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競爭對手
“苗夏夏,何必這樣假惺惺呢?剛纔你男朋友可都承認了,你還在這裏裝什麼裝!”一個刻薄的女人帶著酸味的說到。
很顯然對於苗夏夏居然能夠有這麼優秀的男友,嫉妒不已。
苗夏夏並沒有打算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她和墨安深的關係也沒有必要告訴每一個人,她自己心裏清楚就好了,至於其他人,都跟她沒有關係。
“這一點我並沒有義務告訴你!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就不用你們來關心了。”苗夏夏說完以後不再理會這群七嘴八舌的女人。
這些女人的目的苗夏夏的心裏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對於這些人苗夏夏覺得還真的沒有必要去理會。
“剛纔那些人是你的同事?”墨安深淡淡的說到,並沒有因為剛纔苗夏夏貿然離開而又絲毫的情緒。
“是的,不用管她們了。你今天怎麼來了?”苗夏夏覺得或許並不是她的錯覺,她明顯的感覺到這段時間墨安深來找她的次數明顯的變多了。
“難道現在你都已經不歡迎我了嗎?”墨安深故意板起臉來,做出生氣的樣子。
苗夏夏的心情瞬間輕鬆了很多,這纔是她以往認識的墨安深嘛。看來這些都是她想多了,墨安深還是和以前一樣。
“怎麼會,這不是擔心會耽誤我們墨總寶貴的時間嗎?”苗夏夏的語氣十分的欠揍,但墨安深臉上的笑意卻更濃。
也只有苗夏夏纔會這樣輕鬆自在的和他說話,別的那些女人只要看到他,恨不得馬上貼到他的身上去。只有苗夏夏不管他怎麼努力,永遠都和他保持著朋友之間的位置。
“苗夏夏,也只有你纔敢這樣和我說話,要是放在別人身上,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墨安深帶著調笑的說到,但是他說的卻是事實。
別的人永遠都是先看到他的身份,只有苗夏夏從來不在意他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不管他是貧窮還是富有,永遠都把他當做朋友,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被苗夏夏這樣的女人深深的吸引。
“墨總,我錯了,求求你千萬不要開除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要是開除我的話,那可就是要斷了我的活路!”苗夏夏表演的繪聲繪色,聲淚俱下,墨安深看著都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
很快墨安深的限量跑車便停在了苗夏夏的公寓樓下,“墨大哥,我到了,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苗夏夏很自然的說到,但是一想到家裏還有一個跟墨安深很不對付的莊瑞陽,苗夏夏的表情瞬間僵住。
墨安深自然也看出苗夏夏表情中的為難,他自然是不會讓苗夏夏為難,更何況見到莊瑞陽那張討厭的臉,不舒服的可是他自己。
“不用了,我公司還有事情,我先回去了。”
墨安深坦然的說到,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自然,這也讓苗夏夏的心裏少了很多的負罪感,苗夏夏看著墨安深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感激。
苗夏夏不知道的是就在公寓之中有一雙眼睛此時正專注的看著她,莊瑞陽也沒有想到居然會看到苗夏夏從一個豪車上走下來。
跟著苗夏夏身後下來的人莊瑞陽再熟悉不過了,赫然就是墨安深。莊瑞陽不知道為什麼苗夏夏會和墨安深在一起,但是他能夠看出來這個墨安深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樣謙遜有禮。
苗夏夏回到公寓的時候便看到莊瑞陽黑著一張臉,彷彿所有人都欠他五百萬的樣子。
苗夏夏並沒有打算理會莊瑞陽,直接從莊瑞陽的面前走過去,將莊瑞陽給無視的很徹底。這可算是踩到了莊瑞陽的痛處,在他看來苗夏夏之所以會這樣無視他,肯定是受到了墨安深的蠱惑。
不就是接苗夏夏下班嗎?既然他墨安深能夠這樣做,那麼他自然也是可以的,他們走著瞧!
然而苗夏夏和莊瑞陽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字不落的落入老爺子的眼中。
“你們快說說,莊瑞陽那小子現在和夏夏之間怎麼樣了?”老爺子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急迫,他現在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兩人之間的進展。
“老爺,少爺和苗小姐最近的相處很是融洽,苗小姐對少爺的態度也緩和了很多。”保鏢一五一十的說到。
老爺子聽到這些話以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烈,要是按照這樣的速度進展下去的話。說不定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再次抱上小重孫了,他這個不成器的孫子也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但是……老爺,最近苗小姐身邊出現了一個男人,似乎是苗小姐的追求者,少爺和那個男人現在是明爭暗鬥。但是苗小姐的想法我們暫時還看不出來。”
“追求者?”老爺子的眉頭深深的皺起,“這人是個什麼來頭?”
老爺子有些擔憂,這個人不會對苗夏夏他們不利吧。不管是與不是都還是小心為上。
“這人似乎是一個貴族家的少爺,她的母親正好就是S市的人,他的父親是英國一等公爵。”墨安深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家世背景,他們調查起來自然非常的容易。
“哦?看來瑞陽這小子這一次有競爭對手了。”老爺子聽到這些以後居然一改之前的擔憂,臉上揚起了滿意的笑容。
“莊瑞陽這小子,這麼多年來都是順風順水,現在總算是有一個人能夠搓一搓他的銳氣了!”老爺子淡淡的說到,語氣中全然沒有任何的擔心。
“老爺,您就不擔心少爺會吃虧嗎?現在英國那邊的情況我們還不瞭解,那些暗中盯著少爺的人也都沒有找到。少爺惹上這樣的人,恐怕不是一件好事。”管家有些擔心,又有些不解。向來最是心疼少爺的老爺,這一次居然絲毫沒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老劉,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莊瑞陽是我莊啟明的孫子,要是來拿這些事情他都沒有辦法應對的話。怎麼有資格做我莊家的子孫,我又怎麼能夠放心將偌大的公司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