又如何為官呢?
整個晚上佑靈只打坐了一個時辰,第二天醒來佑靈已經在京城聽到太多風言風語,當然這些都是從小黑嘴裏傳出來的,據說皇上的大公子乾敏兒在街上玩了的時候,自己家的狗兒衝/撞開了一道孟家的側門,巧的是,林家的林笑就在門口站著,光天化日之下,孟凡昌與那林笑身邊的人行那苟且之事。
雖然還不到那時候,但是已經裸/露,大皇子是帶著士兵的,她們本來就是去抓捕,大皇子在京城非常出名,百姓嘴裏經常出現除暴安良的大皇子,誰知他的狗兒竟然撲向了孟家,這件事情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只是讓林府受了一個大大的沒臉。
林笑雖然氣急敗壞,但也被林家主關在了房裏,不準出門,可是林笑覺得委屈,又非常倒黴於是只好拿家裏的哥哥撒氣,嘴裏說著哥哥是喪門星,掃把星厄運的象徵,所以在自己有限的時間內,竭盡全力的去欺負哥哥,聲音鬧得很大。京城裏的人逐漸聽說了,林府來的嫡系公子,當然,這個是佑靈找人宣揚出去的,在林家,哪怕再大的聲音也不會傳到街上去,所以這一切都是佑靈做的,在林家宣揚之前,先把連楓宣揚的特別可憐,令所有人先關注的就是林楓被散養在外面十幾年的事情。
林feng今年18歲了,竟然沒有人來提過親,林家從來沒有說自己有一個大兒子,一時之間,大家都唏噓,林楓是非常可憐的孩子,再加上林笑的所作所為,林家突然之間有點臭不可聞。爲了避免林家反應過來,說林楓是一個厄運之子的事情,雖然是真的親人,但是佑靈想這些人人心險惡,說不準就真的做出傷害自己骨肉的事情都是無可能的,就像這一次,讓林楓來,不就是爲了讓他嫁給孟凡昌,堵住孟家的嘴嗎?
可以說是有些人,雖然當權者,但權力也養大了他的胃口,他已經堅持不住,維持在現狀了,佑靈開始準備禮單,打算現在就去求親,可是人家來了一位客人。
這位客人不是別人,是皇上的大皇女,乾保,大皇女表面風光,背地裏驕奢淫掠,明顯被捧殺,相貌是不錯,但是眼底的自私yin毒一般人都能看出端倪,但是林家主林氺譚卻覺得這就是林笑的良配,於是在林家組織了賞花宴,這不過年不過節又沒有什麼喜事,林家突然舉行賞花宴,這不得不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林楓回憶起的上輩子,這大皇女在前世就是在今天見到了自己的側顏,當時自己正在還在感慨家人都不疼愛,心中難過之下,開始吹/簫,誰知道這位大皇女竟然看了去?出門之後反覆追問到底這是誰?而當時的林笑被孟凡昌拉走,上輩子這個時候的孟凡昌表現還是非常的好,並沒有出現之前的事情,所以大皇女並沒有見到林笑,他見到的其實是自己林楓。
在大皇女追問之下,林氺譚直接把林笑叫出來,大皇女一下欣喜異常,叫林笑當衆表演簫,林笑當然不會,在宴會上丟了好大的一個醜,從那以後,他開始妒恨林楓,哪怕這是他的親生哥哥,哪怕親生哥哥臉上有胎記,哪怕這個哥哥長得並不如自己,可是也因為他自己丟了一個很大的醜,林笑小人之心,一直覺得這是自己的親生哥哥在報復自己之前的行為。
在看到林楓被林家家主叫出來的時候,直接掀開它的圍帽露出他的額頭上火焰般的胎記,林笑此時此刻非常快意,尤其是聽到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說來說去,孟凡昌還幫助自己笑話林楓。
這時候他已經忘記了,他是如何欺負自己的親人的,並且欺負他身邊的小廝……
林楓早就知道今日,他並沒有把簫拿出來吹,甚至躲在自己的房子裡不出去,可是林家還是想他走出去看一看,林楓當然明白林佳是怎麼想的,此次出去,就註定他為林家賣命,就相當於林家承認了他的身份,他就理所當然的可以嫁給孟凡昌了,果然,一會兒就被人來請了。
林楓可沒有興趣再出去,直接稱病不去,可是沒曾想,兩輩子沒見過的人竟然出現了,在自己拒絕他們以後。
“楓,楓兒……”一個面目和林笑十分相似的婦人緩慢走來,走進見到他臉上的胎記的時候瑟縮了一下,眼裏分明有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