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如同葬禮的婚禮
身材也是非常的漂亮,的確是前凸後翹。
李成佳看到“咬”以後就非常的滿意,這個“咬”確是一個很好的女孩,也是***的最佳人選?
而“咬”見到了李成佳以後,也非常的滿意,對李成佳也很喜歡,李成佳是一個帥氣高大的男孩子,而且他喜歡寫作。是一個作家,身上充滿了書香氣,書香氣,這種氣質是普通人鍛鍊不出來的,只有用書薰,才能夠薰得出來。
李成佳身上這些氣質都是很難得的,“咬”見了李成佳以後。自然也非常喜歡李成佳,兩個人一見如故。
“去你家還是去我家?”李成佳看著“咬”二話不說,直接了當就這樣問道。
“去你家看看吧。”“咬”也很直接對李成佳說。
“好。”李成佳說。
兩個人就這樣走進了李成佳的別墅。
走進來以後,“咬”就樂了,然後對李成佳問道:“你是做什麼職業的?看著你的別墅還真的是富麗堂皇,很豪華,應該是不錯吧職業。”
李成佳說!“一個小作家而已,喜歡寫一些書。也喜歡在電視上講鬼故事。”
“咬”就瞪大了眼睛,很驚訝的說道:“我說剛剛見你的時候怎麼感覺那麼眼熟呢?好像是在哪裏見過,原來是在電視上,現在纔想起來,你是不是在電視上午夜過後講鬼故事的那個?”
李成佳點點頭,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也隱瞞不了了,李成佳對自己這張明星臉遮擋不住,早就已經被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想騙這個“咬”,也騙不了。
有了網路,有了電視,就對李成佳的都認識。
在網路上一查,就能夠查得到著名小說作家李成佳的大名,作家,鬼故事主播,某某影業公司經理助力,所有的名號,在網路的資料上都寫的清清楚楚。
現在“咬”已經認出了李成佳,李成佳不承認自己是李成佳都不可能了。
兩個人開始辦事兒。
接著說撒切。
撒切跟他的新娘子兩個人已經結婚了,但是他的新娘子是一具死屍,臉上已經沒有肉了,一層絲巾把臉擋的嚴嚴實實的被送去了停屍房裡。
屍體越看越恐怖,在這個屍體的腳上還鎖著一雙鐵撩子。
這個屍體不是別人,正是一分一分。
撒切身邊一直都有警官陪伴著,看完他的老婆以後。警官就對撒切問道:“你們兩個是剛剛結婚的沒錯吧?”
撒切說:“對,沒錯?”
警官說:“走吧,跟我去一趟。”
撒切問:“上哪兒?”
警官說:“當然是刑警隊了。”
撒切問:“為什麼要去刑警隊?”
警官說:“我們想跟你瞭解一些情況。”
撒切說:“沒問題。”
然後撒切就跟警官去了刑警隊。
到了以後,撒切就進入一個封閉的審訊室裏,這裏邊充滿了鐵鏽的氣味兒,一進去以後就被這種莊嚴,緊張的氣氛壓得喘不過氣來。
撒切有一些害怕起來,雙腿一直在打著哆嗦。
警官跟撒切問了很多的東西。
撒切本來是去接他的新娘子的,所有的來賓都在酒店裏等著撒切接他的新娘子回來。
可是沒想到,接回來的卻是一具屍體,撒切為什麼要跟這具屍體結婚?
屍體是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誰殺的?
這纔是最重要的。
所以警官就問了撒切很多關於一分一分的詳細情況,但是撒切都是說的模模糊糊,認真的回答了警官所有的問題。
可是讓警官聽著他的回答,就是更加的迷惑起來,就像沒回答一樣,最後只能是無奈的把撒切給放了回去,由於證據不足,他們沒有權利關住撒切。
警方雖然懷疑正是撒切把一分一分吊在樹上吊死的,但是沒有證據。
撒切從警局走出來以後,搖搖晃晃幾步,險些摔倒,一隻手扶著牆就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在他的周圍人來人往,車流不息,大家都朝著撒切看過來,心裏都在想著:這個年輕人怎麼了?”
撒切捂著自己的胸口,呼吸非常的費勁,坐在地上,心裏一直在回憶著他跟這個一分一分相識的這些日子。
在腦子裏一直在回憶著一分一分可愛的樣貌,美麗的身材和她的每一句話。
撒切的腦子裏把一分一分的樣子深深的記在心裏,擔心忘記了,所以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著。
剛剛審問撒切的那兩個警察,從公安局裏走出來以後,就看著撒切,撒切並沒有看他們,而是坐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喘著氣,腦子裏還在想著一分一分。
“你沒什麼事兒吧?”男警官走過來看著撒切就問了一句。
“沒事,我就是有些累了,想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撒切說。
“需不需要我給你倒一杯水喝?”男警官問。
“不需要,謝謝,我坐一會休息一下就好了。”撒切說。
說完話撒切就掙扎著,努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走出警局以後,找到了一個街邊的長椅子就坐了下來,坐在長椅子上,撒切還是呼吸困難,他的身體很健康,並沒有任何的疾病,相信現在出現這樣的狀況,一定是因為心裏在想念著一分一分。
一分一分是怎麼死的?他也不知道,他心裏當然非常的難過了。
是撒切把一分一分從那棵老枯樹上摘下來的嗎?
當時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
總之撒切是跟一具屍體完成了婚禮。
這具屍體怎麼死的沒人知道?
撒切也不知道,其他人更不知道。
撒切心裏在回憶著,就在前兩天,他還跟一分一分坐在肯德基裡吃漢堡包,當時的一分一分還笑得非常的甜,對撒切說:“今天你好像沒吃多少東西,是不是心情不好?”
撒切就笑了笑,然後說:“我在留著肚子,等一會咱們兩個看完電影以後回來再接著吃。”
兩個人說說笑笑,在肯德基裡走出去又去看電影。
電影演的沒什麼意思,兩個人看的都是莫名其妙,但是一分一分還是非常的高興,總是跟著電影院裏的觀眾在拍手,再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