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燁抿著嘴笑笑，一句話都沒有說。可顧瀟瀟卻不依不饒，拉著司空燁的胳膊勢必要問個清楚。

    “你們男人到底怎麼想的？你都承認當初不是不喜歡我，那對我那麼冷淡幹嘛？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傷人誒!”

    “傷人嗎？”司空燁反問，“我怎麼覺得，因為我對你冷淡，你倒是顯得很開心呢？因為沒有人管你去撩其他的男人。”

    額......顧瀟瀟呵呵的乾笑兩聲，“也不怕被你笑話，我為什麼那麼做，還不是爲了求關注嘛。”

    司空燁嗯了一聲，再次沒有聲響。

    顧瀟瀟忍不住，這是又想回到之前的那種高冷狀態？

    “早知如此，我還不如跟著林子真跑了呢。嘖嘖......”

    司空燁:“......林子真也是我。”

    “那不一樣好嗎！你看看人家林子真，再看看你，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時候我真想把你的三魂七魄拆開看看。”

    “當時......”司空燁開口，“我覺得你離我太遙遠，我怕你是因為家族強迫纔過來的，冥界太過枯燥，我也覺得你不屬於這裏。對你冷淡，是想讓你在想要離開的時候沒有心裏負擔。”

    嗯......

    這麼一想的話，司空燁還真是用心良苦了？

    但顧瀟瀟依舊不太高興，攥著司空燁的手，一臉同情的看著司空燁:“你一個鬼王，有什麼可自卑的？”

    我哪自卑了？司空燁不想承認。

    “不承認就不承認，那我現在也告訴你，選擇你是我自己的決定，跟旁人無關。另外，你不是我，沒有資格決定我的去留。”

    顧瀟瀟說的信誓旦旦，甚至還有一絲絲威脅的味道，可司空燁怎麼就覺得這麼可愛呢？

    “我在很嚴肅的跟你說話!”

    司空燁低頭輕笑一聲，“嗯，我也很嚴肅。”

    顧瀟瀟雙手叉腰，這傢伙，怎麼看怎麼不嚴肅。

    可顧瀟瀟也知道正事要緊，沒有繼續跟司空燁在這邊嬉笑打鬧，趕緊拉著司空燁的手繼續往裏走。

    “所以，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跟花嘉許到底使什麼關係嗎？”

    顧瀟瀟哼了一聲，“亦師亦友吧。”

    司空燁不信。

    “你不信是你的事，反正我說了。”

    “……”

    司空燁見怎麼也問不出什麼話來，只能再次放棄這個話題。

    顧瀟瀟能明顯的感覺到，兩個人之間似乎又隔了一層薄霧，嗯，從司空燁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切！小氣！

    不過顧瀟瀟心裏也是竊喜的，所以這是不是表示司空燁吃醋了？

    司空燁一直都在觀察著顧瀟瀟的表情，見這女人不僅沒有緊張兮兮甚至還嘴角掛笑，心裏頓時就不平衡了。顧瀟瀟是因為想到花嘉許才這麼開心的？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著，只是氣氛有些微妙。

    顧瀟瀟當然想不到司空燁那個大醋罈子竟然想到花嘉許的身上，只以為司空燁在故意氣自己。

    隨他唄，反正遇到司空燁的這種情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想這個的時候，顧瀟瀟愈發覺得自己偉大，幾千年盯著一張苦瓜臉，自己也真是厲害。