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被害出軌
白花花的日光照在了姚曼的臉上,微微刺痛著她的眼,她緊閉的眸子一縮,慢慢地揹着日光轉過頭來。
頭疼欲裂,全身痠軟無力,胃中直犯惡心,這種宿醉的感覺似乎已成了姚曼最近的常態。
強忍著渾身的不適,姚曼慢慢地睜開眼來,映入眼簾的自己熟悉的臥室。隨著意識逐漸清晰起來,她回想起昨晚跟賀展翔在橘子會所裡的開懷暢飲,瘋到放蕩形骸。
幸虧最後賀展濤來了,否則還不知道自己會鬧的離譜到什麼程度。
想到這,她春心一漾,不由得小臉一紅,感到有些發燙,因為她回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跟賀展濤的瘋狂。
輕輕搖了搖還在酒精作用下有些發悶的腦袋,姚曼感覺到了棉被下,自己一絲不掛,一種嬌羞的意味若隱若現,姚曼的臉更覺得發燙了。
扯著棉被掩著自己的胸部,姚曼側頭轉向床的另一邊,滿心歡喜地準備和自己心愛的人再次溫存一番。
卻不料只看到另一半床上,賀展翔正赤著上半身,手臂支頭,悠閒玩味地笑看著自己,姚曼的心頭巨震,目瞪口呆之下,連手中的棉被滑落,自己正“春光大瀉”也絲毫沒有察覺。
只是本能的低喊了聲,“賀展翔?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賀展翔略帶邪魅地笑笑,伸出一隻手掌想要撫摸姚曼的臉龐。
姚曼毫不客氣地將他的手一巴掌拍了下去,他也不急不惱,只是嗔怪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在床上玩的那麼開心,怎麼睡了一覺,你這人起來翻臉就不認人了。”
姚曼頓時臉漲得通紅,她怒目圓睜,掃視著面前因激情過後凌亂不堪的棉被,再回想起昨天晚上疑似發生過的種種事情,不由得心情盪到了谷底。
她有些欲哭無淚地瞪著賀展翔,氣勢虛弱的威脅道:“賀展翔,你這是趁人之危,你這是犯罪,我可以告你的。”
賀展翔微微俯身貼近了姚曼,將她逼的重新躺倒在床的上邊,鼻尖幾乎貼近了她的鼻尖,壞壞的笑道,“好呀,明天各大新聞報紙媒體就會出現咱們兩個人的頭條,不過我是不是犯了罪這個還不好說,可是你跟賀展濤那脆弱的感情能不能再經得起這個考驗,就真的很難說了,怎麼?你考慮好了,要用我們兩人的事情去驗證一下你們兩人現在的感情嗎?”
說畢不等姚曼回話,兀自在姚曼的唇上輕吻了一下,然後起身,徑直走向姚曼的洗浴間裡開始洗澡。
姚曼痛苦的蜷曲起自己,覺得腦子已經不能再好好的思考,她現在不止有身體上的疼痛,還有心理上的抑鬱。
不一會賀展翔就洗好了澡,出來在床的一旁悠閒的穿著自己的衣服,姚曼終於恢復了一點理智,冷靜的向他問道,“賀展翔,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她當然不會相信昨晚的事情,只是兩人一時的意亂情迷,於她的確存在著這個可能,但是賀展翔昨天出現的時機,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她怎麼想都覺得不會只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的簡單。
奈何賀展翔只是輕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湊近又聞了聞她的體香,故作陶醉狀的說道,“昨天我們兩個人都喝醉了,美人在懷,發生這種事情我實在是情難自禁,不過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享受了歡愉,也就別再追問著原因了。”
怎麼可能不追問著原因,姚曼不甘心的緊盯著賀展翔離去時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姚曼這一天都是在極度不安和惶恐中度過的,公司也沒去,家也沒出。
她一直就在思考著一個問題,賀展翔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別說什麼酒醉後的情難自禁,她根本就不相信這個藉口,她總覺得自己就是賀展翔精心佈局中的一粒棋子,一個布偶,這種被人操控,不明真相的感覺異常的難受。
何況越對賀展翔不瞭解,猜測出的結果就越加的複雜和多樣,她更多的還是擔心,賀展翔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賀展濤。
如果賀展濤知道,那她就徹底的完了,他這正愁沒有藉口和理由跟她分手,這麼一來,不但理由充分充足,他還可以底氣十足的反過來,聲討她的不知廉恥。
想想都讓人覺得羞愧的無言以對,不行,這不是她一個人的錯,她必須要跟賀展翔討要一個說法,至少要搞清楚他這麼做的原因和想法。
於是在夜幕再次降臨的晚上,姚曼鼓起了勇氣,撥通了賀展翔的手提電話。
那頭賀展翔的語氣格外的平靜,就像是知道她會再來找他似的,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交代她在家等他。
不行,她不確定賀展濤會不會來這裏找她,於是她建議道,還在橘子娛樂會所裡見面,賀展翔淺笑了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算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