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看棲時音對這些姑娘不滿意，扭了扭腰肢，臉上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公子喜歡什麼樣的？”

    棲時音又把視線轉回那些姑娘身上，仔細打量了一番，開口道:“我喜歡媚骨天成的。”

    老鴇聞言眼睛一亮，圓扇捂著嘴嬌笑:“公子是個會玩的，您等著！”

    招招手將屋子裏的姑娘都帶出去，老鴇也扭著腰肢離開了雅間。

    “小姐，你難道知道這陽春樓最美的姑娘是誰？”連箬有些疑惑。

    看自家小姐的樣子，明顯是有目標的，可她們明明是第一次來陽春樓。

    棲時音伸出一根食指，挑起連箬的下巴，眼神迷離:“連箬，青樓裡的姑娘不一定要美，但一定要媚！這些來玩的客人們閱女無數，可為什麼總喜歡來青樓呢？”

    連箬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

    棲時音輕笑:“那是因為青樓的女子放得開，不論客人想玩什麼，想怎麼玩，青樓的女子都能夠接受。而那些娶進家門的妻子，因她們出嫁前所受到的教導，是萬萬做不出來那些羞恥的姿態的。”

    連箬若有所思:“小姐，我知道了！這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答對！妾室身份較低，與正妻之間有差距，她們的想法在於依附男人，而正妻通常心懷傲氣，一方面放不下面子，另一方面卻又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愛護自己。”棲時音決定現在就給連箬上一堂課，將來若是連箬嫁人，可千萬別像那些可憐的正妻一樣。

    兩人正說著話，老鴇又帶著一批姑娘過來了。

    這一批姑娘確實比之前要好上許多，其中有個叫巧巧的女子，尤為妖媚。

    就算什麼都不做，只要她抬頭看你一眼，那眼中宛如有一隻手生出來，將你抓進去，而你卻不想反抗，甘願沉淪。

    “媽媽，姑娘我也看過了，我想找你談一筆生意。”棲時音對陽春樓姑娘的質量還是滿意的，雖然沒有見到頭牌，但這些次一等的女子已經很不錯了。

    老鴇原本笑容滿面，一聽棲時音不是來尋歡作樂，而是來談生意的，臉色冷了一瞬:“公子可真會說笑，談生意您該去長安街，來我陽春樓作甚？！”

    棲時音被老鴇給了冷臉也不生氣，依舊笑意盈盈:“媽媽，來陽春樓談生意，自然是這筆生意非你不可。”

    說話間，棲時音的目光掃過了那些姑娘，老鴇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揮揮手讓姑娘們退下，屋子裏便只剩下老鴇和棲時音主僕。

    “公子倒是說說，有什麼好生意？”老鴇在燈籠凳上坐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髮髻。

    “陽春樓開到如今已經有十個年頭，在整個京城也算有名氣，但是據我所知，京城的前三的青樓裡，了沒有陽春樓的名字。”棲時音並不急於開口和老鴇談生意，而是把老鴇如今的劣勢舉例說明。

    老鴇聽到這個，臉色更加不好了:“公子究竟是來談生意的，還是來看我笑話的！難不成你是白雪樓派來的人？”

    白雪樓是五年前纔開起來的，並且一舉排到了京城第一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